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雨柱失声问道：“大晚上的，怎么学呀？！而且您现在身体还不太好，熬夜，我看就没必要了吧！这日子还长着呢，等您身体好了再教我！”
“哈哈，”孙婆婆大笑了两声，眼前的何雨柱，她越瞧越觉得顺眼！
“徒儿，”孙婆婆脸色一怔，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对着何雨柱说道：“你对我们这一行了解多少？”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他还真不敢胡扯，实事求是的说道：“师傅，我是一窍不通！”
“嗯，还算诚实。”孙婆婆接着说道：“我们这一行收徒，最重要的就是心正，歪门邪道的可不要。而且我们这一行不像外人看的那么简单，其中的忌讳有很多。这些东西以后慢慢讲给你听，今天我要教你的，就是练眼力！”
“今晚十一点，你和忠君一起去个地方，老婆子我腿脚不便，就让他带着你去练练眼力。这孩子别的方面不行，但是在这一行，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熏陶，倒也还说的过去！”
“去哪？”何雨柱追问道：“那什么，师傅，我还有些没弄明白，为什么要晚上去啊！白天不行吗？”
“嘿，”孙婆婆拍了下何雨柱的头，笑骂道：“我倒是想让你白天去，可我徒儿是个大忙人啊！白天天天没空，这不就只能晚上去了嘛！”
“哦哦，我知道了！”
何雨柱现在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还莫名的有一丝小激动，终于要开始接触古董了，发家致富就在今天。
“诶，不对呀！”何雨柱又问道：“师傅，你还没告诉我是去哪练眼力呢！”
“去了你就知道了，现在什么都不要问。”
“哦！”
孙婆婆看着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忠君，心疼的说道：“孙子，醒醒啊，不要睡啦！”
“嗯，”忠君揉了揉眼睛，说道：“怎么了，奶奶，您是有什么事要我弄的吗？”
“去弄点饭吧！你师兄来了。”
“啊！”忠君眼睛在病房扫视了一圈，等他看到何雨住的时候，露出了憨憨的笑。
“师兄，你来了。”
“嗯，”何雨柱不解的问道：“这边有空着的病床，你为什么不睡呀？缩在那椅子上，睡的也不踏实。”
“嘿嘿，”忠君腼腆的笑了笑，缓缓说道：“病床是给病人住的，我又不是病人，所以有个凳子凑合就很好了。”
“师兄，你在这儿陪着奶奶，我现在就去买馒头。”
说罢，忠君将身上的破棉袄裹了裹，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唉，”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疼的嘀咕道：“这小子，我不是给他留了钱了嘛！大过年的，他怎么也不去买件衣服？”
十几分钟之后，忠君拎着一大袋子馒头，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何雨柱也走了过去，看到他买回来的晚饭，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就买些馒头和熬白菜，这玩意哪有营养啊！师傅现在正在治病，你怎么不买些肉食？”
“嘿嘿，”忠君一边将馒头打开，伺候孙婆婆吃饭，一边很随意的说道：“我们习惯了，不省着点用可不行，这是奶奶教我的，一分钱要掰成两半花。”
“以后你不用这样了，”何雨柱真切的说道：“有我在，虽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是吃穿住行还是不成问题。”
“记住了，从明天开始，顿顿要让师傅吃上肉。”
“呃”忠君嘴巴里塞得鼓鼓的馒头，他三两下咽了下去，对着何雨柱说道：“你没骗我吧！天天吃肉，那得好几块钱，这得是啥家庭条件啊！”
“我骗你干什么？”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我大小也是国营厂的中层干部，而且我又没媳妇，就照顾你们两个人，还不是绰绰有余。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我记住了！”
何雨柱也拿了两个馒头，啃了起来，他对食物的要求，从来就是能填饱肚子就行。
晚饭吃完之后，孙婆婆就睡下了，何雨柱和忠君直愣愣的坐在病房里。
“那什么，”何雨柱打着哈欠说道：“这病房里也没个钟表，不知道现在几点了，11点到了没有？”
忠君站起身，透过玻璃朝着外面看了看，转头对着何雨柱说道：“还没，现在才十点钟。”
“我去，”何雨柱惊讶的问道：“这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能掐会算，照着太阳的影子看几点，这个我也知道。但你这看着月亮也能算出几点，这就有些过分了！”
“啊！”忠君虽然纳闷，但还是很诚实的说道：“看着月亮算时间，这我不会呀！我只是眼力比较好，你没瞧见对面的屋子挂着时钟吗？”
何雨柱也站起身，顺着忠君手指的方向，朝着外面使劲的寻找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说的钟表。
“师兄，你看到了吗？”
“没看到，我说你小子这眼力见，是怎么练出来的？”
“嘿嘿，”忠君挠了挠头，腼腆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奶奶就会给我一些东西看，那些瓶子上刻着的图案很小，看着看着，我的眼就比别人看的更远。”
“嘶，”何雨柱吓了一跳，没听说过这样练，还能让自己看的远。
他瞧着自己这个便宜师弟，有些傻乎乎的，这怕不是用眼过度，得了什么毛病吧！
“那什么，明天你找医生给你眼睛检查一下。”何雨柱顿一顿，又说道：“千万别怕花钱，你这个情况要趁早治，年纪轻轻的眼睛生了毛病，这以后生活都是一个大问题。”
“他的眼不是毛病！”
“啊！”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何雨柱吓了一跳。
“奶奶，你醒啦！”
“嗯，”
孙婆婆招了招手，何雨柱和忠君赶紧走了过去。
“师傅，您不会一直没睡吧！”
“你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孙婆婆很坦然的说道：“我确实没睡，你们两个叽叽喳喳的，我怎么睡觉？”
“那什么，”何雨柱追问道：“师傅，您怎么知道他的眼没毛病？师弟的眼睛，很像人家医生说的远视眼，我觉得还是检查一下为好。”
“徒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孙婆婆说道：“忠君的眼，天生就是为我们这行而生的，在我这一脉，这孩子的眼被称为神眼，真正是万中无一。他的厉害之处，今晚你就会见识到了！”
“不会吧！”
何雨柱恍惚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错了地方，这怎么还弄了点玄幻的桥段。
远视眼被称为神眼，那要是近视眼和斗鸡眼又怎么说？
“时候不早了！”孙婆婆嘱咐道：“你们两个快点去吧！记住天亮之前一定要回来。”
“这么神秘的嘛！”
何雨柱和忠君两人到了医院楼下，何雨柱推出自行车。
“上车。”何雨柱斜了着眼睛说道：“师弟呀！咱们到底是去哪儿啊？”
忠君挠了挠头，一本正经的回道：“奶奶没告诉你吗？”
“没有，”
“当然是去潘家园，那里晚上有个夜摊。潘家园白天卖的货真假难辨，晚上那边的货基本上都是见不得光的。”
“好嘞！走着。”
何雨柱这才稍稍的放了下心，他还以为又要整出什么鬼市那些桥段。
还行，事态的发展还在正常范围内，没有整出什么超出何雨柱认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