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烈和巍禛兄弟几天的调查,陈老板的铺子已经归他二老婆和庶子所有。自从陈老板去世后大老婆失踪,嫡子在回来的路上就被人劫杀。八壹中文網
他们就在铺子对面的客栈包间里,已经几天了还是没有发现那个阿强。巍禛下去调查他的哥哥,同样一无所获。
巍烈一动不动盯着铺子,巍禛问:“六弟,这都几天了,那个阿强恐怕早和他哥跑了。”
“四哥,如若不能调查出来,那倒不如请君入瓮。”
巍禛坐在跟前问:“请君入瓮?”
“是,我要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巍烈眼神坚定不移,他要让这个阿强自己出来。
半个时辰后巍禛着了一身华贵锦缎所制成的衣服,手上拿着一块蓝田玉,这身打扮确实不错但总觉得少点什么。巍烈摸着下巴便道:“四哥,怎么感觉你的气质有点跟这衣服不符啊。”
能不符吗,只是徐府庶子又没名没权的,能拿到这身衣服多亏了雅妓院的范莲儿。巍禛道:“那你说怎么办?”
巍烈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人,他坏笑道:“四哥,二娘你是知道的吧。她的作风不如你也学学看?”学马云烟?恐怕是个人都觉得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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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茅房的路上,他们偶然看到一间封锁起来的门,巍烈便问:“那个门为什么封锁起来了啊。”因为有陶鸢姌的命令,他们也不敢乱说只是回了句“不知道”。
在大堂,陶鸢姌和巍禛二人商议起了生意,递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便问:“公子?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来我们这里订购绸缎?”
巍禛发现她留了个心眼,但还是接住了她的话便问:“你问这些干什么?这生意你不想做了吗?”
陶鸢姌笑眯眯道:“哎呀公子,你也知道我们这是在做生意。东家不打听清楚万一织布没惹您高兴就得罪您这大客户了。赚不赚钱是小,我们的口碑在你这坏了才是大。”紧接陶鸢姌举起茶盏递给巍禛赔罪。
陶鸢姌虽没说话,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个笑让人害怕,巍禛咽了咽口水道:“我是江浙郝氏,我叫郝博,过几个月我就要大婚了,所以来买些织布绸缎当彩礼。”他现在心急如焚好希望巍烈打打探完消息赶紧出来救场。
“但是您刚才说您是来拿这些绸缎来做生意的,你们江浙那一带的绸缎比我们这里要好吧,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陶鸢姌起了疑心。
巍禛已经有些演不下去了,这时雅妓院的范莲儿匆匆赶来,拿着一箱金子跑到巍禛面前哭道:“郝博你这个负心汉,玩完我说要娶我,你却吃干抹净走人给我这一箱破金子。”巍禛还没搞清楚状况,范莲儿哭着袖口捂着脸对他示意,郝博明白了。
一箱金子扔到了地上,这金灿灿的金光都映射到陶鸢姌那浮夸的面上。范莲儿又撂下一句:“拿着你的这堆破金子滚回你们郝府,今后我们永不见。”范莲儿跑了出去嘴里还一直大骂负心汉。
巍禛仔细回味范莲儿说的那句话,话里有话是想让巍禛用金子牵扯住陶鸢姌。
巍禛知道该怎么说了,又摆回那股傲娇劲道:“看来陶掌柜是不愿意跟我做生意了,也罢若不是看在陈老板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明天我就回江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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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鸢姌看见金子就跟丢了魂一样,赶忙上去赔不是,巍禛装作故意不领她的情。
过了一会巍烈从里面走了出来,见状巍禛道:“行吧,看在陈老板的面子上我就受了你的道歉。这些金子就当是定金,其他的过两日我再来。”
巍禛和巍烈急忙走了出去,看人走后陶鸢姌马上蹲下去捡金子。嘴角都能裂到耳朵那,手一直抖着这些金子眼睛里全是金光。
回到客栈后巍禛脱下衣物,问:“六弟打探到什么了吗?”
“没有他们的警戒心很强,而且我还发现了一间屋子。我故意甩开他的人去看那屋子里面有一个妇女被蒙着眼睛绑在那里,当我要仔细看的时候就被他们的人发现了。”妇女?那会不会就是失踪的大老婆韩夏青。
巍烈心神不宁,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出意外的话,陶鸢姌已经知道我去看过了,或许已经对咱们起疑心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巍烈只好改变计划方向,这陶鸢姌笑面虎的确不好打探消息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