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笑的很贱。
美女看着心慌慌,这脚下意识的就往回缩。
现在想收回去了,晚了!林乐一手牢牢抓着她的小腿,脸却像那阿姨道:“阿姨,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直到今日,我终于顿悟了。”
阿姨笑呵呵道:“早就该这么想了,好好好,那我就去忙。”
说着,她就扭动着那滚圆大臀离开了。
美女立刻把脚往回缩,但是抽了几下都没有抽回来,压低声道:“我不要你擦,我自己擦就是了。”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她刚才只想戏谑下林乐,却没曾想到要把自己那从未让男人碰过的美腿送给别人。
“这怎么行了,要是我不帮你擦,那我岂不是负心汉了。”
林乐呵呵一笑,轻松将美女脚下的半高跟皮鞋给取下。
美女见他来真的了,顿时慌了神,急得挣扎起来,也不知林乐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在她脚踝处轻轻一按。
“哎呦!”
美女吃痛的大叫一声,整条腿都麻了。
“怎么呢?”
站在门前做生意的阿姨立刻回过头来。
林乐笑道:“都怪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处。”
“小心一点。”
“是是是,阿姨教训的是。”
林乐贱贱的向美女抬了抬双眉。
美女这回可不敢乱动了,刚才那一按,真是疼的她欲仙欲死,只能小声求饶道:“好了,刚才我的错,我自己擦就行了,就当我求求你了。”
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林乐摇摇头道:“阿姨会怪我的。”说着就伸手准备去脱袜子,嘴上还坏笑道:“别动哦,疼的可不是我。”
美女想缩但又不敢说,唯一可以帮忙的阿姨,却又---,她急得都快哭了。
小样!跟我斗!我雾村那群老妖精比你可难对付多了,不一样被我整的跪地求饶。林乐笑嘻嘻的将那一双洁白的袜子给脱下,突然脸色一变,“哇操,你几天没有洗脚了。”
这一句话让美女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其实说实在的,美女的脚挺好看的,芊芊玉足,白皙如玉,没有图什么指甲油,整整齐齐的,但是再漂亮的脚,也不可能穿了一天的鞋,一点气味都没有,那种情况要么出现在小说里面,要么就是这男的有怪癖。
当然,林乐的表演也太夸张了,就一点点普通的汗味而已,不至于到臭的地步。
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好好的去脱人家袜子,林乐,你这双手可是用来脱胸罩,哦不,做菜的呀。林乐也对自己感到有些无语了,左想右想,这也不想是他干的事情,不禁抬头看向美女,心想,如果你现在缩回去,我绝不会拦着你。
哪知道美女不但不缩回脚,反而往前一伸,双手抱胸,两眼看着天花板,眼角闪烁着泪光,隐隐听得牙齿摩擦的声音,这人生到此,还有什么意义。
显然,这位美女是自暴自弃了,她很难想象的出,林乐还能用更恶毒的话来羞辱她,既然如此,那还怕什么,豁出去了。
老娘就是要臭死你。
其实两人一个不愿打,一个也不愿挨,偏偏又打了,偏偏又挨了,说来说去,就是争的一口气啊!
林乐也犯难了,余光一瞥,突然现美女的脚踝上肿起一块老大的,红肿红肿的,这倒是让林乐没有想到,显然那一下崴的可不轻。
“啊--!”
林乐捶了下脑门,显得非常懊恼,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道:“你先别动,我看看你伤着骨头没有。”
这话说的非常正经,美女似乎有些不适应,还错愕的望着林乐。
林乐很谨慎在美女脚踝处捏了几下。
“疼!”
美女柳眉紧锁**一声。
“忍着点。”
林乐淡淡说了一句,突然抬头向前面的阿姨道:“阿姨,你这里有冰水吗。”
那阿姨忙道:“有的,我这里还有冰块。”
“那麻烦你能拿点冰块给我吗,她这脚恐怕得用敷敷才行。”
“不麻烦,我这就拿给你。”
很快,那阿姨就将拿着一块布抱着几块冰块走了过来,将冰块交给了林乐,嘴上还向那美女笑道:“你看看,你男朋友多么关心你呀。”
美女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显得有些尴尬。
林乐呵呵道:“这都是阿姨你教导有方啊!”
阿姨咯咯笑了起来,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哎---。”
“我不姓艾,我叫陈菲菲。”
美女撇了下嘴道。
“我叫林乐。”
到如今,林乐才知道这美女的名字,又道:“我现在帮你冰敷一下,可能会有些冰,你稍微忍一忍。”
“哦,谢谢你。”
“算了,谁叫我跟你说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想必这是老天给我的教训,真的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啊。”
林乐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
陈菲菲瞧了眼林乐,说得自己好像吃了多大的亏似得,那些臭男人想碰我,我还不让他们碰了。正欲开口,忽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冰意,不由得小抽了一口冷气。
林乐抬头笑眼看了看陈菲菲,道:“忍忍吧,你算走运,没有伤到骨头。”
“走运?”
陈菲菲一听这两字,也不知是不是月事来了,顿时火冒三丈,道:“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像今天这般倒霉,坐车遇到色狼,上班被炒鱿鱼,走在路上被人抢劫,弄到现在脚还崴着了,真不知道今天撞了什么邪。”
哇!有没有这么悲惨呀,我听着都想流泪了。
可细细一想,突然现好像这里面有三件事都是他亲眼所见,不由得有些同情陈菲菲了,好奇道:“你为什么被炒鱿鱼?”
“我---我不是被炒,而是我炒公司鱿鱼。”
陈菲菲咬牙切齿道:“那个挨千刀的王扒皮,竟然让我去陪客人上床,早知道会崴着脚,当时真应该先给他两脚,那我现在心里恐怕还会好受一些。”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林乐对这倒是非常好奇,道:“这王扒皮是何许人也,怎么这么下贱。”
“何止下贱,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陈菲菲一说到这王扒皮,顿时怒不可遏,都不用林乐旁敲侧击,自己就把整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也许她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她需要一个倾听者。
原来她本是在一家外贸公司担任销售员,最近公司正在竞争一家外国企业的大单,而她又是销售部销售精英,于是他们经理就把这大单交给她去跟进,昨天她跟那外国客户吃饭时,那外国客户就有些毛手毛脚,忍了一肚子的火。
今天她回公司时,就准备要求换人去谈,可是哪里知道,她们经理却已经事先得知,还责怪她的不是,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单买卖做成,潜在意思就是让她去迎合那外国人,但同时也承诺给他加薪,加提成,并且升职。
这在销售界其实还是比较常有的事,有些销售员为了争抢客人,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有些人甚至不用老板提醒,就自觉爬上了床,当然,这取决于这单生意的数额是多少。
但是陈菲菲是一个原则性非常强的女人,她的口头禅就是一事归一事,如果她真的想用这种方式去做买卖,那还不如去傍一个大款,反正确实有大款愿意给她傍,何必这么苦了自己,当时听到那王扒皮这么说,直接就是一份文件甩在王扒皮脸上,扔下一句,“老娘不干了。”就离开了公司。
“哇!要真如你这么说,那这王扒皮还真是有够贱的。”
林乐刚刚出山不久,并不太了解这个社会。
“何止贱,是又贱又蠢又丑,那王八蛋能力没啥能力,长得又跟个二百五万似得,整天除了开会还是开会,亏他还有脸吹嘘自己的什么理念、理论,不就是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么,真以为穿牛仔裤上班,就是乔布斯了。蠢的跟头猪似得,要不他姐姐是公司高管的老婆,他凭什么坐这位子,还跟我耍横,他也配,我才不搭理他,不就是一份工作么,老娘还就不干了,什么东西。”
不亏是搞销售的,这长篇大论骂下来,一口气都没有出,一气呵成,非常的完美。
但也看得出,这口怨气在她心中已经积累很久了。
林乐叹道:“这就是现实,做老板的都这样,玩了命的剥削,金钱剥削,精神剥削,**剥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把你炸的只剩下最后一滴血,他就会觉得自己的工资给多了,接下来要么是炒人,要么就是减薪。”
陈菲菲道:“你也遇到过这种老板么?”
林乐摇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林乐道:“我以前就是这么剥削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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