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居然是被队友吓哭的。
这神踏马能想到啊。
李宽都惊呆了。
“程将军,一个n95口罩而已,不至于吧?卧槽,确实很吓人啊!”
李渊正要调笑程咬金,转头一看,也被吓了一大跳。
这场面确实很诡异啊!
尤其是有不少卫兵还在哭,脸上的红土被冲刷下来,沾染在白色的口罩上,显得异常瘆人。
“是不是?是不是?太上皇你也看见了,这玩意第一次见,又是大晚上的,确实很瘆人是吧?”
李渊:“啊?是,是这样没错吧?宽儿你说呢?”
“是是是,程将军现在可是大唐战神了,被吓到怎么会是程将军的问题呢?怪我吗,我应该买黑色口罩的。”
程咬金:“黑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要是买个大花布的,就算是阴兵戴上俺都能笑话他们一整年。”
“咳咳,这事还是别再讨论了吧?否则有损程将军混世魔王的一世威名。”
毕竟让程咬金出了这个头。
该在这些青年卫兵面前护住他的颜面,就还是得护。
“程将军,现场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死完了呗,额,应该死完了吧?”
“我不信这种情况下还能有人活下来,就算不死在声波攻击下,也早死在自己人马蹄下了。”
程咬金似乎很确定,好像又不太确定道。
“咱们的人也晕过去了好几个,无人机也坠毁了一个,还真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死了,不过就算不死也绝壁都废掉了。”
那是肯定的。
这种情况下,除非之前就已经做好防护措施,不然不死也得脑震荡,毛细血管破裂,耳膜破裂,各种破裂了。
“来来来,先戴上个口罩,一起去看看吧。”
李宽递了一个口罩给程咬金。
程咬金把口罩拿过来研究了一下后戴上。
“这玩意有啥用啊?戴着怎么这么难喘气呢?”
“你没发现一戴上这口罩,就基本闻不到血腥味了吗?”
“血腥味?哪里还有多少血腥味啊!”
程咬金把口罩给摘了下来。
“卧槽,程将军,你不会是没有嗅觉吧?这么浓郁的血腥味你居然闻不到?”
李宽惊愕道。
“你才没嗅觉,你全家都没嗅觉,我是因为一直待在这里,已经闻习惯了,所以闻不到了。”
李渊转头,面色不善的看着程咬金。
程咬金马不停蹄的立刻改口:“呸,你有嗅觉,陛下也有嗅觉,太上皇也有嗅觉,皇后娘娘......你全家都有嗅觉。”
“害,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太上皇你就当我嘴瓢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这事吧。”
直播间......
“妈呀,我绝对没法活着走出小王爷的直播间了,我要是笑死了,不知道能不能向小王爷索赔?”
“(斜眼笑)能不能索赔的,你得看你死了以后能不能穿越到唐朝。”
“卧槽,程咬金这夯货,嘴这么欠,到底是这么活到最后的?要是换个npc像他这样,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能活过贞观元年我都不信。”
“你懂啥,就因为他这个心直口快,没脑子的人设,他才能活到最后知道吧!其实他鬼着呢。”
“其实李世民又何尝不了解他呢,只不过是要设立千古明君的形象,所以只要对他的皇位和名声没有什么影响的人,他都不会动。”
“楼上言之有理,李二这开局确实太容易招人诽议了,只能通过后期不断设立贤明君王的人设来扳回一局。”
“所以,别在这儿水文了,你们倒是赶紧去看现场啊!我还没见过那么多人的命案现场呢,好好奇。”
“楼上想多了,他们就算去了也不可能播出来让你看。”
“引发不适的直播间,分分钟就能被封了。”
“楼上你肯定不是小王爷的真爱粉,人斗音官方早就出了声明,他们根本无法控制小王爷直播间的后台。”
“咦,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小王爷赶紧去带我们看现场吧!”
对于程咬金这滚刀肉,李宽也是纯纯无语了。
“程将军,劝你还是戴上吧,这东西虽然难喘气,但是防护作用还是挺大的。”
程咬金不以为然道:“这能防护啥呀?只能防住味道吧?”
“你知道为什么但凡有战场,有洪灾旱灾的地方就容易闹瘟疫不?”
程咬金摇头道:“因为祸不单行?”
“卧槽,你说这原因没毛病,我竟无言以对。”
“但是其最根本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细菌,人在活着的时候虽然也携带细菌,但是死亡以后,细菌的数量就会以更快的速度繁殖。这时,连他身边的空气中都是充满了细菌的。”
“你戴着这口罩,就能杜绝这些细菌通过呼吸道传播到体内,避免被感染瘟疫。”
程咬金恍然大悟道:“哦!虽然没听懂你说那些东西都是啥,但是俺见过医者在处理瘟疫的时候,确实都是拿布条子浸过药草才去的。”
“那鼻子遮住了,你手还不是得碰那些东西,那细菌这么厉害,它还不是照样会通过你的手感染。”
李宽愣了一下:“程将军,你这智商不赖啊!你要不提醒我都给忘了。”
李宽说着,立刻又跑回马车,躲在里边买了些一堆医用手套。
发手套的时候,卫兵们又被惊呆了。
“楚王心思可真细,居然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多防护的东西。”
“就是就是,这口罩效果简直比蒙口布强太多了,没想到除了蒙手的,居然还有手衣。”
“这手衣跟我们平时戴的皮手衣不一样,居然有弹性哎,戴着就跟没戴一样,特别舒服。”
有卫兵发现手套材质特殊,拿起离开吹了很多气在里面以后,拿着胀鼓鼓的手套到处去炫耀他的发现。
“咦,这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居然真的如此丝滑而且密不透风,这下就算去清理战场,也不用沾满手的脏东西了。”
“可不是吗,每次我打完仗回去,我家夫人们都几天不允许我近身。要是知道今打扫了这么一大片战场,她们估计得一月不让我近身了。”
听着卫兵们谈话的内容,李宽转念一想,又回到了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