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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我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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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是你自己说,往后要我在梦里寻那温柔乡。”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来,定山的身上有淡淡药草香,那是他洗漱惯用的胰子,千叶一想到丈夫是有备而来,忍不住笑了。一骨碌滚到床榻里,胡乱扯过锦被将玉体遮蔽,娇然笑着:“那请驸马爷赶紧睡了,睡着了才知道自己是蝴蝶还是庄周。”

棉花来伺候千叶洗漱,笑着说:“公主突然这样贪睡,奴婢以为您要冬眠了呢,可霜还没下呢。”

千叶披着衣裳站在窗前,看院中渐浓的秋色,说道:“就快了,霜一下,天就冷了。”

棉花说:“二娘派人来讲,太子府今日起动工了,要是快一些,年末前就能把太子和太子妃的屋子重新建起来。”

千叶这才来了兴致,很想去看一眼,但她更希望能与定山同行,便道:“等定山几时有空闲,我和他一道去。”

棉花问:“待屋子建好了,咱们要搬去吗?”

千叶奇怪道:“在这儿好好的,怎么要搬?”

棉花将热茶送到她手边,贼兮兮地打量着千叶:“那会子您可说,在这家住不久,东西不要铺开来,早晚要搬走的再收拾麻烦。这才多久呀,当初说的话,全打嘴了。”

千叶道:“要打也是打你的嘴,等我与二娘说了,把你嫁出去我就清静了。”

棉花上前来撒娇,忽然盯着千叶看,千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恼道:“又怎么了?”

“公主,您的嘴唇好像有些肿了。”棉花跑去拿来镜子,递给千叶道,“您自己看嘛。”

千叶已是满面通红,推开镜子道:“又偷懒了,外头没事做了?别在我跟前晃来晃去,我看着心烦。”

棉花笑得眯起了眼睛,悄声说:“那天奴婢从平南府被抬回来,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您和驸马爷抱在一起亲嘴儿,把奴婢吓得哟,身上的疼都忘了……”

不等她说完,千叶已经恼了,抬手要打她,可小丫头跑得快,不想二娘和惠梨正过来,出门一头撞在二娘身上,千叶看见了气道:“真是越发没规矩,二娘快叫李嫂来,好好教训她一顿。”

二娘笑呵呵地带着人进门,夸棉花最是体贴机灵的,待与惠梨坐下,一则说太子府正院重建的事,二是中秋节将至,她想给温先生送些礼物,却不知那清静高雅的地方,什么东西才拿得出手。

千叶与她商议着,一面留心观察惠梨,小姑子嬉闹玩笑还是往日里的模样,可不知是自己看人的眼光变了,还是惠梨真的有所改变,妹妹那漂亮的大眼睛里,终究有些不同。可说来也奇怪,不过是祥泰的单相思,惠梨若是有所触动,难道她也?

但惠梨自身好像并没什么改变,依旧言笑如常,见二娘说的琐事她没兴致了,就自在地在千叶房里转悠,忽然看到桌上一叠书,她问千叶:“嫂嫂,这书我可以看吗?”

千叶颔首:“你自己看吧。”

惠梨拿起一本翻看,笑道:“怎么都是这样深奥的书?”

千叶走来,找出一本递给她:“这本浅显一些,你要吗?”

惠梨皱眉想了想,但还是拿下了。

千叶想起昨日温先生的嘱咐,希望她闲暇时能多读书,也许对惠梨也是一样的,便道:“你哥哥的书房白日里一直空着,等天冷了,我们白天去替他暖着屋子,看看书说说话,夜里他回来在那儿做事,也不怕冷。”

惠梨点头道:“也好,不过嫂嫂别拿这些书给我看,让哥哥找些有趣的回来,那日我们逛街时不是路过书斋吗,那里一定有好玩的。”

千叶心疼地说:“也许明年会好些,那时候你就能自由自在地出门上街,不会有人拦着你了。”

此时却听棉花嚷嚷:“二小姐快来看,我们种的种子发芽了。”

惠梨一听就乐呵呵地跑了出去,千叶那番话便停在那里,也不知惠梨是故意躲开,还是正好跑开,千叶只明白,祥泰的一时冲动,多少还是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二娘没在意这些事,又来问千叶:“中秋节打算怎么过,总要热闹些才好。”但就连二娘都想到了,“我怎么忘了,指不定你和定山又要进宫去的,宫里头也过节的吧。”

宫里的确过节,每年中秋更是大节,如定西大将军等,并一些封疆大吏都会在入冬大雪封路前入京述职,只是今年恰逢大灾,朝廷财政紧张,容许后宫张罗国宴的银两比不得往年那么宽裕,从前都是皇后一人掌权,可近来她精神倦怠,又赶上这无米之炊,便将芳贵妃唤至凤仪宫,把中秋大宴的事,全交给了她。

这一日夜里,祥泰来请安,皇帝问他一些课业与国家大事,父子俩一问一答本是好好的,可芳贵妃离开片刻去端来瓜果,才进门就听见皇帝训斥:“这几日你站在朝堂上,总是魂不守舍目光呆滞,今日早朝说了哪几件事,你数来朕听一听。”

祥泰果然被问住了,好不容易凑出几件事,可皇帝的神情越绷越紧,芳贵妃忙把瓜果交给宫女命她们都退下,低眉垂首地进来,训斥儿子道:“混账东西,还不跪下?”

皇帝紧紧盯着儿子,又看了芳贵妃,他们本是说好的,梁惠梨的事芳贵妃来解决,可皇帝收到密报,那日两个年轻人在文贤山庄说了许久的话,虽然不知说了什么,可逃不出那些儿女情长。神山侯府里虽没有什么动静,但光是在听政殿上皇帝也看得出,梁定山和儿子之间,比往日疏远了。

皇帝起身来,将无处发泄的火冲着芳贵妃摆在房内的那一整株珊瑚上,斥骂道:“他弄来这东西,你还有脸摆在寝殿中,殊不知都是他的顽劣胡闹,真真丢人现眼。”

眼看着父亲要摔那珊瑚,祥泰起身冲过来将珊瑚护在了身后,但他还没有忤逆父亲的胆量,颤颤地说:“父皇息怒,儿臣这就将珊瑚变卖,把银两用于赈济灾民。”

皇帝恨道:“朕不缺你这点银子,朕要看见你长进,这些日子你在想什么?”他重重地戳在儿子的脑袋上,“朕在你这个年纪时,已经……”

可是想到曾经,皇帝的气势弱了,他又何尝比儿子好呢,过去的自己,无时无刻不生存在太子的阴影下,先帝和母后的眼里,永远只有他们的长子。

“摆驾!”皇帝不愿再逗留,一时不想再看见他们母子,愤然拂袖而去,留下芳贵妃一脸苍白。

屋子里静默许久,宫殿外皇帝圣驾已经远离,芳贵妃看向儿子,平日柔和的双眸里透出最尖锐的目光,她冷冷道:“我以为你会清醒,既然你执迷不悟,莫怪母妃心狠,梁惠梨若将你变成这般模样,留她在世上何用?”

祥泰浑身一震,惊愕地看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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