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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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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与曹丽雯随即也举步而出,二人不知不觉走到花圃前,内中牡丹花开得正浓,宫内尤其喜欢培养富贵花儿,姹紫嫣红,各色品种争相怒放,放眼望去仿似一片花簇海洋。

也不知是心里想到了什么,曹后俯身撂起一朵,仰面微笑道:“这花开的傻气,如此大一团最容易掉花瓣,再者味道也不算宜人,世人偏偏还说它是花中之王。却不知道,这树大招风,其实高处才不胜寒。”

曹丽雯听着这话,却有些拿捏不住自己妹妹的意思,于是便赔笑道:“可是这牡丹的雍容才最衬妹妹的雍容华贵,妹妹既是皇后,将来也是太后,这东宫的事情,哪里是其他人能主宰得了的?便是皇上,也不过是卡着一口气在哪里罢了,等太子殿下一回京,这之前的那些事,还不得都淡了?”

曹后便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是纳兰仙卉,哼!她以为自己家世好,又有太后和皇上替她撑腰,便能将本宫这个婆母不放在眼底了?这回据说是鼓动了纳兰明杰父子三人轮流去跟皇上请旨说要退婚,哼哼!真是天大的笑话!她纳兰家就是再显赫,始终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居然敢退皇上定下的亲事?咱们且等着吧,她们这样公然的打皇上的脸面,皇上便是容了她一时,事后想想,也会有不满留下来的。到时候,本宫再伺机做些手脚。等她嫁过来之后,便是本宫不明着干涉东宫的事情,可儿子是本宫生的,难道还会忤逆自己的母后吗?纳兰仙卉,你既然不懂隐忍做人,那就不要怪本宫对你狠毒无情了。”

说完,曹后将手中的牡丹花狠狠的几下撕扯,立时就有如血的花汁染上了她的指尖。

在曹后的心中,此时嫉妒之花如罂粟一般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她就是想不明白,同样都是女人,都是世家女子,可她纳兰仙卉为何就有这样好的运气?

不但父兄真正疼惜她,而且还才貌双全,出身高贵,更兼之,就连她的父兄,也都是当世才子,个个仪表不凡不说,还以风流儒雅之名闻声一时。

跟她一对比,曹后顿时只觉得,自己这三十几年的人生,显得是那么的落魄和可笑。她拥有什么?看似什么都有,其实,却是满掌虚无,一样也没有落下。

而后,她又将残花抛下,自顾自的以丝帕擦拭着手指,转头对曹丽雯道:“你说绿衣让你来求我,说是要提前进入东宫侍奉殿下是吗?”

曹丽雯连忙点头,道:“她是这么说的,这孩子,你也见过一次,平时最是聪明伶俐的,我想着日后也能给你做个帮手,在你身边伺候着,所以就答应了她。再说了,这再过两个月便是皇上定下的婚期,到时候,纳兰仙卉进了门,再让绿衣进东宫,只怕更加会节外生枝啊!”

“嗯,这话倒有几分道理。从前,到底是我看低了纳兰仙卉这丫头,以为轻易就能拿捏住她,可不曾想,原来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脑子的。既然这样,那我这就去安排个合适的身份给绿衣,让她在太子回京之后,就立即去东宫侍奉殿下。至于名分么,就……..”。

眼见曹后正沉吟着,曹丽雯想起女儿之前的再三嘱咐,便不由赔笑插嘴道:“妹妹,你之前可是答应了的,要给绿衣侧妃的名分。再说了,你是她正经姨母,难道还能亏了自己外甥女不成?”

曹后听着这姨母两个字,心里却无端觉得刺心。她心里冷笑一声,心道本宫若堂而皇之的认了她这外甥女,只怕你那夫家立时就要闹上紫宸殿,跟皇上理论起来。

再说了,有了纳兰仙卉这个例子,而今的曹后,对自己儿子身边的所有女人,都有了一个戒备之心。那就是,一开始太过抬举的话,只怕日后等她得了宠,自己便更加不好掌控。

于是想一想,便装着几分为难的样子,道:“话是这么说,可一则这么一层关系,现在还是不便公开。再则了,这皇上好不容易才将纳兰家的那几父子给弹压下去,咱们这要是公然给太子在大婚之前就纳了个侧妃,到时候,若是他们再借机生事,可不是就给外甥女招来祸害了吗?”八壹中文網

“这…….这倒也是,只是,绿衣那孩子从小就心性高,我怕她不肯轻易相就呢!”

曹丽雯听妹妹这么一说,心里明白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可她一想到女儿那副坚决的神色,便又禁不住一阵头疼。唉,这孩子,什么都好,自小就被自己锦衣玉食的养着,歌舞琴棋样样都拔尖的赛过京城里最红的名妓,身段面容,也是丝毫不输那纳兰仙卉几分。

可是就一样让她这个做娘的都无可奈何,那就是,她一旦认定的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曹丽雯此时便禁不住想起自己在她五岁的时候,开始请名师为其指导舞技。当时那师父一开始都夸她,身段纤巧,手脚灵活,心随神动,是块练舞的好材料。

可后来,就为了一时兴起,师父夸口说起了自己当年练凌波微步时的种种美态。吴绿衣听了不服,便说自己也能连成那样的惊世之舞。为了这句话,她付出了整整三年脚上都长泡的代价。

那是怎样的一种自我虐待啊!每日天刚麻麻亮,就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然后洗脸之后,就去到院子里开始练习那所谓身轻似燕的舞步。整整一个时辰,只有脚尖垫在那石头之上,娇小的身躯全部的重量,都落在那纤细的一处上面。待到一个时辰的沙漏落下,丫鬟去搀起已经汗如雨下的吴绿衣,待看时,只见那两脚的脚尖处处都是血泡。

丫鬟们打来水清洗过后,便以银针刺破那血泡。将其中的血水放出,敷上药,到了下午,仍是照样再练一个时辰。

如此周而复始,那样的情景,便是她这个一心指望着靠女儿挣来一份大富贵的母亲看了都不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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