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一进门,楚天瑶便觉全身仿似被刀割般,房内传来无数金属锐气,不过腰间定光十分兴奋,不断出铮铮之声。?八一◆?中?文网?
柳安平也跟着进来了,他第一时间便四处搜寻,可惜他家妹子柳菲不在其中,不免面露失望。
“还请西河派的女侠迅破阵,我家妹子不在这里,想来应该在最后一扇门了。”柳安平皱着眉头,话语里多少带了些颐指气使,让人心生不悦。
“有本事你自家破阵吧,本姑娘现在累了,需要休息!”当真好笑,在外面顾忌朱宏和黄胜,也不想让人指责西河,做了这许多事没有报酬不说,难道还要被人支使?
柳安平却是没料到一直以来忍气吞声地楚天瑶此时会爆,他狼藉的脸上带了惊色,可惜楚天瑶显然此时不愿意给他这个脸面,整个人已是盘坐在地。
柳安平自然不知定光十分享受这里的金锐之气,一再沟通楚天瑶叫她多留一会,她这才借机作,正好也出口气。
不过柳安平显然也是有想法的,他当机立断道:“还请姑娘放心,此番破阵,那所得之物我等丝毫不取,当献与姑娘。八一?■中文▼▼网?”
若是换了旁人,说不得也就饶了他过去,可惜楚天瑶本就没有想拿那些东西的心思,她早起了疑心,玄皇余孽的事体重大,当年不管是正道魔道都把玄黄大6清扫了几遍,怎么偏偏一个内门弟子就能躲了过去,要知道前不久她遇上的那人还是玄皇派中的元婴长老,都不免被人盯上。
嗤笑一声,楚天瑶又道:“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了,我还没说那些东西本来就全是我的,若是没有我,你们又如何能拿到?”
她这话其实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刺刺那柳安平罢了,没想到他十分果决。
柳安平立即道:“这样说来也是,那我这莲花灯与舍妹所在地的仙门宝物也一并交于姑娘吧。”说完他未免自己不舍,竟是立即上前,将怀中莲花灯直接塞在楚天瑶手里。
柳安平这番动作倒是将楚天瑶弄了个措手不及,她原本是有顾虑的,之前就没取那些东西,难道现在还会要吗,正想将东西还给柳安平,却见他一脸期盼,心知再说也无用。这正与她在苗疆救人一般,若是不收东西,人家定是以为你不愿出力。
没奈何的将东西收进怀中,悄悄转移到储物袋,楚天瑶挥一挥手上的鎏金旗,却是没看见柳安平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八一中文▼网?
说起来这鎏金旗确是这破阵之物,它与之前收束火焰的莲花灯还有收束沙土的琉璃塔一样,正是能收了这满室锐气的宝物。不过定光此时仍然意犹未尽,却是不好让它尽兴了。
按照五行相生相克之法,那火珠应该能克这金气,可惜自己并无驱使之法,也不能在满室锐气和火气中自保,此番还是得借助这鎏金旗。
扫了一眼柳安平,现他仍是一脸着急,虽然觉得他入甬道之后仿佛变了个人,楚天瑶也能体谅他一片苦心。
不在拖延,爽利地站起身来,将身上真元注入鎏金旗内,耐心沟通,不一会儿,楚天瑶便觉得那旗子有了如臂使指之感。满意地带了旗子迅踏入阵法,一个流沙步落在阵中,强握住定光将房顶切开,露出上面一颗金灿灿的珠子,轻松将珠子拿下,楚天瑶慢慢收功。她有心试探柳安平,这回还故意又运转了真元一周天。
待她睁开眼后,柳安平竟还是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只是目光愈急切,她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来到左面墙壁露出的桌子旁,一把将上面放着的如意佩和玉简收入怀中。
“姑娘还请慢,那玉简既是记载了驱使之法,还请先观之,以免等下入了最后房间有所延误。”柳安平见她这般动作有些着急,显然大家都已经知道她能看见玉简所载。
楚天瑶此时却不及细想,那些玉简上所载之驱使方法她确实能看见,只是她未入仙门,也没有修习法术,之前不过是借着《文始真经》所修真元的特异之处这才能使用。
“柳大哥过虑了,我不过是借助师门心法的特异之处,这才能使用这些法器,并不是真的驱使。”楚天瑶有心解释一番,免得人家误会。
“原来如此,西河心法居然如此神妙。”柳安平忍不住赞叹,面上有些轻松,“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最后个房间吧。”
楚天瑶点头称是,两人一道出了大厅,见到朱宏黄胜两人,匆匆简述,又是迅走入最后个房间了。
“妹妹,你怎么样?”柳安平一眼瞧见呆坐在地上的妹子,忙扑了过去,仔细查看。
楚天瑶不好上前打扰他兄妹两人叙话,便仔细打量起了房间,觉与之前一般无二,不由得舒了口气,那这阵也能轻松破去了。
柳安平不知说了些什么,柳菲一下睡了过去,他忙大声冲楚天瑶喊道:“还请姑娘迅破阵,我这妹子却是伤了经脉,还得早日回家细细静养。”
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柳安平,楚天瑶却是没有过多怀疑,她只以为这柳菲也和朱宏一般非要强闯以至于受了暗伤,毕竟仙人手段有些特异之处,也不是他们可以知道的。
同前般一样,楚天瑶如法炮制,将最后那枚莹白珠子取了下来,左面桌子上,那截嫩绿枝条状的事物,柳安平果然没拿,她不客气地将东西收了,就跟在柳安平身后离开。
刚一出门,她就感觉不妙,原来她脖子上赫然架了把长刀,而原本在大厅安坐的黄胜朱宏两人也被人捆了起来,丢在一旁。而之前出去的柳安平,却是快走几步,将昏睡的柳菲交给大厅里的一人,把她送了出去。
柳安平见柳菲离开视线,这才拍了拍手道:“没想到这等偏僻地方也能遇上仙人宝藏,到底是我机缘浓厚,只是这几人又该如何处置呢?”
朱宏虽是被人捆成了粽子,嘴巴却没有堵上,他听了这话,顿时嗤之以鼻,大声道:“若是这样还叫机缘的话,人家西河妹子可比你有机缘多了!”
楚天瑶眉头暗皱,她自认为能胜过入甬道的其余四人,却是没想到柳安平还有这样的安排,偏这朱宏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这样把柳安平的注意扯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