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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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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纳兰小姐没事的,只是一时气血上涌,因为触动了伤怀,再加上酒劲上头,所以才昏厥了过去。至于眼中忽然流出血泪,那则是因为伤心过度的缘故了。此前也有一些女子出现此等症状,但时过境迁之后,却会随着心情的开朗而逐渐康复。”

紫萱与紫鹃两人皆垂首站在一旁,听着那太医的声音,接着便是笔墨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稍稍过了片刻,又道:“等会小姐醒来,再用清水擦洗一次,把残留的血丝吸出来,也就差不多好了。另外注意着,近日内最好不要再落泪,不然一直水肿总不好,免得留下什么遗症来。”

“是,奴婢都记下了。”紫萱愁眉不展的回话,看起来语含担忧的看了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仙卉,转身出去取水。

“……”空气里微闻皇帝南宫弦歌的叹息声,静默的看了一会,方转头问道:“她的眼睛当真没事?身体上呢,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皇上放心,并没有什么大碍。”那太医仓促间被人不由分说的请来,此时赶忙答应,迟疑了一会,这才斟酌着言辞道:“只是----,请皇上恕微臣直言,正所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许系铃人。小姐若是为什么人为什么事伤感,这种痛苦积聚在心底,却始终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害的。虽然说此时仍在妙龄,可再好的底子也耐不住这样的消磨,所以…….”。

“嗯,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南宫弦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双眸紧闭静静卧躺在床上的女子,轻声一叹,俯身给她掖好薄被,将其脸上青丝抚开,默然转身再度坐下。

长福因着被皇帝厌恶,所以今晚跟在身边是便是另外的一个内侍,名唤长恭。但他见着眼前的情景也不敢出声,于是,寝阁内便是一片死寂,待过了好大一会,长恭才上前提醒道:“皇上,纳兰大人和两位公子还跪在外面等着求见呢。”

“叫他们下去,就说朕今晚谁也不想见,也没什么可说的。”

南宫弦歌心里原本憋着气,待听到自己派去保护仙卉的隐卫来报,说萧楚月正与仙卉在一起闲逛喝酒的时候,他心里就十分的恼火。

但等他放下手头的诸事,火急火燎的赶出宫来,在那房间门外,却听到了那样的一番话。

他听见萧楚月问她,是不是真的就无法放下自己?

可她却哭着回答道,其实自己并非是舍不下他,只是不明白,若前世今生里,她都注定要抱着遗憾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上天为什么要让她与他相遇?

这句话如同一柄锐利的刀刃,直直的戳进了南宫弦歌的心窝深处。

他痛苦而无力的闭上眼,其实,心底亦有相同的诘问与茫然。

如果说真的是因为天命,那么他不知道,所谓的天命,到底要将他们的未来带去何方?

而他在梦里曾经失去,又最终重新得回的那个女子,在这一世里,她又是否真的会属于自己?

还是真如太后与无尘所言,注定只能是擦肩而过的淡薄情缘?

凝视着她的睡颜良久,直到那躺在丝被之中的人儿不经意的皱起眉头,他才本能的伸出手去,想要替她抚平那一点带着无尽忧伤的颦起。

只是指尖才堪堪触及到她的肌肤,他便不由惆怅的顿住了。

半响,才叹息一声道:“仙卉,朕而今才明白,为何古人会有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朕用了半生的时间才等到你,又岂能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你从朕的身边擦肩而过?”

说罢,他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柔滑的肌肤。坚毅的眉间闪过一道毅然的光泽,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在那细腻的肌肤上停留半响,才缓缓抽回。

“皇上,汤药熬好了,请容奴婢喂小姐服用。”

听着紫萱的通禀,南宫弦歌转头从她手里接过青花瓷碗,难得耐着好性子的一勺勺喂过去,见她轻轻抿下,唇角却残留着一点点药汁,又拾起旁边干净的丝绢擦拭着,忙碌好一会才停下来。

紫萱忐忑不安的看着皇帝的脸色,又战战兢兢的自他的手里接过那只空了的汤碗,待到皇帝起身的时候,才对她和紫鹃两人肃然的说了一句:“以后,不管在哪里,都不要再让你们的主子跟那萧楚月在一起。否则,朕便第一个诛了你们的九族。”

南宫弦歌的话里含着森然的寒气,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怀疑他此时说这话是认真程度。紫萱与紫鹃两人都连忙跪下,齿间颤抖了半天,才冷汗浃背的应道:“是…….奴婢记下了。”

长恭见皇帝起身,似有归去之意,连忙趁机上前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起驾回宫?”

南宫弦歌嗯了一声,回眸再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女。他收回眷恋的目光,一言不发的抬腿走了出去。待见到仍倔强的跪在檐下的纳兰氏父子三人时,他眼底的阴霾就更加浓重了几分。

而纳兰明杰与纳兰祈佑父子心里此时也是十分复杂,见到皇帝出来,他们只得依着礼节行礼跪拜。但私底下,其实三人地垂下去的面容上都有凌厉的恨意与恼怒。

幸而南宫弦歌也没有心思与他们周旋,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明日一早,你们便护送仙卉去清凉观。沿路上要多加小心,朕也会派人暗中保护她的周全。”

“是,微臣遵旨。”

纳兰明杰闻言不由的生出一种无可言说的恼恨来,这算什么回事?皇帝明明就是对自己女儿仍不肯放手,但明面上,却摆着遵从太后旨意的姿态,依然送自己女儿去清凉观。

这是要私下玩弄自己女儿于不清不白之中吗?若是这样,那自己这为人父者,岂不是要…….

然南宫弦歌因为心绪浮动,所以并没有再停留。他径直从仙姝院出来之后,便直接由之前进来的侧门,仍上了自己的马车,行色匆匆的赶回宫中。

“启禀皇上,奴才等奉命追杀萧楚月,虽折损了不少人手,却还是被他逃脱了。”

章节目录482.追杀令

“都是些废物!你们数十人,事先已经布好了阵,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朕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如今还有脸回来说折损了不少人手,却最终还是让他走掉了?”

南宫弦歌脸色骇然,以至于下面跪着的人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唯恐招来皇帝的滔天怒火。

“回皇上,奴才等本来已经快要将其逼到死路了,只是那碧霄宫宫主萧青城赶到,他武功太高,奴才等这才…….”。

隐卫如实汇报,当然也存在着为自己辩解的成分。

但南宫弦歌却霍然起身,似是无法平息胸中怒火一般。只消将萧楚月其人先后所做过的那些事情联想起来,他就禁不住想要拔剑杀之而后快!

竟然敢动染指她的念头,这样的人,他南宫弦歌断然容不得他活在这世上!

“朕再给你们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内,朕要看到萧楚月的项上人头。否则,朕便要诛尽任何与碧霄宫有关的人。朕,要碧霄宫自此于朕的国土上消失!”

听得皇帝的旨意,那隐卫先是恭敬的俯下身去,过了片刻,却有些迟疑的说道:“回皇上,奴才等之前擒获了不少碧霄宫的女教徒。这些人不少都是京中良善百姓家的女儿,只因受那萧楚月的蛊惑,所以才为之抛弃家人,转入邪教献身所谓的修仙成道。这些人数目不少,若是真的一一清算的话,只怕牵连甚广,民议难平啊…….”。

“牵连甚广,民议难平?”

皇帝闻言旋即冷笑,吓得那人再不敢吭声。但随后南宫弦歌却又阖目不言,似沉吟着什么一般。

殿内宫人都是面色如土,只得静默了一瞬,便听“哗啦”一声,案上的笔砚、水洗、花瓶,统统被龙袍长袖卷落在地。

眼见皇帝发怒,长恭急得要跳脚,连忙喝道:“还不快退出去!!”

“皇上?”长恭心里打着颤,咬紧了嘴唇,小声的问。

皇帝仍是不说话,只朝门外指了指。长恭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像是被皇帝从未有过的戾气所震慑,遂低头退到殿外。

然皇帝在紫宸殿独自呆了良久,最后却又有一道旨意下来,且诏令天下,悬赏三十万两黄金,并赐万户侯之爵位,只为取那碧霄宫少宫主萧楚月的项上人头。

与之前的悬赏令不同的是,这道旨意下来之后,旋即被人快马加鞭送往江湖的各大门派手中。且,其后还附有另外的一道旨意,上曰:若能杀萧楚月者,不论其出身过往经历,一概不予追究,便是犯下重大罪责者,只要不涉及谋逆之案,皆可由皇帝亲自赦免。

这样的一道圣旨,可谓是本朝绝无仅有的一桩重赏追杀令。此令一出,果然令许多江湖人士都心动不已。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就在众人摩拳擦掌准备一试运气的时候,这追杀令的正主萧楚月,此时却正被他老爹萧青城五花大绑着,给扔进了一个阴暗的船舱当中。

“逆子!都叫你不要上赶着去动皇帝的女人了,你小子偏不听老子说!现在好了,刚刚若不是老子及时赶到,只怕你小子就被人割了脑袋去领赏金了!”

萧楚月被人捆住了手脚,却没有塞住嘴巴,虽然身上也受了几处轻伤,但对他而言都不过是小意思。只要一想起门被推开时,南宫弦歌那一脸绿油油的表情的时候,他就禁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而此时被老爹抓了来,却是旋即被人上了一通金创药之后,他更是懒得动弹的眯起了双眸,并对着萧青城说到:“老头子,下回可要早点赶到,省的你儿子我方才险些跟那些小王八蛋们周旋的腻味了。”

萧青城气的发怔,转身却朝外面吼道:“你进来,给他把药膏上好,把伤口收拾一下。”

萧楚月以为是叫了个丫鬟,没想到进来的却是蔡玉盎。

只见她神色中带着一丝忧虑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低垂下眼眸,在他身边蹲下,开始就着那裸露在外的衣襟处往两边趴开,显然是想看看他右臂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但她这样的温柔殷勤,却并不得萧楚月的领情,只见他皱着眉头对她喝道:“谁允许你碰本尊的身体的?来人,换个丫鬟上来,叫她出去。”

蔡玉盎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她哽咽道:“她就真的这么好,值得你为了得见她这么一会,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顾了么?”

萧楚月看也不看她的泪流满面,却是嘲讽的回道:“当然,她是本尊这一生当中唯一想要呵护的女子。至于其他人么,便如你一般,一个个的,都不过是想爬上本尊的床,你说,是不是这样?”

蔡玉盎被他这般侮辱,却仍咬着牙不肯出去。萧青城在外头似乎听到了里头的响动,径直推开门走进来,却扔给蔡玉盎一个小小的瓶子,道:“把这东西给他吃下去,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男人了!”

蔡玉盎有些踟蹰的接住瓶子,却将一双眼眸看向兀自躺在榻上的萧楚月。萧楚月嘴角浮起一个凉薄的微笑,颇为有些放肆不羁的说道:“原来你都跟老头子说了自己的心思了呀!啧啧,真是难为你,这等事情也能宣之于口。蔡玉盎啊蔡玉盎,你可真是天生的娃……”。

似再也忍受不了他这般的出言侮辱,蔡玉盎猛的伸手在他脸上掌掴了一下,继而泣道:“你混蛋!萧楚月,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没心没肺,这么无情无义,这么猪狗不如?”

萧楚月被她喷了一脸的口水,却不以为意的只是将脸转到软榻上的靠枕上轻轻擦拭了一下,继而耸肩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混蛋,还前千方百计的想要上我的床,那你岂不是比混蛋更不如?”

“你…….”。蔡玉盎果然被他的厚颜无耻所哽住,过得片刻,但见他一脸悠然自得且不屑的看着自己,她却忽然咬住了雪白的贝齿。而后,就在萧楚月始料不及的情况下,她一把握住了他的嘴唇,将那颗药丸塞了进去。

“唔!你个死女人,你给老子吃了什么玩意?我呸!这味道可真是…….”。

待萧楚月骂骂咧咧了一阵子之后,蔡玉盎却盈盈站起身,而后,就着船舱里并不明亮的一盏灯火,开始缓缓的,一件件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

章节目录484.霸王硬上弓2

眼见那少女婀娜苗条的身体在自己眼底一点点的呈现出来,萧楚月不禁还是皱起了眉头,怒道:“蔡玉盎,你这是要做什么?本尊当日将你从死人堆里扒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今日这般不要脸的爬上本尊的床的!”

蔡玉盎闭上眼眸,却是含着泪水笑道:“呵呵…….原来少宫主还记得,当初是你将我从那乱葬岗上面救下来的。可你知道吗?就在你救下我的那一刻,其实……其实我便已经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你!”

萧楚月似是无限嫌恶的说道:“但凡是想与我成就这等好事的女人,都会这么说。本尊竟然不知道,自己原来就是那银光可鉴的银子,能引得你们如此痴迷不已!”

“少宫主,这是宫主的意思,他方才给您服下的,是…….是本教的修行至宝,纯元合阖丹。您应该知道,这药便是用来…….”。

蔡玉盎说道此处,到底不好意思继续讲下去。然萧楚月却是愈发恼怒不已,他狂躁的踢翻了榻上的几只软枕,继而咆哮道:“老头子!你居然给这丫头出了这样阴毒的主意,你可真是…….老不要脸到家了你!”

萧青城的声音远远的在船头传来,却是哈哈笑道:“少废话!春宵苦短,你就等着好好享受美人春恩吧!再说了,这女娃娃可是蔡家的后人,得了她的纯阴,你将会修行猛进,老子这是给你天大的便宜,别在那不知好歹了!”

萧楚月又叫骂了几声,很快,药力就席卷上来。他咬牙勉力强忍着,却不想,那蔡玉盎已经在方才的犹豫中脱了身上最后一件衣衫,此时凑上来,伸手抚摸向他的脸颊时,只引得萧楚月全身一阵难以自控的惊悸与颤抖。

“你给我死开!滚远点!老子对你…….根本就没有兴趣!”

蔡玉盎被他斥责的有些十分难堪,然她依然跪坐在那里,只垂首道:“少宫主,你如今被周朝天下下了追杀令,若再不能于修行上面精进的话,只怕总有一天会落入那些人的手中。我只是想…….”。

“我不要!我萧楚月曾几何时,需要靠一个女人来保全自己的了?你少在那里往自己脸上贴金!”

萧楚月的声音里有着声嘶力竭的沙哑与狂躁,显然,那药力已经快要摧毁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以至于他说完这话之后,就重重的将头往旁边一撞。

一声沉闷的响声,引得蔡玉盎连忙去查看他的伤势。

……

而船舱外,夜色正苍茫如海,无边无际。船行在平静的湖面上,这样的午夜,便是舵手也将船速放到了最慢,自己钻去旁边睡觉了。

萧青城一身淡青色的衣衫,手持一只酒壶,且缓缓的品饮着。

他独自挺立于船头,夜色吹得他一身的衣衫飘决若飞,淡淡的月色却照得那满头青丝的男子,一脸的寂寞如雪。

时已深夜,紫宸殿内却依旧灯火通明。皇帝沐浴过后,且将日间遗留下来的一些悬而未决的奏折再仔细批阅了一次,又召见宫中羽林卫将军,亦正是碧昭仪的兄长,张子谦。

与碧昭仪身上的活泼明艳气质截然不同的是,这位年少稳重的张将军却是十分的老成。

他是三年前夺得头筹的武状元,因此,在宫中当了三年的羽林卫少将军之后,经皇帝特意提拔,这才升迁的羽林卫将军。说起来,这份恩宠委实难得,所以,张子谦其人应该是经过了皇帝的再三考验,认为其绝对忠心之后,才委任的如此重任。

见张将军进来,长恭连忙欠身让他过去,进殿禀道:“皇上,张将军来了,说是给皇子公主们加派的护卫安排妥当,领头几个也已经传到。”见皇帝轻轻点头,长恭这才两三步跨出殿外,朝连廊上拍了拍手,立时齐刷刷进来几个人,跟在张子谦的后面,低头垂首而入。

皇帝先与张将军说了几句话,而后,便叫那几个护卫进来面圣。

应召的护卫统领们依次入殿,皆匍匐跪下。一个个精神饱满、虎虎生风,行礼动作亦是干净利落,一望便知皆为习武之人。

皇帝朝下打量了一圈,免了众人的礼,“如今皇子公主们都已长大,比小时候淘气许多,因担心宫人们看不周全,所以特地选派尔等增做护卫,是为多加留心之意。”

“是,奴才等定当以性命护全!”

南宫弦歌心中诸事翻涌,面上却是极其平淡,“你们主要的责任,就是看护皇子公主们的安危,但凡有危险之事,皆以朕命劝阻。另外,还需记着八个字----”。

说到此处时,他稍作一顿,语声转为严厉,“事无巨细,禀与朕知!”

这就是很显然的监视意味了。

护卫统领们之前早已洞悉皇帝之用意,此时连忙躬身领命,齐声应道:“奴才等谨准圣旨,铭记在心!”

直到众人领命退出,长恭这才抬头望了一眼,仍然能感受到皇帝的阴郁,不由轻微打了个寒噤,小声问道:“皇上,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皇帝并不答他,只问:“安贵妃那边怎么样了?”

长恭便回道:“贵妃娘娘已经递上了请罪书,自请罚没一年的俸禄,并主动修书一封,请安国公府打消让自己回家省亲的念头。并说…….若皇上还是余怒未消,那明日贵妃娘娘就亲自来紫宸殿前脱簪请罪。”

南宫弦歌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摇头道:“脱簪请罪?她这是打量朕拿她没有办法是吧?”

说完之后,又挥手道:“罢了,此事明日再说。朕累了,要进去寝殿歇息了。”

待终于换上衾衣,躺在松软的长枕之上时,他却久久也无法沉睡过去。其实,当自己不得不暂时将她从身边送到清凉观的时候,比起仙卉心中的淡淡难过,他的痛苦来得更真切些。

而此时眼前浮现过她的身影时,更是将诸多杂事都纠葛在一起,像是一人泼了一瓢油,心火越燃越烈,焚得五脏六腑都是炙热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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