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云立即瞪大双眸,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战老,其他人也是如此。
本来沈流舒身边就有水玲珑,如今再来一个战老保护,更何况沈流舒本身实力就不弱。
这样一来,谁还能够奈何沈流舒丝毫!
“战老,你……”
“他是英雄的后代,既然是英雄的后人,自然要善待!”战老铿锵有力的说道:“绝对不能够让为大夏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心寒!”
“沈家惨遭灭门,老头子我这边也已经有些眉目,圣战结束,便是找这些人算账的时候!”
战老这话一出,包括龙啸云在内的不少人,脸色全部都微微一变。
说着战老将目光再次落在龙啸云的身上:“你也告诉一下你背后的老东西,到时候也希望他能够出一份力!”
丢下这句话,战老就对沈流舒说道:“臭小子,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正好今天咱们爷俩喝点!”
沈流舒点了点头,直接就跟着战老离去。
虽然沈流舒也想要和水玲珑叙叙旧,但现在还是先和战老好好聊聊比较好。
等回头再和水玲珑叙旧。
战老对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无比熟悉,带着沈流舒大摇大摆的走进一个帐篷内,并且轻车熟路的找到两瓶酒。
“老头,你不会要和我干喝吧?”
“就这条件,凑合吧!”
“你就不能够整一盘花生米吗?”沈流舒无奈的说道:“但凡是多一瓶花生米,回来也不至于喝醉!”
“爱喝不喝!”
“那我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战老气结,他好心好意的请沈流舒喝酒,结果他还一堆破事。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绝对会受宠若惊。
“你小子这是对我有怨言!”
“没有!”
“放屁,你就是有!”战老没好气的说道:“刚刚我说出你的身份时,你脸色立即就变得难看起来了,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不善!”
“你当时想要对我动手是吗?”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你觉得呢?”
“你不相信你问个锤子!”沈流舒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
“青山找到过我!”战老直接打断沈流舒的话:“不过不得不说,你们都隐藏的真好,秦羽的嘴也够严实的,连我都不肯说!”
“我师父还活着呢?”
战老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三道黑线:“你真是好徒弟!”
“这是自然!”沈流舒满脸得意的说道:“我师父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快死了?”
“好着呢!”战老没好气的说道:“你师父会来圣战的,到时候你能够见到。”
“他来干什么?”
“他不来,你怎么办?”
“我?”
“你真以为水玲珑那丫头能够横扫一切,还是说你觉得你能够横扫一切?”
沈流舒的眉头立即皱在一起:“高手很多?”
“很多!”战老重重的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将你身份暴露出来的原因!”
“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不会做什么,或者是暗中搞动作,但现在你的身份直接摆在台面上来,本来不慌的他们必然会慌乱!”
“尤其是我最后说沈家灭门的事情有眉目,更是会让不少人坐不住,他们可能会聚在一起!”
“你真有眉目?”
“我有个屁的眉目!”战老没好气的说道:“我只知道几个别的人而已,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
“那他们会相信你的话?”
“你知道我从天门出去多久了吗?”
“多久?”
“八年!”战老重重的说道:“八年来我一直都在外面,只有偶尔才会回到天门中。”
“在这八年的时间里,他们谁知道我在做什么,况且他们也无法确定当初我没有离开天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调查!”
“同时,他们也都知道我和你父亲算是忘年交,关系挺好的!”
“如今我忽然回来,还说要护着你,要帮你报仇,换成你是当年动手的人,你慌不慌?”
“我慌啊!”沈流舒毫不犹豫的说道:“一个你,一个我大师姐,我还有其他的帮手,在加上我的实力,以及和天门门主这翁婿的关系!”
“他们还不知道我师父到底是谁,能不慌吗?”
“他们一旦慌乱,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直接将他们给宰了!”战老双眸中闪过一道狠辣之色:“顺便还能够清理一下天门的蛀虫!”
“只是这蛀虫一旦清理,天门可能就要伤筋动骨,到时候你小子可要多多帮衬一下……”
沈流舒的眉头慢慢的皱在一起:“老头,有那么多吗?”
“当年老门主死后,天门就已经出现巨大的隐患,只是一直都没有爆发出来!”战老喝了一口酒,重重的说道:“你自己想想,我都还活着,天门的老人会没有活着的吗?”
沈流舒的脸色为之一凛:“还有老东西活着呢?”
“有!”战老从口中吐出一口闷气:“好几个都活着呢,还都是执法堂的人!”
“至于龙啸云只是被推到台面上的而已,其实执法堂的大权,并不在龙啸云的手中,他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沈流舒陷入到了沉默中,战老说的这些,之前他没有想过。
当然,沈流舒之所以没有去想,主要也是因为沈流舒不知道。
“你所知道的百花谷、欢乐谷等等,其实早就和天门若即若离,他们真正效忠的人是执法堂!”
“门主之所以能够压制,那是因为名不正则言不顺,秦家是天门的正统,秦家不死绝,谁都不能够上位!”战老重重的说道:“当年你父亲死,就有人想要让秦羽死!”
“只不过当初我始终跟在秦羽的身边,再加上还有其他高手在暗中保护,不然的话,你以为秦羽能够活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和现在天门门主走的太近,是支持者,他们想要让我父亲死,其实是为了夺权!”
“没错!”战老重重的说道:“秦羽还有一个堂叔呢,你知道吗?”
沈流舒的脸色一沉:“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他是执法堂的人?”
“当年执法堂的当家人!”战老语不惊人死不休:“现在还活着呢!”
“我当年就怀疑他是策划杀你父亲的元凶,但凭借他一个人绝对没有这个能力!”
“况且后面他为了避嫌,还主动离开,至于现在去了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如今你知道这背后有多复杂,想要报仇有多难了吧?”
“我看你也不是为了保护我,你是要借助我的手,来帮秦家捍卫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沈流舒死死的盯着战老,极为不善的说道:“我就是你放出去的诱饵,你在等着鱼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