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冥看着天歌，面色更加阴沉，在她的心里，什么事情都比自己重要，不是吗？

无论自己做出什么让师傅不高兴的事情，她都不会生气，甚至不会有情绪的波动，但是只要提到了万剑宗，只要是关于万剑宗，师傅的情绪就会被轻而易举的挑起来，不留余地。

“师傅，为什么不和徒儿站在一起？”南离冥声音变得暗哑，眼里有着悲伤，怒气，委屈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

永远，永远自己都比不上万剑宗，永远，师傅都会选择万剑宗，不是吗？

天歌怒极，看着南离冥，就不明白了，自己可以选择不要这些名分，但是为什么要和万剑宗相比，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小离离为什么就是不懂。

“那为何不能选择共存？”天歌尽量平息的语气，让自己看起来还算正常。

“不能！难道师傅您一定要选万剑宗吗！”南离冥手里的杯子直接被捏碎了，化成粉末飘散了，双眼通红，声音也拔高了不少，第一次，他声音中带着怒气和天歌如此说话。

天歌也看着南离冥，眸色深沉，极力压制住了自己快要爆发的怒气，双手成拳，语气变得淡漠“是。”

南离冥看着这样的眼神，慌了，脸色惨白，师傅不要自己了？师傅眼中没有自己？怎么可以！

眸中血色越来越重，颤抖着看着天歌，天歌第一时间就发现小离离的不对，他的眼底似乎起了红色。

眼睛伴着红色而来的深深的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东西，没有了光芒。

狠狠的把天歌搂在怀中，浑身颤抖，猛地吻住了天歌的嘴，手上用的力气特别大，似乎想要把人融入骨血之中，吞入腹中，揉碎了再和自己合二为一，这样师傅就跑不掉了。

唇齿相接，直到两个人的嘴里都有了血腥味儿，南离冥才放开怀里的天歌，天歌只一顿操作秀到了，刚刚还是淡漠的眸子，此时全是震惊，正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南离冥，脑海里就一个想法，果然刚刚打的轻了！就应该打断他的腿！

南离冥的眸色越来越深，红色越来越重，声音暗哑，着了魔似的看着天歌，眼神像是实质的丝线，编织起了网，想要全部包绕进来，语气是那么温柔，温柔到不曾见过，“师傅，和徒儿在一起，永世一起沉沦。”

天歌说不出拒绝的话，现在自己说任何话都只能刺激他，不如闭嘴。

南离冥指尖轻轻滑过天歌的轮廓，眉眼，鼻梁，染血的唇，一套动作熟练的很，似乎日日在做，最后滑到了天歌的下颚，挑起，邪魅的摩挲着“师傅，徒儿爱你，比任何人都爱，所以，你只能爱徒儿。”

“你冷静唔.唔松开”再次被稳住，带着惩罚的意思，唇上的伤口扩大，丝丝的疼痛，天歌手里运起灵力，但是瞬间身子翻转，连手带人一下子甩在了门上，发出一声响，天歌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后背好疼。

突然，舌尖微麻，唇角更疼，天歌想要提起灵力，却发现丝毫提不起来，被南离冥压的死死地，况且是这个时候的他，无奈只能任由已经魔化的人索取，不反抗就是最大的安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