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许大茂快住手,你这么打下去,要打死人的,老嫂子年纪这么大了,能经得住你这小伙子这么打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去把他们拉开!”
一大爷发话了,看热闹看的意犹未尽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去两个身强力壮的将他们俩隔开。
“许大茂,今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怎么能这么打老人?你要是今晚没有个正当说法!你别怪我们开全员大会,把你赶出去!”
“一大爷你可不能这么说呀!是他们家棒梗先偷了我家的鸡,我找上门理论,贾张氏不依不饶的撕扯我,这才打了起来。这可不能全怪我啊!”
看着说话都不利索嘴巴漏风的许大茂,一大爷眉头紧皱着,居然是棒梗偷的鸡?这下可难办了。
自己以前经常接济他们一家,可就指望着棒埂以后给自己养老呢!虽有心偏袒他们,可是大院里这么多人在这儿呢!自己要是偏袒的太明显了有失公允,在众人面前也是交代不过去的。
“一大爷,您别听许大茂瞎说,棒埂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孩子您还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看着一大爷脸色难看,秦淮茹以为一大爷想着怎么处理棒埂赶忙上前狡辩!
一大爷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没等他开口。
“秦淮茹到现在了,你还在这狡辩,我可是有人证的。而且连他杀鸡吃鸡埋鸡毛的地方,我可都知道!而且这小子为了吃鸡还去轧钢厂后厨食堂偷了公家的酱油!明儿个一早我就去找警察,带他们去地方把证据取来,到时候看你们怎么狡辩?”
一听有人证,一大爷眉头紧的更深了。
“许大茂,你说有人证人证是谁?是谁告诉你的是棒梗偷鸡的!”
许大茂目光往人群里找去,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何雨柱。倒是看到了裹着大棉袄冻得直搓手的何雨水。
“雨水,你哥呢?他怎么没来?”
见许大茂问自己,何雨水也蒙了,不知道许大茂问这个干什么?
“大茂哥,我哥今晚和三大爷喝酒了,我早早回屋睡觉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没来,怎么了呢!难道这事和我哥还有关系??”
反应过来的一大爷也看着许大茂道“大茂你说的人证不会是柱子吧?”
见一大爷问自己,许大茂当下点头如捣蒜。嘴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是的,一大爷,为了得到偷鸡贼的消息,我可是绞尽了脑汁,最后花了五块钱请教的何雨柱。经过他的提醒,我才想明白的!”
“许大茂你没说假话!当真是柱子告诉你的。我告诉你许大茂,你可不能信口开河胡编乱造。不然你可又多了一条说假话的罪过!”
“瞧您说的一大爷没得到确切消息,我能上秦淮茹家门吗?再说了是不是真的你叫何雨柱过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一大爷转头看向何雨水,还没开口说话。
“一大爷,我这就去把我哥叫来!”
当下气鼓鼓的跑向了何雨柱的屋子,心中先入为主的想到秦淮茹这么好的人,教育的孩子怎么可能偷东西呢?我哥也是的,居然在背后编排秦姐家的瞎话。
心里对何雨柱的埋怨又多了几分!
“哥!哥!哥!”
何雨柱早就听到了大院里的动静,只是懒得出去看,反正狗咬狗没什么好看的!
听到妹妹何雨水着急忙慌的叫着自己,当下打开房门走出了屋子。
“怎么了雨水大晚上的不睡觉,明天不用上学了吗?瞎凑什么热闹。”
直接把何雨水张着嘴想说的话噎在了嗓子眼里。
一脸委屈的看着何雨柱,自己来叫他可还什么都没说呢!倒落了他一顿训斥。
差点没把肺气炸了,这下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是一大爷让我来叫你有重要的事找你。”
听到何玉水的话,心中也没有十分好奇,当下紧了紧大衣,迈步向院里走去。
何鱼水嘟着嘴巴跟在后面,心中一直在埋怨着何雨柱。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
“一大爷,您找我”
“柱子,许大茂说,你给他做的证说是棒埂偷的鸡,到底有没有这事儿?”
“一大爷是这样的,事确实是有这个事儿,但和你们认为的有出入。起先我看许大茂找不到偷鸡贼心里挺着急的。我也替她着急,但我可没有说是棒埂偷的鸡!而是他今天中午撞见了棒梗去后厨食堂偷酱油,自己猜到的。你也知道许大茂就聪明,他是从棒埂偷酱油的细节上想到了这个可能!”
“许大茂是这么回事儿吗?”
许大茂一愣,但随后一想,是啊!何雨柱之前就说过,他不会直接说是谁偷的鸡,确实也是自己猜到的。
但那也是何雨柱提供的线索,并且三大爷当时也在场,现在办正事要紧,也不想揪着这个事儿和他计较。
当下点头称是,见到许大茂确认,一大爷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何雨柱也掺和了这件事儿。毕竟何雨柱和棒埂一样,都是他选定的给自己养老的人选。不希望他变得这么聪明!
“一大爷现在相信了吧?这可不关我的事儿,我可是做好事儿。今晚我还给秦淮茹家送鸡汤,我怎么会在背后说她家的坏话?大院的人都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还不是和秦淮茹闹翻的时候,他得把傻柱这么多年接济她家的钱要回来,当然了,不管是秦淮茹骗去的,还是傻柱自愿给的,那些钱自己都得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