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清看着晚晴这明显威胁自己的话,再看看这丫头,耸着肩吊着眼,一副不屑一顾看着自己的模样,就觉得心里面堵得慌。
“你这个臭丫头,今天是不是故意来气我的?你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什么意思?这个人是不是傻?自己已经说的这么清楚,还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行,我在明着告诉你一次,我要去前线,听清楚了吗?我要去前线。”
晚晴耐着性子对着他又说了一遍,这一片说完之后瞪大双眼看着莫逸清,想看看他还能怎么反驳自己。
莫逸清没想到晚晴真的想要像前边儿去看看,当下挑着眉说道,“你可这前面是打仗的地方?”
“嗯,我知道!”晚晴答到。
莫逸清又问,“你可知道那边都是染血的地方?”
晚晴点头,“我知道啊!”
莫逸清再次开口,“那地方可是随时都会死人的。”
晚晴觉得他有些墨迹,双手环胸抱在一起,看着他冷声说道,“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想要去前面看看怎么就不行了,那是龙潭虎穴也好,是啊鼻地狱也罢,你们都能在那儿待,怎么我就不能去了?不要小瞧了谁,男女可是平等的。”
男女平等?这话听在莫逸清的耳中好像天大的笑话,但是她看着面前女子那认真的模样,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事情可说好,到时候见了晨弟,可要说是你自己要去的,到时候可不要说是我让你过去的。”
那个家伙?说到那个家伙,晚晴的心中突然跳了一下,只觉得心里面怪怪的有些难受,但也没有想其他什么。
“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届时我们一起走,现在我要去筹备一些东西,如果你这里还有闲着的马车,到是可以给我多准备几辆。”
晚晴这边倒是挺惬意的,筹备着要去前线的东西,而京城皇宫中,一个人正朝着皇帝告状。
“父皇,探子的消息绝对没错,二皇帝确实已经回来了,不过那小子竟然没有回宫先看望父皇和母后,如今竟然跑到了别的地方去,这对父皇来说就是大大的不敬,难道父皇当真这么由着他吗?”
皇帝坐在上首位置,用手揉着太阳穴,他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向来不和,就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一下,相互之间总是下绊子。
但是莫逸清为人却还是比较沉稳的,有些事情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话,他也不想计较。
莫逸新为人却显得急躁了一些,他不是不知道很多事情,全都是这个儿子挑的头。
其实他也不是多喜欢莫逸新,不过是是因为他是正宫嫡出长子,不得不对他多加一些看待。
“黄儿为什么总是要针对你的其他弟弟?朕时常提醒你们要兄友弟恭,兄友弟恭,难道你就将朕说的话全部都当了耳边风不成?”
皇帝一手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指了指站在他面前的人,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的不高兴。
莫逸新听到自己父皇这么说,赶紧为自己辩解,“父皇,不是儿臣非要看着他们,而是而且那几位皇帝做事情实在是太过鲁莽。
就好像现在清弟明明已经回来了,却不先进攻宫请安,反而到处跑,而且前线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他作为随行行军,怎么可以私自离开?他这么做不是罔顾战场上的那些伤员将士于不顾?难道父皇他这么做,您不应该处罚他吗?”
皇帝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天天就想着要对付他那几个弟弟?自己曾经多次劝说都无果,就好像现在。
就连兄友弟恭这几个字他恐怕都不是很理解。
“罢了罢了,你且退下。”皇帝实在是不想再看着他,看着他就头疼。
这几个儿子里面除了那些个不成才的,也就他们三个,还能让他比较满意,但是这三个人中,莫逸新急功好利,针对两位弟弟,并且每一次挑事儿以后,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正事上还算是有些见解,此时皇帝很有可能都不想应付他,再加上皇后嫡出长子,有些事情该做还是要做。
莫逸清作为二皇子为人,虽然孤傲冷拒,但是却过目不忘,学富五车,并且医术高明武功高强,如果不是那张脸上常年没有什么笑容的话,皇帝还真的会担心自己这个儿子会被那些个着迷的女子拆卸入腹。
莫逸晨作为七皇子,虽然年纪小却为人成熟稳重,但有些时候性格实在是太过火爆,不过他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并且每每在战场上都是身先士卒冲在第一前卫,作为一个皇子,作为一个领兵将军,但是他却从来不会躲在后面指挥。
战神的称号由此而来,冷面阎罗这个称号不也是他在战场上带回来的嘛?
至于他们三个其他的儿子,对于皇帝而言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
只要那些儿子不做出什么太荒唐的事情,他向来也是不爱管的。
但是今天莫逸新做法让他实在是有些反感的厉害。
“儿臣告退。”
莫逸新知道皇帝是最注重礼节的一个人原本以为他才知道莫逸清回来之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进宫请按必然会勃然大怒,但是却没想到,他都到了父皇的面前告状,却依旧没有得到皇上要处置那个人的任何消息。
莫逸新离开之后皇帝直接起身,出了宫店之后,直接朝着皇后的寝宫而去。
皇帝和皇后作为夫妻,住的自然是很近,所以皇帝带着心腹的太监们,走过来也不过用了一小会儿的时间。
筹备一些去前线要用的东西,其实说起来难,但也不难,软弱短短的三天要准备的东西也很有限,他决定能带走一些先带着一些其他的东西,全部都留作今后,派人朝着前线押韵一些,毕竟白酒如果当真有用的话,今后少不了要经常往那儿运,所以留下一些人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有的东西准备停当之后,晚晴只带了两车的东西,一车子里全部都是高度白酒,另外一车子里,晚晴买了不少的豆子,他要将发玉牙的这个方法交给那兵营的伙夫,在前面打仗想要吃一口青菜,实在是太不容易,所以的豆芽吃上一口对他们来说也是极好的。
再有就是大量的肉干,这边的人还是有能人的,至少知道储备大量的肉干儿,尽管他们这边城,也不是特别的穷,但是养猪的人家却不是很多,所以这个肉也不是经常都能够吃的上,这肉干也是那户人家偶尔发现的办法,这办法一传十,十传百,所以肉干由此而生。
两大车的东西,再加上晚晴坐着的那辆马车,一共三辆马车,莫逸清骑马而行,他将自己彩办的那些药材全部都装到了晚晴的马车上,所以这一路上完全可以说都要和那些药材为伍。
味道倒不是很难闻,不过要每天都闻着这些药材的味道,也挺难受。
“不如我也跟你一样骑马。”
一个姑娘家家的做出这么多有悖常理的事情,本来就够莫逸清惊讶的,但是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要骑马。
“那可是马?你会骑吗?”莫逸清挑眉看了一眼晚晴,这真的不是他瞧不起人,而是这马当真不是谁都能够骑的了的,原本他为了尽快赶回去准备的马屁,全部都是那种高头大马,跑起来徐徐生风的那种。
就连为了能够快速及时将那些白酒运去,那装载着白酒的马车上垫着的全部都是软被之类,自然不怕马儿跑起来的样子。
但是晚晴毕竟是一个姑娘家,她当真是要骑马而行?
晚晴挑了挑眉,“瞧不起人?当真没想到你亲王爷也会有这门缝看人的毛病。”
晚晴在上辈子也不是没有骑过马的,虽然那些码都没有现在这些买来的纯正来的速度快速,但是也不是天天骑不过一天两天的路程,咬咬牙忍着也就过去了。
骑着马上总比让他每天面对那些药材,闻着那些味道强。
率先打马而上,晚晴的动作那叫一个潇洒流利,当真是看的莫逸清有些惊讶。
“真不知道你这个丫头身上究竟还有着什么秘密?你会功夫并且不低,脑瓜子好使做生意一套一套的,收服人心的本事也强悍,原本就和其他的大家小姐不同,不会小家子气,唯唯诺诺。
却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骑马?要知道在我们夏国,这女孩子会骑马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除了那些从小跟着家人一起研习武艺的女子,当真没有谁会将这时间浪费在马背上?”
莫逸清但真是不知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丫头究竟还有着什么让自己惊讶的事情发生?
完全对他的磨磨唧唧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我说你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烦不烦人?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莫逸清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个丫头还当真不像个女人?”
但这个不像女人的人却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如果面前这人不是他自己弟弟的心爱之人的话,他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人抢到自己身边。
二人没有带任何的随从,不过就是几辆马车,几个赶车的车夫,一路上快马加鞭,想着要赶紧到达前线。
偏偏有那些不长眼睛的人想要动他们的主意,这不是去往前线的路上必须要路过景山,而这偌大的景山,却有着一大批不受朝廷管辖的人,他们占山为王,打家劫舍,但是大多数时候却将打劫过来的钱财除了留下备用的钱财之外,全部都捐给了那些穷苦人家。
向晚晴他们二人这待着几大辆马车的东西,一路上急急忙忙赶路样子的人自然引起了他们注意,再加上二人穿着华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人。
“大当家的,山下有肥羊,兄弟们已经看的很清楚,一男一女马钱开路,穿的是有模有样的,而且那女的长得还算是漂亮。
后面跟着销量马车周围连一个人都没有,那马车上也仅仅是有个赶车的人。”
梁麒听到人这么说,眉头微微勾起,“他们现在这些人是不是太不见我景山放在眼中?带着货物竟敢大摇大摆的路过我景山?这是给我们送东西来了,既然这好东西都是主动送上门儿的,我们不取的话实在是太过无理。
来人呐,用兄弟们准备着,我倒是想要看看那山下的一男一女究竟有多厉害,竟敢单枪匹马闯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