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伴奏声响起。
拓跋清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很是迷人,大而有神。
伴着节拍,舞蹈是激烈的,和普通的以柔为美的舞蹈不一样,手脚上都系着铃铛,随着舞蹈发出动听的声音。
她的动作强硬有力,脚下并不轻柔,一下下的踏地掷地有声。
鼓点般的节拍让人心都跟着颤抖,随着脚下的节拍,宴会又被推上一个高潮。
跳到了一半,拓拔清突然停了,她也注意到了和自己打扮谜之相似的女子。
“魔尊,奴婢想比舞,早就听闻一般女子都是以弱柳之姿为美,清儿不信。”
南离冥看见自家师傅依然没有抬头,用着淡淡的口吻,“你想如何?”
“和那位姑娘比赛。”拓拔清遥遥一指,手上的铃铛随之碰撞,到也好听。
实则当天歌看着拓拔清停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姑娘怕不是要和自己比,所以装着不知道,自欺欺人,假装不是自己。
百里奚往一旁坐了坐,挡住了拓跋清的视线和手指。
故作惊讶,一手捂住了自己微张的嘴。“什么,你要和小爷比?那可不行。”
“不是,是掌门身后的那位女子。”拓跋清咬住不放,站到一边指着。
“要和舍妹比,就要和胡姬比过再说。”百里奚有意护着,派人叫出了胡姬。
“早就听闻第一舞姬胡姬,她怎会为一个小女子挡比赛?”拓跋清不信,胡姬那么清高的人又怎么会做出帮人之事。
天歌也知道这个人估计要和自己死磕到底,不如迎战。
按住了百里奚要叫人的手,俯身在百里奚耳边说着“不必,我应战就是,反正丢的是百里家的脸,你说是不是,掌门大人。”
百里奚晃着扇子,堵住了众人的视线,皮笑肉不笑。
“天歌小峰主,您真真儿是好样儿的”
天歌站了起来,声音放大“兄长,我自然不会丢了我百里家的脸面。”
走到台上,天歌看着拓跋清,拓跋清也在凝视天歌。
“拓跋姑娘,我不会舞蹈,若是比的话,怕不是胜之不武吧?”天歌声音平平淡淡,一双眼睛古水无波,静静看看人时,仿佛所有事物都不存在了。
“确实如此,那就琴棋书画中的棋如何?是本姑娘的最拿手项。”
“可以,我只想问你一句,为何选我上来?”
拓跋清看看座位上的南离冥,目光变得坚定“因为我要打败我最喜欢男子的心爱之人,至少证明我存在过。”
天歌看了看台上的南离冥,眼神分明写着,你做的好事。
“我们讲究敢爱敢恨,迎战吗?以魔尊为赌注。”
“那你可问过魔尊愿不愿意作为赌注,万一你我之中一个都不想娶呢,岂不是自寻烦恼?”
天歌站着,自成一派,输人起码不能输气场。
南离冥偏偏发话了“好,谁赢了,本尊就娶谁。”
天歌看了回去,自己都给他台阶下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话,谁赢娶谁?非逼着自己做出选择。
周身的气息更加冷了。
“如此,便应战。”天歌冷着脸,像冰。
拓跋清热烈,像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