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扯着啥？”李学凯等着眼睛问。
“扯着脚！”宋咪一脸鄙视的模样瞪着李学凯。
“干嘛凶我，你不跟我一样，单身狗一枚！”李学凯不服气地说道。
宋咪不搭理弱智李学凯了。
“那你觉得头儿和福瑞有可能吗？”宋咪问道。
“我还是那句话越是看起来不可能的说不定就有可能，我觉得头儿可能对福瑞有点儿意思！”
赵岩侃侃而谈。
“不可能！他俩要是真手牵手在一起了，我再次声明直播倒立吃屎！”李学凯狠厉地说道。
玛德，我决不允许李大队比我先脱单！
“我们很期待！”赵岩和宋咪对视一眼，坏笑着说道。
李学凯：“……”
不理你们了，我写作业……
——
李自佑和崔福瑞俩人驱车又来到了护城河小区五金店。
崔福瑞走向取货的那家张家五金店。
崔福瑞：“张老板，我是上次来您店里取货的跑腿，关于上次那个空包裹的事情我之前还打电话问过你，你还记得吧？”
那店老板是附近有名的记性差。
崔福瑞多次在五金市场取货送货，跑男跑妹们多次吐糟这家老板是个晕子。
上次接到这个订单的时候内心还忍不住叹息怎么会接住老张家的单子。
不过谁叫老张家在护城河勿进市场位置超好呢，一进门就能看到那醒目的大招牌。
所以一般情况下好多人会第一时间选择张家五金店。
崔福瑞猛然间想到：凶手肯定对这边不熟悉，不然不会直接选择张家五金店。因为熟悉这里的人呢都不想跟老张扯皮！老张大部分的订单都发往别处了。
张老板：“哦，别慌，让我好好想想……”
张老板一会儿锤胸一会儿顿足，想的异常痛苦。
李自佑和崔福瑞俩人也看的痛苦，准备问问店里的店员。
张老板：“我，我想到了！”
张老板兴奋地说道：“这个我可是小赚一笔啊，你知道现在生意难做，这个顾客不仅没要我的货，还额外发给我100块钱的小费，只要发个空包裹，傻子才不干呢！以后这种事情越多越好！”
这时候张老板的媳妇出来了，一把揪住张老板的耳朵说道：“事有反常必有妖，现在警察又找上门来了，我让你贪小便宜！”
张老板直呼：“老婆大人，饶命，饶命啊，老婆大人！”
李自佑看着这场面，忍不住感叹：“现在的女人可真彪悍!”
李自佑说完这句话又忍不住看了身旁的这位，冷汗直流。
果然只有更彪悍没有最彪悍！
崔福瑞笑着说道：“李大队这你就以偏概全了，还有很多温柔似水、善解人意的女人的，比如说我，怎么样？”
李自佑：“……”
这货不是一般的自恋，你可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
你特么的照照镜子，你跟温柔沾边吗？
温柔：什么猫猫狗狗都想往我身上靠，勿cue！
——
李自佑：“说说跟你来电的人！”
张老板：“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电话，给我说了怎么备货，时间、金额等。”
李自佑：“你能听出来是那儿的口音吗？”
张老板：“就是咱们省城的口音啊，具体说应该是新市的，我老婆就是新市的，他们那边的家乡话还是挺有特色的！”
李自佑：“你能听出来说话人有多大岁数吗？”
张老板：“这个可不好判断，毕竟现在的中老年人有的声音还跟娇滴滴的小姑娘呢？”
这时候张老板的老婆出来说道：“我能听出来，现在的小姑娘说的新市家乡话可没我们那时候标准，这个人的年龄应该四五十岁左右。”
李自佑：“好，谢谢两位的配合！下次遇到这种不正常的事情还是及早报警为好。”
夫妻俩连连点头称是。
——
出了五金市场。俩人又讨论起疑点来。
崔福瑞：“现在可以知道下订单的人不是曹佳，可是这个人又是谁呢？”
李自佑：“我记得康清莲和康清兰姐妹就是新市人。”
崔福瑞：“首先康清莲一定不会打这个电话，那就有可能是康清兰了。”
李自佑：“可是康清兰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她似乎面对自己的丈夫、姐姐都过于懦弱，我实在想象不到会是她打的电话！”
崔福瑞：“我也首先把她排除了，可是我觉得我们恰恰中了凶手的圈套，也许凶手是故意让我们看到她这一面的呢？具体面具下的她是怎样，我们都不了解。”
李自佑：“是的，一旦我们加入自己的主观情感，便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崔福瑞：“刚才我试图拨打下单人的电话，现在已显示是空号！”
李自佑：“我现在就让宋咪查下这个电话的ip地址。”
崔福瑞：“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曹佳是怎么找到自己亲生父亲的？听张大伟说，曹君心对曹佳姐弟控制的很严，康清莲肯定不会告诉曹佳的身世的！”
李自佑：“这个也有可能是赖川军主动找的曹佳，他经常欠着赌债，找到曹佳要钱也很有可能！”
崔福瑞：“如果我是康清兰，我会做什么呢？放任赖川军一味地赌博还是不停地遭受赖川军的打骂，作为一个母亲，孩子现在已经名正言顺的给了曹家，她没有孩子，还要忍受这样的丈夫，如果是我，我心里恐怕会扭曲吧！”
李自佑：“你怀疑这一切都有康清兰的参与!”
崔福瑞点点头。
“走，我们再审赖川军！”
——
审讯室。
李自佑：“说说你们当年把孩子送走的细节！”
赖川军：“我说，我都说，只要能减刑！”
赖川军眼神里充满了变态的希冀,说道：“那时候小佳才刚出生，很可爱，我就是管不了自己的手，我赌输了好多钱，家里本来就一贫如洗，清兰每天都跟我吵架，还要要债的隔三差五来砸东西，清兰就跟自己的姐姐康清莲抱怨，甚至想抱着孩子跟我离婚。
我自然是不愿意离婚，后来康清莲找到我，说是我家里太穷，孩子跟着我也是受苦，不如把孩子让她来，不仅帮我把赌债还了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钱！
当时我就心动了。
可是清兰不同意还为此跟康清莲吵了一架。
那天我喝多了酒，催债的快把我逼疯了，我就，我就狠狠地打了清兰……”
崔福瑞：“你老婆那时候刚出月子吧，你是人吗？”
赖川军：“康清兰一直都是这种软绵绵的样子，让人看到她就觉得死气沉沉，本来年轻时还有几分姿色，生了孩子后连一点姿色都没了，她性子内向又沉闷，不解一点风情，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我要不是没得选，我早就一脚踢开她了！”
崔福瑞：“所以以后你经常家暴她？”
赖川军：“她是我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老子也不离婚，也不耽误我找其他女人，我就耗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