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地耐德福莫特罗吸入粉雾剂。”
“咦,这字怎么奇奇怪怪的,明明不是中原文字,但又好像是中原文字,朕居然能看得懂,真是怪事。”
“辅机你看看。”
长孙无忌满脸黑人问号的接过来看了看,又满脸黑人问号的还了回去。
“真是怪,这字臣也能看懂,这药名也奇怪得紧。”
“刚刚阿妹说这是啥激素类药,但这药瓶上怎么没写,楚王该不会是诓阿妹的吧?”
长孙无垢摇了摇头:“我好歹也是大唐皇后,楚王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子,父皇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楚王还说这药虽然能救命,但是长期服用容易出现药物依赖性,叫我平时还是要以预防为主,虽然不知道药物依赖是什么意思,但我觉得楚王说的很有道理。”
“药物依赖,朕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字眼,照你这么说,楚王居然在封地学了医术吗?”
李宽是他大婚当年征战在外时,与乡绅家的女子春风一度后生的。
为了不让观音婢闹心,他便借着五弟早亡无后的由头,四岁的时候就把他过继给了五弟。
以他的身份,以后肯定是没有机会建功立业的。
应该是因为楚王妃也很清楚这点,所以便让他学了医术吧。
这倒也好。
他太清楚宫里的生存法则。
兄弟父子之间的尔虞我诈太多。
虽然他是那个最终的胜利者,但这个过程确实很辛苦,很折磨人。
宽儿虽说被过继出去了,但毕竟是自己亲儿子,他还是希望他能轻松愉快的度过这一生,而不是在宫里如履薄冰的生活着。
他这个被硬赐去配阴婚的弟妹竟如此有远见。
等宽儿回封地的时候,得送些厚礼给她才行。
“楚王好像确实学了医术,连崔太医这么骄傲的人,居然都想向楚王请教医术。”
“我记得楚王还说了一句,我那儿多的是你不知道的医学常识。”
“楚王毕竟才八岁,兴许是小儿狂妄,但臣妾看的真切,那崔太医竟是真心实意信服楚王,想向楚王讨教的。”
长孙无忌闻言不可思议道:“阿妹说的是崔道韫?”
“正是崔道韫。”
“嘶,崔道韫这家伙,仗着自己是孙思邈的师兄,号称医术无双,平时见我都不给我个好脸色,居然会在楚王面前低头?”
“所以我才觉奇怪。楚王小小年纪,居然有能让崔道韫都信服的医术,而且他这药的药效,确实比崔道韫平日用的药剂还有用。”
“以他的医术造诣,想在医术上骗过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对楚王的态度足以证明,楚王的医术绝对非同寻常,可楚王也不过是个八岁的稚童啊。”
“事出无常必有妖,照你这么说,朕得让人把楚王喊过来询问一下咯。”
“臣妾也是这么觉得的。”
“还有,我恢复了以后跟父皇道谢,你们猜他怎么说的?”
李世民哼了一声:“他肯定是理都不理你,带着宽儿转身就走了呗。”
他可太知道他爹是什么人了。
长孙无垢顽皮的摇了摇手指:“我就知道你猜不着。”
“父皇说,感激的话就别说了,去准备谢礼吧。”
李世民呆了一呆:“嗯?这怎么可能,以父皇傲娇的性格,打死他都不可能向我们开口要东西啊。”
“所以啊,而且他说这药只有楚王才有,别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得到。”
“楚王说话的腔调也奇奇怪怪,我感觉父皇会有这些变化,就是因为楚王。”
“那朕现在就宣楚王过来。”
李世民话音刚落,李渊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不用劳烦你,朕把人给你送过来了。”
“我还以为你现在正在为东突厥的事情焦头烂额呢,没想到,居然在怀疑朕的宽儿。”
“你以为所有人都只会想着谋权篡位吗?”
李二闻言,脸都绿了。
他是兑李渊心怀有愧。
但他总是这样不顾场合的阴阳怪气,不给自己颜面,也是在令人恼火。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站起身来迎接李渊。
李渊拿着手机,大刺刺的走了进去。
也不等李世民回应,就舒舒服服的盘腿坐在一边的软榻上。
李渊把手机举在身前,看着屏幕道:“这位就是我大唐尊贵的皇帝陛下,李世民,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天可汗李二。”
“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蛮夷给的封号有什么好稀奇的,你们居然这么推崇他。”
李二,长孙无忌......满脸的黑人问号。
长孙无垢是之前就见过了的,还相对淡定一点。
小声跟二人道:“楚王拿的药瓶,就是从父皇手里拿的那个东西里面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