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大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管仲破门而入。
他瞪着犯红的眼睛狠狠盯着站在门里,一身整齐家居服的江淼。只一眼,他便伸手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江淼,穿着鞋子直奔着卧室冲去。
江淼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墙上,她连忙伸手扶住旁边敞开的大门站起身,手忙脚乱下大门被她无意间随手带上。
江淼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管仲疯了般的在卧室,厨房,卫生间横冲直撞。
在确定屋子里的确没有张恒的身影之后,管仲只觉得全身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放松下来,那种高度紧张的情绪过后,奔涌而至的便是浩瀚汹涌的愤怒。
他阴沉着脸色,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住站在大门前,战战兢兢,茫然不知所措的江淼,听着她声音飘忽颤抖的问着:“管,管仲,你,你这是怎么了?”
管仲一步步走近江淼,就像是丛林中凶狠的野兽,一步步逼近眼前的猎物,目光凶残冰冷。
他笔直的站在江淼面前,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指尖没有控制力道捏得江淼皮肉生疼。
江淼痛呼一声,伸手去掰管仲的手:“你弄疼我了!”
管仲眼底犯着愤怒的红痕,他死死的盯着江淼在他手中因为疼痛而有些微微扭曲的脸庞,心底里突然产生一种残暴的畅快感。
他低下头,逼近江淼,鼻尖顶着鼻尖,他看着因为距离过近,目光焦距有些涣散的江淼,从牙缝里挤出一字一句的逼问:“我不是让你在设计部等我么?为什么你不在?”
听到他的话,江淼这才反应过来管仲的愤怒从何而来,她慌忙解释:“我等了一会,也没见到你派过来的人,刚好遇到呃。。。。。”
到嘴的话,突然卡在了嗓子眼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江淼现,她无法坦然的在管仲面前提起张恒的名字,她说不出口,就好像一旦说出了这两个字,她就再也无法坦然的面对管仲。
管仲看着江淼迟疑闪躲的目光,心头火起,他眯起眼睛,看着江淼明亮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的影像,模糊不清,只隐约有着一个大致的轮廓。
“你遇到什么?”管仲听着自己冷冰冰的问。
江淼不想触怒管仲,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遇,遇到一个熟人,他把我送了回来。”
管仲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随着江淼这一句熟人,轰的一声全部涌到了头顶。
他一眨不眨的瞪着江淼:“然后呢,你们做了什么?”
江淼眼珠乱转,就是不敢直视管仲逼视的目光。
管仲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加了力道,江淼吃痛,鼻子一酸,眼底顿时有些氤氲。
江淼视线模糊的瞪着管仲,突然就有些恼了,他管仲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大半夜的闯到她家来质问她?
她愿意和谁在一起,愿意做什么,同他有一毛钱关系么!
江淼怒了,她伸手拼命去掰管仲的大手,却怎么都甩不开,她气急败坏的伸手去捶打管仲的胸口,伸脚去死命的踢踹管仲的大腿。
江淼一边挣扎一边愤怒的叫道:“你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
江淼的话,彻底击碎了管仲仅剩不多的理智。
他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江淼那张红·润绵·软的嘴·唇,一句接着一句的说着让他心里仿佛被针狠狠刺痛的话,他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堵住这张作怪的小·嘴,让它再也说不出这么伤他的话。
管仲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猛然抬起,一把插进江淼浓密柔软的丝间,牢牢按住她的脑后,逼迫着她仰起头,然后狠狠的口勿了上去。
管仲啃·咬着江淼的嘴·唇,舍头却被她紧闭的牙·关阻挡在外,管仲怒极,手上使力,狠狠掐住江淼的下巴,江淼吃痛,忍不住痛呼出声,管仲就趁着这个功夫,徘徊在她唇·齿·间的舍头横驱直入,用力的绞·缠着江淼拼命躲闪的小舍。
江淼几次从管仲的舍尖逃离,管仲气急攻心,上下牙猛然合拢,用力咬了江淼的舍尖一口。
浓郁腥甜的血·腥味立时在嘴·唇间弥漫,江淼眼睛腾得浮起一层水雾,她拼命的想要躲闪,却被管仲狠狠的吸住舍尖,就像是田间的水蛭,无论怎样,都甩脱不开。
江淼眼前视线渐渐模糊,她举着手推拒管仲的动作慢慢变得无力。
管仲在江淼嘴·里肆意够了,这才抬起头,他红着眼睛瞪着江淼:“现在呢?我管不管得了你?你是不是我的人?”
江淼颤抖着红·肿的嘴·唇,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慢慢溢出,她张了张嘴,湿·润的双·唇间夹带起凝着殷红的唾液。
鼻子一酸,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哽咽了两声,到底是没忍住,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
她双腿无力的靠在管仲怀里,伸手愤恨,怨怼的拍打着他坚实的胸膛:“管仲,你就是个神经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管仲死死瞪着依偎在他怀里,哭得浑身颤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江淼,心里烦躁不已,他张着手搂着江淼的腰,直视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你都被我给·睡·过了,怎么就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不能管你?”
江淼悲愤的连哭带叫:“那次是我喝多了,怎么能算数!被你·睡·过了就是你的女人,凭什么啊!”
管仲眯着眼睛,瞪着她红·肿不堪的嘴·唇,和被泪水泡成桃子的眼睛:“好,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淼拍打着他的胸口:“我们什么关系?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
管仲脸色沉得骇人:“没有关系?”
江淼哭得上不来气:“管仲,你喜欢我么?你爱我么?”
管仲身子一僵,目光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