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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179 越闹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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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是什么?”安佑歌迫不及待想知道。

“不过也只是个猜想……”苏景七犹豫了半晌,抿了抿嘴,艰难地说出两个字,“自残……”

“自……自残?”安佑歌重复这两个字,一时没有理解。

也难怪,“自残”这个词在南黎朝是没有的,也算是苏景七引进的二十一世纪新新文化吧!

但是这两个字都不难理解,其实也就是字面的意思。

为了加深理解,苏景七还是解释了一番:“自残,就是自己伤害自己。”

“为什么?”王千阳紧皱眉头,都不能想象济源先皇是如何用这些匕首自残的。

“原因很简单。”苏景七耸肩,“太过郁郁寡欢。”

只能这么解释了,否则说“抑郁症”,他们更无法理解了。

作为现代心理医生,苏景七对抑郁症患者已经司空见惯了,她的工作就是个各种患有不同程度心理疾病的病人相处和聊天。

而济源先皇晚年到这种程度的抑郁症已经是很严重了。

根据多年临床经验,苏景七猜测,济源先皇应该是因为失去亲人而引发的抑郁症,症状为自闭和自残,或许还会出现幻觉。

威风凛凛的一国之君,晚年竟然可悲。

按理来说,一个国君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应该这么弱啊?

莫非还有其他内情?

这时的安佑歌已经软了双腿,坐在了凳子上,他愣神,放空自己。片刻后瞥了床上已经被打乱了的匕首,难以置信地说:“所以……当年……皇爷爷是中邪而死的……”

中邪……嗯……似乎在南黎朝对“抑郁症”的理解也只能用“中邪”了。苏景七也不打算解释,因为现代先进医学的精髓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

“其实只是我的推断而已,或许并非如此。”苏景七说,“或许这些匕首还有其他的用处……”

安佑歌并没有因为苏景七的安慰而变得振奋。其实苏景七的推断还算合理,也和他小时候对济源先皇的记忆相吻合。

安佑歌一时间晃不过神,苏景七则纠结在这个推断中。

只有王千阳的头脑保持清醒,继续寻找这个房间,试图再找到其他的蛛丝马迹。

王千阳被房内的大书架吸引了注意力,红木书架,靠墙而站,共有五层,木质单薄,毫无雕花,颇显素雅。

这个书架最奇怪的并非是它与周围华丽环境丝毫不搭的简约风,而是作为一个书架,竟然只有不到十本书。

这个令人不理解的数量,简直就是亵渎了书架的使命了嘛!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按理说,济源先皇乃是一国之君,即便不爱看书平时怎么也得看点书,可他房内书架看起来就像是个摆设,没什么作用。

“叩叩”。

王千阳敲了敲那单薄的书柜,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东西摆在这里不搭。

突然,书柜背后贴着墙的部分地上,有书柜挪动的痕迹。

难道说……

王千阳没有多想,便立即将书柜往侧面推了过去。

书柜咔咔作响,果然推来了——书柜的后面是一个新的密室。

“你们看!”王千阳招呼着。

苏景七与安佑歌上前来,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个朝华殿也太多秘密了吧!

这个密室里……还藏着什么呢?

可是进入密室,需要密码,是一块方形分隔金属之物,有不同大小的分块,方的,长的,一共十块。

“意思是要解开这个才能进去吧?”安佑歌摸了摸镶嵌在门上的金属方块,还不忘摸摸其他地方,试图找出其他机关进入。

“千阳……你会不会觉得这个很熟悉?”苏景七指着门上的金属方块。

王千阳认真地端详着,脑子里的记忆不住地碰撞,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华容道!”

对!就是华容道!

十块长方或正方的金属块,在一个围圈内,没有刻字,而且整个华容道是倒过来的,难怪一时间没有辨认出来。

“解开这个华容道就可以进去了!”安佑歌激动。

在荣成国之时,他们都解过华容道,唯一一个解开华容道的就是王千阳。

“我来!”王千阳沉着地走过去,站在华容道正前方。

没再多说什么,王千阳就开始动手解那倒着的华容道。

苏景七和安佑歌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严肃而认真,不敢懈怠,有种“只要我们也专心致志你可能会解得更加顺利”这样的意思。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当王千阳将最后最大的那一个方块从金属框内取出来的时候,密室的大门开始有了动静。

王千阳英雄般的形象还没有在苏景七心里停留足够,众人便被密室大门地动山摇式的移动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动静真是大!

厚厚的密室大门从中间分成两半,一左一右退向两边,门四周散落下来的粉尘遮蔽住了三人的视线,他们只看到密室里面黑漆漆一片。

大门的移动停了下来,摸约足够两人并排走进去,而密室里一股复杂的怪味道惹人想打喷嚏。

不是臭味,也不是香味,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有点像生锈的气味,只是太过浓郁了,刺鼻。

点了几根蜡烛,三人走进密室。

这个密室实在是太黑了,都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大,只能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密室内的一部分。

王千阳与安佑歌将蜡烛尽量放得远一些,这样才能尽可能大面积地照亮空间。

站在密室入口的苏景七怕黑漆漆地会撞到什么便没有挪动步子,她站在原地背对着密室的门,看着密室里面。

拉住被一根根地点起来,密室里面被一点点照亮,像是一块黑漆漆的什物被剥落了外壳一般……

“啊!!”苏景七尖叫起来。

“怎么了?”安佑歌猛得回过头去。

这时的王千阳已经率先冲向苏景七,将她搂在怀里了,他轻轻地拍着苏景七的背,不住地安抚她。

苏景七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微微颤抖着,看得出,她很害怕。

“怎么回事?”安佑歌丢掉手中所有的蜡烛,上前关怀。

王千阳一边护着苏景七,一边对安佑歌说道:“你看后面……”

安佑歌回头,只见密室大门正对着的墙上,血红地写着十六个骇人的大字:

魏氏孤魂冤亡灭昭

头尾皆全盼天可饶

更让人害怕的是这些字下面摆着一排骷髅头。

别说是苏景七了,就算是他们两个大男人看到也会有些害怕的……

“这些都是什么啊……”安佑歌壮着胆子上前去,仔细打量着那些血里糊啦的字,背脊一阵凉意。

再看看四周,已被蜡烛照亮了的密室已能看出空间其实不大,一览无遗。

这个空间内,除了墙上的十六个血字和地上整齐摆放的骷髅头,没有其他东西了,空旷得很。

这边王千阳还在不住地安慰着苏景七,口中“别害怕,有我在”地念叨着。

苏景七窝在王千阳的怀里,微微睁开眼睛,探了探脑袋,往那墙上小心翼翼地瞥一眼。

其实苏景七并没有那么害怕骷髅头,只是突然出现在眼睛,便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

她还是想好好看清楚这个密室里的东西的,毕竟济源先皇费尽心力地在门口安设了寻常人解不开的华容道,难道里面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一边看一边找,试图能够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苏景七的想错了,这里并没有其他东西了。

而墙上那十六个字倒是挺只得推敲的。

“魏氏孤魂,冤亡灭昭”里说的应该是当年领着安圣灵离开皇宫的那个女子魏氏。那么冤亡是什么意思?是说济源先皇也认为魏氏是冤死的?可是,下旨要杀死魏氏的不正是济源先皇吗?

“头尾皆全,盼天可饶”里说的头尾皆全是什么意思?魏氏不是尸骨无存吗?何来头尾皆全?另外,盼天可饶什么?这看着像是祈求神明原谅,那么是谁在祈求饶恕?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门口突然响起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来了。

三人连忙跑出密室,想去一探究竟。

正巧迎面撞上来人们——以安圣洵为首的大几十人的侍卫队出现在门口,跟在安圣洵身边的还有太傅卫禄。

看到闯入朝华殿的竟然是苏景七和王千阳,还有自己的儿子安佑歌,安圣洵勃然大怒,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父皇息怒!”安佑歌立即跪下。

“济源皇息怒……”苏景七与王千阳异口同声,恭敬抱拳鞠躬行礼,他们并非济源国人,所以不必对安圣洵行大礼。

安圣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他用手指着三个胆大包天不把他的命令放在眼里的年轻人,狠狠地说:“你们这是在挑战朕啊!”

安圣洵已经下过旨严禁任何人进来朝华殿,他们三人却偏偏进来了,若不是方才门口侍卫禀告听到朝华殿内有动静,他可能还发现不了呢!

“父皇别怪他们!都是孩儿的错!”安佑歌一人将所有罪责都揽下来,“他们初来乍到,并不知道济源国的宫规。”

“那你身为济源国太子,就是这么胡闹的吗?”安圣洵脖间的青筋已经凸起来,“是不是我平日里太过太疼爱你,让你恃宠生娇了?”

“孩儿不敢……”安佑歌低下头,表现出愧疚之意,然而事实上他内心并不后悔今天这么做。

“不敢?我看你真是什么都敢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安圣洵放出狠话,“别以为我宠你,就不会废了你的太子之位!”

事情,越闹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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