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今天我会三更哒!感谢大家喜欢《重生之骄兰》,我为你们讲关于一个爱与被爱的故事。】
“我有事的时候不见你出来,现在我把脸都丢光了你才跑出来,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为了不被亲爹训斥一顿,云凯旋不可能让官差送他回靖远侯府,因此好不容易将那些官差打后,他也无趣的紧,结果在回到家在靖远侯府大门口碰见了明明跟他约好,却迟迟不见赴约的人,怎能不怒气冲冲。
“我要觉得你是个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人,你以为就你这样出门连个随从都不带的人会有官差过来给你解围?”
骑在马上的黑衣男人并未下马,只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怒容的云凯旋。
云凯旋见这个男人几年不见,脸上那惯常的憨厚笑容都没了,不怒自威的气势比起他爹也不遑多让。
“好兄弟是能两肋插刀的,你是插兄弟两刀还差不多!那些官差那么大嘴巴。明天大概就要有人传言我跟一个太监在戏园子里拉拉扯扯了吧!”云凯旋也不敢大声说,只能小声叽咕两句。
黑衣男子摇头叹口气:“既然我能去叫官差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闲言碎语传出去,就连那个给你唱小曲的女人我也帮你处理了!”
云凯旋大惊失色:“你不会杀了他们吧?”说完他赶紧看看周围就怕让人听见了,这个家伙心狠手辣他一向是知道的!
黑衣男子冷笑两声:“让人不能开口、保守秘密的方法有千万种,虽然死是最保险的,但也是最麻烦的!”
云凯旋知道自己误会了他,有些讪讪的下不来台,正想说些什么,又听马上的黑衣男子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既然侯爷决定让你尚主,你就把那些花花肠子收一收,要知道过犹不及,当今圣上也并不是那些庸庸碌碌的昏君。福安大公主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女儿,你这样虽然将自己表现的纨绔混不吝,焉知不是对当今圣上的不满?看在你以往的帮过我的份上,我言尽于此。听或不听你自己看着办吧!”
黑衣男子说完一勒马转身就走,风里他听见云凯旋说:“克礼兄,多谢你提点,日后有用到兄弟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黑衣男子似乎没有听见一般骑马飞快的消失在云凯旋的视线里!
云凯旋想到黑衣男子说的几句话,先把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这些年伪装成这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纨绔自己倒是习惯了,可能周围的人也习惯了他的不着调,但现在有一个人根本不会考虑他这样寻花问柳、不学无术是可以被原谅的,那个人就是当今圣上。
在婚前跑去戏园子跟那些世人眼里下九流的人牵扯不清楚,圣上只会觉得他们靖远侯府不将皇家人放在眼里,如果陛下真的怒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别说他做驸马,就是靖远侯府的爵位保得住保不住都两说,那时候他那费尽心机抱住靖远侯这个爵位爷爷恐怕都要从墓地里跳出来找他理论。更何况他那大孝子爹……
云凯旋这回没有嬉皮笑脸,结果刚进自己院子,屁股就是一阵剧痛,他又惊又怒的转过头,现手里拿着藤条的是他刚刚还念叨过的亲爹,瞬间没了脾气,站的远远的给他爹赔笑脸道:“什么风交给您老人家吹过来了?”
“你又去哪了?后天就要成亲的人了,还出去野?你什么时候才能收收心。”靖远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生的俊俏非凡的小儿子。
云凯旋转转眼珠子:“儿子听说福安大公主喜欢牡丹,这个季节上哪里去找牡丹,因此去外面找了几个朋友让他们想办法弄一些过来。到时候圣上见我们靖远侯府如此重视这门婚事也高兴是不是?”
靖远侯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儿子,然后叹息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以后跟公主好好过日子吧!”
哎,如果他知道会有小儿子出来。怎么会纳妾先生两个儿子呢,这世上的事啊!就没有早知道……
云凯旋看着他爹慢慢走远的身影,刚刚还嬉皮笑脸的样子瞬间垮下,但是笑的太久了,竟然一时回不过来,他不由得又笑了一下。这笑就跟面具一样,他实在戴的太久了,差点就以为这是他真的脸了!
现下里的问题是他刚刚随口胡诌了几句要弄一些牡丹过来,但他到底要上哪里去弄牡丹?他爹很明显信以为真了啊啊啊啊!
就在京城里关于靖远侯府的小少爷,绯衣公子云凯旋和当今圣上的第七女福安大公主的婚礼盛况还没有完全停歇的时候,当年知道那些事情的人都没想过,灵阳大长公主在这个炎热的夏季悄无声息的去世了!
据说民间有种诅咒人的话叫做:“死在六七八月没人埋。”说的就是如果一个人平日里不做好事,不积德,做下了亏心事,那么死后就会有业报,死在最是农忙的季节,连一个有时间出来帮忙挖坟墓的人都没有。
世人多迷信,之所以看重儿子大多数想的是家业传承,坟前有孝子贤孙,最担心的也就是死后都不得安生,所以这句话算得上是比较恶毒的诅咒了。
兰齐朵坐在去灵阳长公主府的马车上,愣愣的有些出神。都说人死如灯灭,父皇大概也明白这句话,所以在这个上面并没有为难灵阳长公主,哪怕是大热天仍然调集了大量的冰块保持尸身不腐烂。
皇家公主都嫁妆颇丰,灵阳长公主作为先皇的女儿,自然也嫁妆丰厚,但是兰齐朵一踏入公主府就感到一股破败的味道。
她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前世父皇去世之后,太子哥哥登基,即使她是个跟夫家关系冷淡的公主都从未感觉过公主府有任何的萧条衰败,即使父皇并不崇尚奢靡,她那公主府却是一年花花草草不断,父皇和哥哥一直在用行动来证明,他们对自己有多好……
派人来迎接兰齐朵的还是太子妃身边的人,那嬷嬷严肃着一张脸解释道:“灵阳长公主自驸马死后又无儿无女,自从前几年生病开始,这灵阳大公主府主心骨都病倒了,底下伺候的各个人心涣散,这府里几乎无人看顾,陛下仁慈,下旨让太子和太子妃娘娘打理这灵阳大公主府,奴婢们陪着太子妃娘娘刚来院子的时候,比这还要……”那嬷嬷将“破败萧条”几个字硬是咽了回去。
兰齐朵默然,怪不得灵阳长公主要蛊惑庄家大老爷图谋那不轨之事,无儿无女无依无靠,她大概也担心自己日后不得安稳,所以想要借机为自己谋划一番,可惜,她用错了方法。
灵堂里因为有大量冰块,一进去就让人打了个寒噤,太子妃早有准备,让人将提前预备好的大氅拿过来披在兰齐朵身上:“你是年轻姑娘家,给皇姑姑上柱香就去外头吧!”
这一日并不是吊唁的时间,来的客人并不多,兰齐朵依言恭恭敬敬的上了香,然后看了一眼那牌位上的字,心里说了声,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不要托生在皇家了!
兰齐朵毕竟是嫡亲的小姑子,太子妃将人带到偏厅姑嫂两还能说几句话。
太子妃脸色并不好,一连几天呆在这种阴寒的地方,外面又是闷热,兰齐朵很是担心:“嫂子没事了就去外面呆着,让奴才们守着,明天开始才吊唁呢!后面几天才有的忙,嫂子得保重身体,我出门前还碰见小胖墩问我娘去哪里了!”
兰齐朵说的虽然是个理,但皇家是最重规矩的地方,她一个侄媳妇过来打理内院本来就是一件很让人瞩目的事情,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这话也就听听罢了!至少心里舒坦。
不过听到兰齐朵说自己儿子,太子妃心里柔柔软软的,刚想笑,又想到这是什么地方现在,什么情况又生生将笑容压了下去。
“你哥哥跟我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也难为他一个小孩子能乖乖听话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受麻烦的可不是我,”兰齐朵握着太子妃的手摇摇头,“父皇这几天心情也不好,我每次都是带着他去叨扰父皇,也想借机让父皇开怀。小胖墩脑子里有一堆为什么,比如父皇在边上训斥翰林院那边有学子写的上疏说言辞空虚,华而不实,他一个小孩子就问父皇什么叫华不实,”
对于有关儿子的事情太子妃听得很认真,“父皇也算耐心,就指着桌子上的点心说,比如这个点心它样子做的很好看,但味道不好,就叫华而不实!”
“结果小胖墩举一反三,就说那些姐姐们这么热的天还给脸上扑粉就为了自己好看点,是不是也叫华而不实,恰好有低阶的美人来给父皇送汤水,身上扑的香粉味道浓重了点,小胖墩就说就像这位姐姐一样,那位美人才二十来岁,直接将父皇闹了个大红脸,这几天再也不敢回应小胖墩任何话了!”
太子妃能想到管自己祖父的妃嫔叫姐姐的场面有多尴尬,不禁有些好笑,拿着帕子掩嘴咳嗽了两声:“你也真是促狭,拿自己的侄子去闹父皇,当心父皇恼了你!”眼睛里却没有半点责怪兰齐朵的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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