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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她不会希望是我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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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士恒听了消息后便急匆匆往梧桐苑赶,刚进了院门,却看到许君彦沉着脸往外走。

许君彦停下步子对江士恒拱手道:“江大人不必担心,江大小姐无事,此事也必定不会外传。”

无事二字被他加重了几分语气,随后便快步往外走了。

“您……”

“江大人不必送了,许某还有要事处理。”

的确,还有些事要亲自处理,敢动这丫头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江士恒目送着他往二门走去,怔了片刻。

随后他便看到两个端着铜盆出来的婆子。

江士恒来不及在想什么镇国侯怎么会在这里的事,他急声问那两个婆子道:“大小姐如何了?”

那两个婆子躬身行了一礼,“于郎中正在替大小姐看伤,说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江士恒瞥了眼那铜盆里的血水,大惊失色。

他一转身瞧见站在花厅外的姜为,连忙问道:“姜管事,大小姐今日不是去宝华寺了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为站在花厅外,此时还在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的疏忽,大小姐怎么会出了这事!

他叹了口气将这件事说了一遍。

听姜为说完这件事,江士恒怔怔地后退了一步。

姜为又说道:“镇国侯已经说了,这件事不会传出去,方才……是有人来报,镇国侯才匆忙离开,大概是这件事有了什么眉目……”

江士恒恨恨道:“我靖安侯府从不与人结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万幸这回有镇国侯在,如若不然,这……”

锦言被劫匪所劫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这名声可就没了!

说着他又想到同江锦言一起去宝华寺的小锦程,于是他连忙问道:“小少爷如何了?可有被伤到?”

这时雨墨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她红着眼眶对江士恒行了一礼。

“老爷,于郎中已经瞧过小少爷了,说小少爷只是累着了,其他都是无碍的,乳娘正哄着小少爷睡觉呢。”

江士恒这才略微放下了心,随意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朱雀大营的地牢里,罗四等一群人都被扯去了蒙着脸的黑布,又被几个兵士一脚踢翻,都跪在了地上。

但后面却有个抖得如筛子般的人。

贺易低着头颤抖着跪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他早已在心里把江锦才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要不是他出了这么个馊到不能再馊的主意,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呵,得到江锦言?自己怎么会被这句话迷昏了头脑?

转瞬他又想到自己在宝华山的山风冷冽中等了好几个时辰,结果连江锦言的头发丝都没见着,却被人围住了!还带到了这么个阴森森的鬼地方!

许君彦低头瞥了眼自己的玄色锦袍,那上头还有点点血迹和泥沙的痕迹,触目惊心地提醒着他那丫头受过的伤。

他目光阴暗,微眯着眸子盯着底下跪着的一群人。

许名仔细看了看中间一脸不甘心的方脸男人,迟疑道:“主子,这人好像……是我们盯着的罗四!”

罗四便是品香轩那本暗帐中出现过得人,许名就为了这事还跟着文掌柜查过一段时候,所以对这个罗四仍有印象。

当初许君彦本想留着罗四放长线钓大鱼,谁知道这线太长,竟然放到了这里!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

许名对着罗四冷哼了一声,高声道:“罗四,你把主意打到江大小姐身上,是疯了不成?”

罗四别过脸去,“我这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话一说完,贺易便脸色一白倒在了地上。

自己可是主谋!

许君彦看了眼地上的贺易,怒气更甚。

“用刑!”

贺易见上首那个气势压人的男人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他心里大震!

随后他便杀猪般喊了起来,“别啊!大人!我是贺家的大少爷,是靖安侯府的表亲!这事是弄错了!弄错了!和我无关呐!”

一个黑衣人不耻地看了眼吓得口齿不清的贺易。

这果然是个没种的!

许君彦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对许名道:“除了他,其他人暂且先关进水牢,再去一趟靖安侯府将姜为唤来。”

姜为匆匆赶到的时候,贺易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他一瞧见姜为进来,便立刻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角。

总在前院行走,他自然是识得姜为这个地位不一般的管事的,更何况江锦才今日调开的人不就是姜为吗?

“是我啊!姜管事快救我!”

姜为见到贺易也愣住了,他迟疑道:“贺大少爷?”

说着他语气一冷,“贺大少爷怎会在宝华山?”

莫不是这事是他贺易做的?

贺易揪着他衣角的手一顿。

“本少爷……本少爷……本少爷想去宝华寺上香!”

姜为一听便知他是说谎了。

他一甩衣角冷声道:“贺大少爷最好想清楚了再回话!不然……别说是我,连镇国侯也不会放过你!”

镇国侯?

贺易心中猛的起了惊雷,这危险至极的男人是镇国侯?

完了……

看那男人极冰冷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这回是完了……

他木然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许名见他这幅样子就不快,愤然道:“还不快招?主子可不怕杀一个什么贺府的少爷!”

姜为快步走到许君彦身边低声道:“这事牵扯到了贺家,最好是问过大小姐后再行处置。”

那么这事就涉及到了靖安侯府的家事了,想到那丫头的性子,许君彦无奈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可这事定然是同贺易脱不开关系的。

许君彦垂下眼帘,“招了,我可以饶你一命。”

贺易见状连忙颤抖着开口道:“我招!我招!是……是他江锦才出的主意!他说只要这么做,就能坏了江锦言的名声!也是他找来的人!我……我都是被他教唆的啊!”

许君彦脸色又沉了几分,找人在宝华山劫了她,是要坏她名声?

然后呢?

他想到那种可能性便猛的一拍手边的桌沿,那张楠木桌子顿时便少了块桌角。

姜为也是大惊失色,贺易的确是同大少爷关系不一般,两人时常一道进出侯府。

难不成这事同大少爷有关?那这件事就只能是让大小姐来处置了。

许君彦起身冷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敢动这样的心思……废了他右手再关进地牢,等江大小姐处置。”

许名听得出,这话虽狠厉,却已经是主子极力忍下怒气了,不然,这什么贺大少爷的还能安然坐在地上?

就废了右手?那实在是优待了!

上回那几个说书先生不过是讲了江大小姐的谣言罢了,现在不还是一家老小在边疆吃沙子了?

贺易哪里受过这种罪!他听到这话后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君彦又对姜为低声道:“所有知晓这件事的人都已被我封了口,绝不会外传分毫,让她放心就是……也不要同她说,是我做的。”

姜为不解,“可大小姐若是问起来……”

许君彦沉默了片刻,“她不会希望是我出手的。”

梧桐苑里,江锦言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熟悉的千工拔步床上秋香色的幔帐。

她神情有些恍惚,刚要动弹就被一双手按住了。

“虽说你最重的伤势都在腿上,可到底腰上也撞着了,可别再动弹了。”

江锦言瞪大了眼看着一脸焦急之色的于清浅。

“清浅……我怎会在梧桐苑?”

于清浅见她脸色惨白,连唇瓣也失去了血色,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何人这般大胆,亏得是镇……姜管事赶得及时,救了你回来,其他人也都没事,你放心养伤吧。”

于清浅想到了许君彦的吩咐,掩住口改了话。

“程哥儿呢?”她想到被丢在车厢里的小锦程便是一急,说着又要起身。

于清浅连忙按住她,“你啊,是不想快些好了?程哥儿好好儿的,怜春姑娘在东次间里哄着他睡了,这孩子命格好,这么大的变故也只是累着罢了。”

江锦言这才安下心,费力的抬起手握住了胸前的那块白玉环。

她微微闭上了眼,又问道:“那些贼人呢?可是被抓住了?”

于清浅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支吾着说道:“姜管事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处理这事去了。”

江锦言微微点了点头,“这些都不是一般的匪类,定要查清幕后主使的是何人。”

她曾听到他们口中提到的东家,想必是这里头是有钱财交易的。

只是不知道是谁要对付自己!

这时捧着青瓷药碗的雪砚进了屋子,她眼睛肿的厉害。

“于小姐,这药已经熬好了。”

于清浅对江锦言道:“先把这药喝了再睡,好的快些。”

雪砚闻言破涕为笑道:“小姐终于醒了?”

于清浅忙道:“到底是伤着不轻,你小心些喂药。”

雪砚连忙将手里的药碗放在一边的梅漆鎏金小几上,又取来两个缠枝桔纹的苏绣迎枕,小心翼翼地将江锦言扶着靠在了迎枕上。

“小姐,喝药吧。”

雪砚用勺子喂着,她看到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小姐,她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江锦言喝了口药,太苦反而没了感觉。

她勉强一笑,“哭什么,你家小姐这不是好好的。”

她转瞬想到了在自己失去意识前,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包围住自己的不是坚硬的地面,似乎包围自己的是一片温热的气息……

她暗暗摇了摇头,是自己摔糊涂了?

雪砚摇着头哭道:“哪里好?哪里都不好!”

要不是许将军及时赶来,小姐会怎么样?

江锦言无奈一笑,温言道:“今日咱们都是从佛寺出来的,诚心参拜过,怎么着也会有神灵庇佑的。”

雪砚喂她喝完药,又替她在伤口处上了回药,此时已是三更天了。

徐妈妈又连忙在西次间的一处厢房里安置下了连夜赶来的于清浅。

第二日姜为便匆匆来了梧桐苑,江锦言挣扎着便要起身,于清浅急声道:“这也不急在一时啊!”

江锦言瞧这一屋子的人都一脸担忧望着自己,她叹了口气道:“用软榻抬我去外头,设上屏风就是了。”

这事自己是一定要亲自过问的!

徐妈妈见她态度坚决,连忙令人将紫檀架子大理石插屏抬到了西次间的花厅。

又令人将江锦言小心翼翼地扶到软榻上。

几个婆子抬着软榻到了西次间的花厅。

姜为先问了江锦言的伤情,徐妈妈都一一回了。

随后姜为道:“大小姐……这件事同住在府上的贺大少爷有关!”

此时的前院,江锦才听说贺易一夜未归,连说好了的口信也没传来!

正在焦急的时候,他又听说昨夜江锦言已经安全回了梧桐苑……

江锦才一下子跌坐在了太师椅上。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这事一定是败露了!

自己能逃得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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