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会,那就算了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要走。
娄晓娥没好气的说道:“等一下,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确实是不会,难道就不能有别人会?!”
哎呀我去!何雨柱心中一阵无语,怎么现在的人都学的这么调皮!说话非得大喘气。
何雨柱撇了一眼娄晓娥,调侃道:“有别人会这我相信,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虽然有人会,可惜的是你也不认识会的人。”
“噗呲,”娄晓娥被他的一句话逗乐了,语气略微有些幽怨的说道:“让你失望了,会鉴定老物件的人,我还真就认识。”
何雨柱一脸惊喜的说道:“真的,那你快告诉我,人在哪?”
“你急什么?现在我告诉你也没用。你难道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大晚上去找人家,还是等明天上午我带你去找她。”娄晓娥说道。
何雨柱顿了有半响,又开口问道:“你说的这个人眼力怎么样,会不会是个半吊子!而且他可不可靠,你也知道这个事必须稳妥。”
娄晓娥对着何雨柱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缓缓说道:“你放一万个心,这人以前在我们家呆了好多年,一直到前几年时局有些动荡,我爸不得已才把她送了出去。关于眼力,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她是恭王府出来的。”
娄晓娥的话有点石破惊天,何雨柱确实被吓了一跳。
同时心中暗暗感叹,能在这个年代做一番事业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手段简单的。
这些商人背后总归有各式各样的门路,不为外人所知,那是人家闷声发大财的资本。
何雨柱郑重的说道:“娄晓娥,谢谢你,我也有一句话告诉你。如果可以的话你劝劝你爸,过完年三月份左右,你们一家赶紧往东南方向去投奔熟人,不然就会有大祸。”
“什么大祸!”娄晓娥脸色一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往下多说。
见他这副模样,娄晓娥心中更加纳闷,急忙追问道:“何雨柱,你别说话说一半,尽吊人胃口。你赶紧把事情和我讲清楚。”
何雨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缓缓开口说道:“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真想知道内情,你就回家将我的话告诉你爸,让他来跟我聊。”
说完何雨柱就不再理会娄晓娥,迈步向中院走去。
他说这些话真的不是吓娄晓娥,虽然自己穿越过来了,也有能力整的许大茂开不了口。
但何雨柱并不确定因此就能改变娄晓娥一家的命运,因为蝴蝶效应只要出现,那么不稳定的因素就太多。
没了许大茂,娄家也不是绝对安全,毕竟他们家树大招风,总归会让人注意到。
娄晓娥虽然想现在就刨根问底,但无奈何雨柱已经走了,她也只能转身回了屋子。
“晓娥,太太知道你是看上柱子了,你别担心有我呢!保证让你心想事成。”
聋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刚进门的娄晓娥给吓了一大跳。
娄晓娥娇嗔道:“太太,您别乱说!”
“嘿嘿,”聋老太太继续说道:“好好好……,我不乱说,我们晓娥啊,脸皮薄。”
“不理您了,”娄晓娥丢下一句话,就跑到里屋睡觉去了。
另一边,出门往家走的何雨柱,半路撞见了一大妈。
“哎呦,”何雨柱不满的看着一大妈,缓缓说道:“一大妈,你这吓我一跳!您老大冷天的站在这里,也不嫌冻的慌。”
一大妈干笑了两声,对于何雨柱的话毫不在意,她已经等在这里有一会儿了。
从今晚何雨柱家吃完饭之后,一大妈就一直在找机会想和他唠唠。
包括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回家,她都注意到了,所以早早的就在何雨柱回家的路上等着他。
一大妈开门见山的说道:“柱子,我们错了,以前都是我们做的不对,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则是相对淡定,从和一大爷翻脸,他就料到了会有今天。
只是没想到来说情的人居然不是一大爷、反而是一大妈,这倒是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一大妈,您和一大爷怎么着也是我的长辈,你们和我一个小辈认错,这让我怎么受得起?!”何雨柱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您放心,过去的那些不痛快的事就让它翻篇,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好邻居。那什么,天怪冷得,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一大妈张了张嘴话到了嗓子眼,又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她实在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把自己准备了一天的话,硬生生的给噎了回去。
一大妈叹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总不能拉着何雨柱舔着脸告诉他:我们想让你养老,以前我们做的错事,就让它过去,以后你接着给我们养老。
何雨柱根本就不理会一大妈脸色好不好看,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快步朝家跑了过去。
何雨柱到家洗漱了一下就躺上了床,冰冷的被窝,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过了好久,被窝的热乎气上来之后,何雨柱闭目养神没有直接睡觉,他在等今晚的娱乐活动。
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左右,正当何雨柱有些熬不住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轻轻的被推开了。
来的人正是于海棠,说实话她比何雨柱还要着急,和雨水躺在一张床上让她觉得备受煎熬,好不容易熬到雨水睡着了,这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女人都是这样,第一次之前很矜持,一旦尝过了肉的味道,那就有点刹不住车了。
何雨柱的被褥被掀开了一个角,一个只穿着裤衩子的身子钻了进去,连头都没有冒,就开始了属于她的工作。
何雨柱说道:“海棠,你学东西真快,今晚就比下午要熟练了很多,对你提个小小的要求,把速度放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