陆擎天这人藏得很深,不然之前也不会把我骗的团团转了,所以他会这样我也不会觉得不适,只是吧,他老是针对我们夫妻二人时有个什么意思?
实在不太明白,他是不是寂寞难耐,找个乐子来表一下玩玩?
唉,想想就觉得心累。
阿彻临危不乱,丝毫不怕陆擎天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倒是我,有小小的担心,担心他一个暴起,真的就杀人灭口了。
“上。”陆擎天薄唇微启,轻念出一字。
身后的人得了命令,纷纷朝我二人过来,我下意识的要抵挡,却被阿彻拽住手腕,然后她居然牵上了我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种。
我也是......
大佬,秀恩爱也要分时候啊!
阿彻完全无视我的神情,“用不着您老动手,我们自己走。”
我:......
阿彻今天这是怎么了?完全没脾气的感觉。
不用说,陆擎天也觉得阿彻今天反常,但却又找不出他反常的原因,于是就这样顺着他的意思了。
我们被带到牢房,一踏进那地带,一股难闻的酸臭味扑面而来,附带着还有几分血腥的味道,这股味是真的受不了。
没走几步,我便捂着嘴吐了,真的受不了。
见我如此,阿彻皱了皱眉宇,那嫌弃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就这点出息。
倒是前面的陆擎天见了,好心的给我递了一条帕子,本来我是不打算接的,只是刚才被自家男人嫌弃了,就接了过来。
阿彻眉头紧锁,吐出一字,“别。”
但已经迟了,我这才刚把它放到鼻尖,一阵浓郁的味道瞬间充斥周围,直觉头脑眩晕,身体失重。
我就这么晕了过去,再也闻不到那恶心的味道了。
甚好甚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处在一辆马车上,摇摇晃晃的感觉,我知道,这马车在狂奔。
我正准备撩开帘子看看外边什么情况,就听阿彻一阵急呼,叫我旋即一怔,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到了。
“醒来就赶紧出来!”
我撩开车帘才看到阿彻在赶马,欲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却又被他一句堵住,“别愣着!”
然后我还没缓过来他要我干嘛,就见他跃起将我抱在怀里,再是掌风劈断拴住马儿的绳子,带着我以最快的速度跳上马。
额,不是,是把我送上马。
“你先走!”
“那你呢?”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回头看一眼阿彻,结果这厮压根就没睬我。
我内心有点不太爽,但也知道,能让阿彻这样着急上火的一定是很棘手的事情,不然他不会对着我一个刚睡醒还在懵逼状态的人吼。
经过这么一遭,我也就清醒了许多,醒是醒了,但眼下问题来了。
阿彻叫我走,没说往哪走啊,万一走散了咋办?
事实证明我又担心过头了,因着阿彻很快就追了上来,。
他剑中带血,便知道,他先前是断后去了,只是追我们的人是官兵?
我记得先前我们二人被陆擎天抓了的啊,怎么这会我们又出来了,还把情况弄得如此紧急。
阿彻骑着马追上了,好像是嫌弃我走的不够慢,尔后跃上了我的马。
一边叨念这快走,而行动却是如此的愚蠢。
是了,一人一骑怎么的也比二人一骑来的快啊,怎么就给傻了呢?
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还是先过了眼下再说。
因着是阿彻负责骑马,我便腾出空来朝后看,没有看到追兵的影子,我松了口气,有那么瞬间想继续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阿彻将我抱下了马,“暂时先在这歇一歇。”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睁开眼看向他,发现他眼里有血丝,疲惫的样子跟之前的他完全两个样,话说我还不知道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呢。
不过看阿彻现在的状态,我没有问,还是先让他休息会吧,看着他这样,许是好几天没睡觉一样。
我让他休息,只是他却不依,倒过来管我说,“你待着别动,我现在没有精力再分神。”
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想开口,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好困……”
我喃咛说着,眼皮不受控制的朝下,恍惚一瞬间,我想,是不是中毒了?
应该是陆擎天那块帕子……
想到此,我那个恨啊!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双手和我这脑子?明知姓陆的不是好东西,却还是上当了。
现在好了,又让阿彻替我分神。
虽然睁不开眼,但我意识还算清醒,至少我感觉到阿彻在替我担心同样也……糟心我何其没出息。
莫不是这就是一孕傻三年的征兆?
阿彻带我去找了李越的师父,吃了几天药,我是好了,但是阿彻不妙了。
那天他带我出来不仅中了毒还受了伤,却硬着头皮带着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
我除了后悔就剩下无尽的心疼和懊恼,都是我的错,才害得他如此重伤昏迷。
宁愿昏迷的是我,也不想他有事,他为我付出的太多了,而我什么都办曾为他做过,我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从开头到现在,我除了瞎逼逼以外,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追捧的地方,能追到最后的都是真爱粉。
我程婴待权少倾谢过你们——抱拳。
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阿彻。
李越的师父叫白鹤,白鹤说,阿彻很有可能失明。
他是神医,我相信他的医术,他说阿彻可能会失明我信,但我更相信他是可能中的不可能,他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他还要跟我一起去接沂儿,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好好的。
阿彻昏迷的第五天,李越回来了。
他见到我惊了一下,又看到阿彻,很是不高兴的质问我,说怎么回事。
我摇头,再我清醒过来后,阿彻已经重度昏迷,而我也没能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便是此事跟陆擎天脱不了干系。
李越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我,旋即又为阿彻把脉,只见他眉宇紧蹙,好像遇到了非常糟糕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