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一旁的夙汐娟却弱弱的问道:“渊王爷殿下,太子殿下来了吗?”
“一会儿就来。”
只是我跟你很熟吗?
抽空回了夙汐娟之后,渊王就侧过脸去看根本没有看向他的夙汐月,刚开口还没有说话,夙汐娟弱弱的声音又传入了耳朵里。
“渊王殿下,若是等一下你见了太子殿下,麻烦你告诉他一声,我也来了。”她的眼中满满是央求。
渊王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如果他得空了……”
他要转头之际,就看见夙汐娟又开口了,他连忙装作没听到一样,赶紧来到夙汐月面前,伸手一抓就打算把夙汐月拉走。
然而……
伸出去的手却落空了,竟然什么也没抓着。
渊王微微一愣!
就看见夙汐月转过头来淡淡的看着他……
“你这身手……”他惊奇的看着她。
“你这是要干什么?”她挑眉说话,打断了他说的话。
她才不想与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呢!
这不······
已经有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射了过来,在那些千金小姐的眼中,她与渊王这样的举动很是暧昧不清。
怎么可以这样呢?
渊王是她们的,渊王怎么可能与夙汐月这个丑陋不祥的人这么暧昧?
一旁的夙汐娟更是恨得牙痒痒,看着他们的目光就像猝了毒一样。
渊王也看到四周投过来的目光,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烦。
于是!
他凑到她耳朵旁,小声地说道:“本王有话问你!”
说完就示意她借一步说话,却没想到,夙汐月压根就无动于衷。
呵!
夙汐月淡淡一笑,就装作没听到,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情,所以没兴趣。
谁知······
渊王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等一下父皇和皇祖母他们就要来了,你想必也不喜欢繁文缛节吧!我们聊完回来的时候,估计也就不用行礼了。”
这下,夙汐月朝他看了过来。
总算说到吸引她的地方了,然后就跟祖父说她出去一下,祖父把刚才的事情都看在眼里,看她与渊王有事情要谈也没在阻拦。
在众多人羡慕的目光中,她跟着渊王很和谐的走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然而!
他们的身影还没有走到隐蔽处,皇上和太后,当然还有夜王和傲王以及太子他们就已经来了。
众人连忙跪下来迎接……
依旧身穿墨降红颜色衣袍的南宫夜卿,越过一个个匍匐在地的人就看见了夙汐月他们离去的身影。
眼睛微眯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
夙汐月这边。
“渊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渊王看了四周一下,面色有些严肃的说道:“在岷山寺那晚是你设的局?”
故意设法让他们去偷皇叔的酒喝,然后被人惊动,他离开了,太子皇兄却没走,才会与夙汐柔发生那样的事情。
“你是觉得我有能力让夜王乖乖听我的话?还有能力乖乖让他把他珍藏的极品美酒故意放在那里让你们喝,目的就是为了撮合太子殿下和夙汐柔?”
除非她脑子有病!
虽然她也觉得那件事情太过于巧合。
但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当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
渊王的神情微微松了一下,夙汐月确实没有那个能力让皇叔乖乖听话。
也不可能去撮合太子皇兄跟夙汐柔,毕竟她与夙汐柔之间是隔着仇恨的。
“这也不可能,那会是谁?”
“你怎么不怀疑是夜王?”
据夙汐月的推断,最有可能设局的人就是夜王。
毕竟他的那两瓶极品美酒是他珍藏多年一直都不舍得喝的,怎么会带到岷山寺,还让南宫景熙和南宫景渊偷喝到呢?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寒寻难道是当白痴用的?
不过!
话又说回来。
死妖孽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夙汐柔会下迷药,还下在他的身上?
所以,这一切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布局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啊?
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太可怕了!
谁知……
渊王却突然拔高了些许音调,不满的说道:“皇叔绝对不屑去做这样事情,而且这压根不符合逻辑!”
皇叔狂妄自傲,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所以只能怪你们自己咯!”
她也觉得死妖孽没道理这样做,所以,只能说是巧合了。
这样说,渊王也没办法反驳了。
“这次太子皇兄肯定恨死你了!”
因为皇兄想法跟他一样,都认为是她设的局。
“那我谢谢他了。”
“……”
这下渊王像看鬼一样看着她了!
等到他们二人重回席上的时候,夙汐月做的位置比较靠后,没几个人注意到她。
但渊王就不一样了。
刚回到座位上就被太后盯上了,眼神中满是不悦,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会场中央舞女们献舞,身姿摇曳,舞跳的精彩绝伦,音乐也是宛转悠扬。
在场的人仿佛都看得如痴如梦!
只有夙汐月对此毫无兴趣,除了一开始她把寿宴席上的每一个人都观察了个遍。
特别是那些皇族中人,和文武百官。
除了穿戴威严、雍荣华贵的太后是她重点观察的对象之外,皇后娘娘更是她重点关注的人物之一!
因为阮氏在牢房时曾说过,母亲的死与她有关。
而现在她已经把目光转移到了面前的点心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无聊的舞蹈结束了,皇上一时开心就开怀畅饮了一杯酒,随后就对身后的公公说了几句,公公就高声说道:
“皇上今日高兴,今日在场的各位皇子公主,以及在场的各府公子小姐,只要才艺突出……”
还没说完,就太后打断了。
“唉~哀家觉得年年万寿节都是表演才艺难免有些俗气,不如今年的万寿节弄点新花样?”
太满脸善意的当着众人的面落了皇上的面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根本不当一回事!
而皇上依旧笑脸相迎,完全没有被落了面子而感到不悦的神情。
“太后有何新花样?”皇上问道。
“哀家觉得就让未有正妻的男子与未出阁的女子两两组成一队,进行淘汰式比赛,最后胜出的一队重重有赏,皇上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