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人很快就赶了过来,瞧着床上的两个人二话没说,把衣服给他们丢了过去。
等两人穿好衣服,上来三四个带着红袖标的人,拿绳子把两人一捆就往外押。
秦淮茹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将头埋的很低一副缩头乌龟相,好像和大院的人对视会引发尴尬。
这心态完全就是掩耳盗铃,只要我看不见,我就不尴尬。
至于许大茂此时也是低着头,但他的心中,并不关心接下来自己会有如何的遭遇。满心忧愁的都是自己的二弟,他怕就此一蹶不振影响以后的幸福生活。
被人押着的许大茂,走到何雨柱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咬牙切齿的威胁了一声:“傻柱,我知道这两次的事,都是你在背后使绊子。你看等我出来,我整不死你。”
何雨柱斜愣着眼睛看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先想想你自己的事吧!许大茂,你觉得你在这一片还能呆下去吗?”
二大爷、三大爷纷纷附和,要召开全院大会,将害群之马的许大茂赶出去。
街道办的人押着许大茂、秦淮茹,走出了大院,一场闹剧到此结束。
数九寒冬、天寒地冻,在外面一会儿,大伙都冷得吃不消了。
没热闹瞧了,众人也不用别人招呼,都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匆匆往家跑,没一会儿人就走的干干净净。
至始至终从没有说话的娄晓娥,走到了何雨柱身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谢了,何雨柱。”
“你不用那么客气,我瞧着许大茂这孙子也来气,并不完全是因为帮你的忙。”何雨柱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了娄晓娥,你和许大茂离婚,手续办完了没有?”
娄晓娥愣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着何雨柱,她没明白其中的关键。
何雨柱也被这眼神吓到了,顿时菊花一紧,赶紧补充道:“娄晓娥,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觉得如果你离婚手续还没办,借着今晚的事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房子和财产都拿到手,让许大茂这王八蛋光着屁股滚出去。”
“我不想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如果真那样做了,我和许大茂也就没有区别了,我只要我的那一份。”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斜了着眼睛看了一眼这个单纯的女人,心底微微叹息,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到了现在还是在以德报怨,没有落井下石。
“娄晓娥,你就算是把心扒出来给许大茂吃了,他也不会记你的好。如果他有踩着你上位的机会,你猜他会怎么做。”
何雨柱说完不理会娄晓娥是什么反应,直接往家跑去。
能帮的已经帮了,但凡事点到为止,说的太明白就把自己给暴露了。
“晓娥啊!别傻愣着了,扶着我咱们一起回家。”聋老太太说道。
这下娄晓娥才从刚刚的话中回过了神,扶着老太太往家走。
心中还是在想着何雨柱刚刚说的话,她不敢赌。因为以许大茂的为人,十分有可能会为了利益,而将自己毫不犹豫的推下深渊。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娄晓娥也就没那么纠结了,决定明天回家找父亲,让他找关系把这事给办了。
在寒风中被人推搡着的许大茂,不明所以的就打了几个喷嚏。心中还在盘算,是不是要感冒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被何雨柱给算计的死死的。
回到家的何雨柱浑身哆哆嗦嗦的,冻的直发颤。倒了点热水喝了几口赶紧就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一大爷家,自从这老头回家之后就跟丢了魂一样,一直坐在凳子上发着愣。
躺在床上的一大妈,看着老伴的背影也是唉声叹气。
“老易呀!你还是来睡觉吧!咱们岁数也大了熬不住了。你这要是把身体给累垮了,咱们这一家子可怎么办。”
听到老婆子的呼唤,一大爷才缓缓的回过了神,拖着疲惫的身心慢慢爬上床,盖着被子躺了下来。
可还是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自己以前做的种种事。
可现在已经得罪了何雨柱,秦淮茹一家又是如此的不堪。
一大爷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真的不知道自己往后该怎么办。
一大妈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一大爷,两人在一起活了几十年了,有些话不用说双方都心知肚明。
“老易啊!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早知今天你何必当初呢!我早就和你说了柱子是个仁义的人,咱们对他好,这孩子肯定会感恩。”一大妈说着说着就有点哽咽,语气略带惆怅的又继续说道:
“谁知道你居然鬼迷心窍,一心帮着秦淮茹一家挖柱子的血。现在好了,柱子回过神了,连带着咱们也不受待见。唉!还是我明天去找柱子好好说道说道吧!希望这孩子能给我点面子。”
这时一大爷的内心,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老伴苦了你了,我这么做也是想将来咱们能有个人养老送终,没想到闹成了这样。当初真应该听你的话,离秦淮茹一家远一点。”一大爷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大爷的话,又将一大妈尘封在心底的伤疤给揭开了。
“老易啊不怪你,都是我不好,这么多年了,也没能给你留下个一儿半女。但凡咱们有个孩子,也不至于成今天这样。”一大妈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