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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周怡的服侍,郑勇也睡了个好觉,当然,有了郑勇的怀抱,她也睡了个好觉,两个人也算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所以,也是很和谐的存在。
郑勇早起,这一次生物钟掐得很准,就是自己平时的习惯,所以,他的一切也就恢复了正常,同时,周怡也就恢复正常。 自从郑勇归来,周怡也就恢复了,就像一朵花一般的又盛开了,脸上也有微笑了,她给郑勇打回饭,一边和他一起吃饭,一边还帮他挟菜,偶尔看到郑勇衣服有纹理褶皱,也伸手给弄平整,看到衣服上掉了头发也伸手给捏走。这一切都发生的如此自然而然,这就是两个人这数个月同吃同睡所带来的变化。 秋香偶尔也会来陪睡,只是她却没有这样的习惯,她的习惯都在音乐上了,虽然她才十一岁,却已经是这小园子里的音乐第一人了。郑勇已经把音乐这一摊都交给了她,以前周怡还跟着帮助,截至一开始的周怡还是主打,秋香才是助攻,可是,现在秋香已经把自己锻炼成中单了。 其实,她也是把郑勇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的,可是,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还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就算是在这个时代孩子早懂事,可是,一心扑进了音乐之后,她的其他方面就退步了,比如男女之事,秋香就很不在意,就是来陪睡也只是睡在郑勇的身背后,而正面的怀里睡得永远都是周怡。这就是两个人选择所造成的结果,周怡除了郑勇什么都可以调整,只是能让她留在郑勇身边就行。 郑勇吃了饭,就找郑四傻询问了柳如是她们三个人的事情。郑四傻笑道:“老大放心,三位夫人都已经安全送到,现在正在训练营里接受训练呢,只有七十七娘发过一阵子脾气,别的都很正常。”七十七娘?唉,这也是一个不好过的槛啊,这女人,真让人喜欢让人忧啊。 又询问了三女失踪之后南京的反响。 这一下子郑四傻的眼睛立即就亮了,于是,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起了这些天来的南京变化,那真是高潮迭起,目不暇接。直听得郑勇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简直就是一场大地震才能造成的一个结果啊。 本来还要继续听郑勇傻继续扯淡呢,可是,这时二徐来访,他们来做什么?郑勇略一想对郑四傻道:“谁都知道我和寇白门甚至是柳如是的关系,这一次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响,所以,我也得做一点什么否则就太反常了。”
郑四傻一听就明白,他别的本事可能会差一点,可是如果说领会领导的意图,那他郑四傻还真是算一号。郑四傻立即去叮嘱和安排,而郑勇则让人把二徐请了进来。 二徐进来就看到郑勇头发有些散乱坐在那里抱着脑袋发呆,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进来,别那些亲卫都躲得远远的,二徐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徐文爵上前走叫道:“郑哥,你可回来了,南京城都快天翻地覆了。”
徐仁爵也道:“是啊是啊,郑哥走了没有几天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唉,真是流年不利啊。”
郑勇这才慢慢把头抬了起来,看向二徐眼神充满哀伤与怨恨,郑勇一下子起身一把抓住了徐文爵恨声道:“文爵,你是南京人,你知不知道这个长江帮的事情?”
徐文爵被吓了一跳,听到问的事情,才挣脱开郑勇尴尬道:“郑哥啊,不瞒你说啊,这长江帮我也头痛呢,南京多个衙门都派人查了,你猜结果怎么样?”
郑勇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难道查到了?他们在哪里?我一定要去一趟,亲手杀光了他们!”
徐文爵被郑勇抓得手腕子疼,他再一次用力挣脱开揉着手腕子嘴里嘶嘶着道:“嘶~郑哥,我也不是长江帮的啊,你对我用这么大力做什么?看看,手腕子都青了。”
郑勇立即拱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伤了兄弟了。”
徐文爵也算是理解他道:“也没有什么了,疼点就疼点吧,谁叫咱们是兄弟呢。”
这时徐仁爵也道:“就是就是。”
徐文爵一瞪眼睛道:“就是你个头啊,刚刚郑哥抓我手腕子你也不帮着我拉一拉。”
徐仁爵有些尴尬笑道:“兄弟,不是啊,这郑哥的手段和力量,这我哪里能行啊,上去了也是白给是不是?咱们还是要办正事才行啊。”
徐文爵一听正事才不再管徐仁爵回头对郑勇道:“那么多衙门联手一查,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这长江之上,叫长江帮的,竟然有三十七家,乖乖啊,这还不算呢,再加上其他的帮派,居然一百四十五家,这长江都成了匪窝了。”
郑勇一听傻了眼这么多?他又想抓徐文爵,不过,又硬生生停住了道:“那那……那个什么人屠的那个长江帮可查清楚了?”
徐仁爵苦笑道:“衙门办事向来就是拖拖拉拉的,这一次能查出那么多的帮派就已经不错了,至于千手人屠沙通天的那个长江帮,现在还没有查清呢。”
郑勇苦痛更深了道:“那她们三个人怎么办?”
徐仁爵叹了口气道:“郑哥,你不会还在想她们吧?我说郑哥啊,她们都掉到匪窝里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她们?郑哥,不要再去想她们了,忘了吧。”
郑勇一瞪眼睛道:“她就出了事情,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这个责任我愿意承担,所以,不管她们遭遇到了什么,我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了,再把她带回山东老家去。”
徐文爵鼓掌道:“郑哥真的有情有义啊,这样吧,我们出去找一个酒馆,咱们边喝边聊,我们今天真的找郑哥有事情。”
郑勇看着他们道:“我心里乱的很,不想出去,我就去找那个长江帮,那个什么人屠的沙通天。”
徐文爵给徐仁爵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架起了郑勇道:“郑哥郑哥,咱们去南京城最好的馆子,我们咱们好好喝一喝,一醉解千愁啊。”
郑勇懒着不走道:“我不要喝酒,我想杀人。”
徐文爵道:“郑哥,我们知道你厉害,可是,这要杀人你首先要找到人是不是?可是,长江有多长,多大,又有多少匪徒,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啊。”
郑勇道:“我听他们不是要百万银吗?如果他们要钱,难道不能顺藤摸瓜吗?”
徐仁爵道:“很多人都这样想啊,可是,南京城这一次闹得有点太凶了,那匪徒哪里敢再来,他们现在应该都隐姓埋名逃跑了才是,不然等着被抓被杀吗?”
徐文爵也道:“就是啊,郑哥,他们可能已经不在长江这一带了,说不清楚跑到哪里去了,至于三位清倌人,只怕也已经凶多吉少了,杀人毁尸,没有了任何证据,他们再改个名字,又去哪里寻呢?”
郑勇一愣,这话没有毛病啊,只要他们不再想钱,而是想保命这样做的话,完全有可能啊。他长叹一声,仰天大声道:“湄儿,如是,还有董姑娘,我郑勇对不起了!”
说罢,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泪如雨下。
徐仁爵啧啧道:“郑哥,果然有情有义啊,这样的妹夫才是……那什么,走了去喝酒了。”可能是因为,郑勇刚刚情绪太激动了吧,竟然也没有听到什么,还在那里流泪呢。 徐文爵朝徐仁爵使了个眼色,他们两个人继续架起郑勇就往外走,而郑勇此时也仿佛没有了主见,任由他们拉了出去。 来到小园外早有马车在等待了,把郑勇弄上车就拉走了,四名亲卫立即在后面徒步追了上去。 来到了一座大酒楼里,郑勇又被拖上了三楼,四名亲卫始终跟着,并没有制止,而是一直跟在郑勇的身后。 在三楼的一个雅间里,徐文爵喊了一声,立即有一个小伙计跑了进来,他吩咐了几句,之后就给郑勇倒茶道:“郑哥,酒菜一会儿上来,咱们先喝点茶吧,这里的茶也是不错的。”
徐仁爵也跟着道:“是啊是啊,这里的茶真的不错,郑哥品一品。”
郑勇随手一摔倒,那茶杯已经掉在了地上,他大声道:“我不要喝茶,我要喝酒。”
徐文爵道:“好好好,喝酒喝酒。”
于是,徐文爵亲自去催酒菜了,徐仁爵陪同郑勇道:“郑哥啊,这里的酒还真是不错呢,一会儿多喝点。”
郑勇叹了一口气道:“什么好酒不好酒的,不过是图一个醉,忘记一些悲愁罢了。”
徐仁爵道:“郑哥,你也别这样消沉了,好女人还有的是啊,听说李香君也不错,还有还有顾横波,还有卞玉京呢。”
郑勇再叹了一口气道:“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了,又何必再去招惹她人,去做那负心的汉呢。”
徐仁爵立即劝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男人就是要为家族生育下后代,为了家族的延续,自然就得去寻女人了,否则谁给你生儿子?”
郑勇无语,这小子还自称敏而好学了,这就就情操吗?算了算了,反正她们又没有真的死了,自己演得差不多就行了,最好喝个半醉回去大睡一觉,这事情也就差不多过去了。 而这时在徐文爵的亲自催促下,酒菜纷纷上来了,他们为郑勇斟了一杯酒道:“郑哥,来一醉解千愁。”
郑勇也没有二话,一仰脖子干了,他们又倒酒,这样就喝了四五杯,郑勇的脸就红了起来,眼神也开始有些散乱了起来。 徐文爵看了一眼徐仁爵,徐仁爵只得点点头,抱住了郑勇道:“郑哥还有喝吗?”
郑勇推开了他道:“怎么不能喝,上酒,我喝给你看。这酒劲不小啊,还挺上头的。”
徐仁爵道:“唉,郑哥,今天来找你真的是有事情啊。”
郑勇伸手抓了一把牛肉吃了起来,边问道:“你们总说有事有事,到底是什么事情吗?”
徐仁爵立即道:“郑哥还记得你救过我们徐家的一个妹妹吗?”
郑勇咽下一口牛肉道:“当然记得了,这才几天啊,如何会不记得,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
徐仁爵道:“那个是文爵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名叫徐春燕,就是文爵想把她说给你的那个妹妹。”
郑勇停了咀嚼道:“这么巧吗?”
徐仁爵笑道:“就是这般的巧,如果说你们两人没有天作的缘分,打死我都不认啊。”
郑勇摇头摇头:“只不过巧合罢了,缘分却不敢说的,不要坏了徐小姐的名声啊。”
徐文爵听了叹了口气道:“春燕妹妹现在的名声,就已经坏了啊。”
郑勇一听道:“她可是做什么不齿之事?”
徐文爵立即怒道:“我姐姐才十二岁,如何做的那些苟且之事,还不是被你给害的。”
郑勇纳闷道:“怎么又成了我害的了?这话可是要说清楚啊,不可以乱说的。”
徐文爵道:“我怎么乱说了?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口含水喷在了她的脸上?”
郑勇点头道:“是啊,不这样她怎么醒得过来。我又怎么问她是谁家的,也好送她回家。”
徐文爵道:“这就是了,果然是你。郑哥,你想一想,我姐姐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是不是你把她从那布袋子里解救出来的。”
郑勇道:“那当然了,我救得人,难道不是我是谁吗?”
徐文爵哼了一声道:“是我也就没有事情了,偏偏是谁我姐姐的名声就此被你毁了。”
郑勇道:“我救了她,也没有和她睡过觉,怎么就坏她名声了?”
徐文爵道:“你把她从那个袋子里救出来,难道没有触碰到她的身子吗?”
郑勇想了想道:“那怎么可能没有呢,不过她穿着衣服呢,我又没有解开她衣服,这算什么毁她名声?”
徐文爵道:“我们徐家的千金小姐呢,你一个外人男子,触碰到了她的身体,自然就是毁坏了她的名声。”
郑勇道:“我是在救人啊,可不是在做别的,身体略有接触,这也是在所难免啊?关键不是这个好不好,关键是我救了她的命啊,性命啊!”
徐文爵气道:“你救了她却又害了她却有什么可以值得骄傲的?”
郑勇道:“我怎么害她了?”
徐文爵道:“第一你触碰过她的身体;第二你口含水喷过她;第三带她住在一家店里,而且房子是在一起的,这一夜让她一个小女子如何分辨。”
郑勇道:“便是这样,我又怎么会害了她呢?”
徐文爵道:“第一你触碰过她的身体,你记住了,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触碰她的身子,可是,你不是他的男人,却又触碰了,她的身体从此就不再干净了。”
郑勇很想说自己可不是病毒的携带者,不过一想到那个王县令,他就闭嘴无言了。 徐文爵继续道:“第二你用口含水喷过她,而是喷在她的脸上,那么,会不会流到脖子里面去,谁不会继续向下面移动,最终是不是流过了她的身体。你口贪水,那便是相当于你和水有了切肤的接触,之后你把这种水喷在她脸上,又流进了衣内的身体里,这是不是相当于你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触摸过她的脸和身体了?如果是这样,那不就间接的说,把她清白给毁了吗?”
卧槽,好丰富的联想能力啊,可是,这个道理可以这样讲吗?好像也是可以这样讲的。王县令不就如此吗?海瑞不也是这样的,把女儿给逼死了吗?唉,什么东西被极端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郑勇也不敢说了,只能默默的听着。 徐文爵道:“特别是是最后一条,你就不会分两个客店住吗?住一家客栈,还住那么近,这孤男寡女的,干柴一碰到一起,还不迅速燃烧起来吗?即便你们什么也没做,可是你挡得住幽幽众口吗?”
好吧,郑勇彻底无语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这是又害了一名女孩子,唉,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变得特别容易伤害到女孩子,唉,这可真的是奇了怪了。反正他是说不过此时的徐文爵的文字的,幽幽众口啊,这没办法说清。 徐文爵看着垂头丧气的郑勇道:“郑哥,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是不是?那你是不是把我姐姐的名声给毁了?”
郑勇叹气道:“你就说怎么补救吧?”
徐文爵看着郑勇道:“郑哥,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认下这门亲事,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第二,我们解决不了姐姐的名誉问题,那就解决掉毁坏他名声的人就可以了。”
卧槽,这是要杀了自己吗? 徐仁爵此时,哈哈大笑道:“郑哥,你看这是多少以简单的事情啊,如果你答应了,咱们立即就成了真正的亲戚啊。”
徐文爵也道:“我悄悄问过姐姐了,她对你的感觉还不错,而此时在家里有很多人在传她的坏话,现在这事情已经有很多府里的人都知道了。所以,她是愿意的,郑哥,我给你提过这件事情,我觉得你们俩很合适,郑哥,你怎么选择?”
郑勇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我还有选择吗?不过说到选择,我希望的是平妻的身份,而不是正妻的身份。”
徐文爵怒道:“你嫌她是庶出吗?”
郑勇道:“也不是,我发现我的桃花运太强盛了,万一再遇到一个更高的门第,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怎么办?难道要被逼着休妻再娶吗?所以,我只是想提出这个来,免得以后就给徐小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徐文爵哼了一声道:“比我们家还高贵,那不就是成了皇家吗?郑哥,你想太多了,以咱们哥们的情分,我就不能给姐姐讨个正室吗?”
郑勇无奈了,这南京自己还得混啊,算了算了,什么正室偏室的,能住人的房子都是好房子。于是,郑勇只好答应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和徐家有了这层关系,以后自己的背后就算是有了一座大山了,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听了郑勇的话,二徐大喜,又开始劝起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