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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倾尽天下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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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城的笑声难以掩饰自己的愉悦,他仰首大笑,却是对仙卉摇头道:“表侄女,虽然我的儿子十分的爱恋你,可是说实话,我却真的不觉得,似你这般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够值得让南宫弦歌和他为你如此神魂颠倒的…….不过要说起来,这颠覆周朝天下的功劳,你还真得算得上头功一个。不错,你父亲的死,的确是我派人下了药,不过这药呢,却也的确是南宫弦歌与盛太后当时赐给你母亲的一样。所以,你杀了南宫弦歌,也的确是为你母亲报了大仇了,没什么好后悔的,对不对?你说说,他们两夫妻如此恩爱,便是死了,也是同样的一个死法,难道,这不算是我对你母亲这个表妹的一份心意么?”

仙卉在两队整齐的黑衣人的灼灼目光之中,缓缓走近那金案之前。她此时一张脸色惨白如纸,头上的发髻早已散乱的不成形状,余下青丝则散落及腰,柔软贴在玉牙白的素纹蚕丝道袍上。

殿门洞开处,门口有阵阵清风掠过,吹得少女身上的素衫轻盈舞动,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仿佛只是一缕无声无息的鬼魂。

“是么?照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还要多谢你的一番提点之恩?呵呵…….事已至此,表叔能不能告诉我,那从皇后手里劫走的宗卷,是不是也是由您派人送到我父亲手里的?还要魅影……..”。

萧青城似不想听她的嗦嗦,转身在龙椅上落座之后,便带着几分急切的摆摆手,道:‘不错!魅影本来就一直掌控在我手中,因为,我才是萧氏真正的嫡系子孙!你外祖母手里留下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旁支罢了。想当初,便是前楚皇朝的基业,也是我萧家与之一起打下来的江山。可恨明帝昏聩,居然为了一介妖妃而生出了废后之心,这才给了南宫正雍以可乘之机!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只是仅仅凭吊一番罢了,因为,而今我萧氏已经不必再屈居后族,我,萧青城而今拿下了整个天下,自此,五湖四海皆易姓为萧,表侄女,你说我该给你一个什么样的封赏才好?“

仙卉闻言淡然一笑,似乎对萧青城许诺的封赏并没有丝毫兴趣一般,而是驱近金案之前,低声道:“哦?表叔真要封赏于我?“

萧青城看得出她眼底的萧索之意,也知道而今她已修仙步入道门,便顺水推舟道:“若你不想要这些世俗的封赏,那么我就送你一颗碧霄宫的独门法宝,九转阴阳丹如何?“

仙卉朝他微微一笑,伸手将那只染血的手掌递到他的眼前,缓缓道:“好-------”

然则,就在萧青城低头去袖中掏摸的瞬间,她已然飞快的出手。雪白的寒刃带着凌厉的杀机划过萧青城的胸膛,带起一条弧线抛出一般的血痕!

“宫主-------“两旁的黑衣人自然看到了这一幕突变,片刻之间,便有七八人飞身掠起,手中长剑离鞘而出,直指向仙卉的后背!

而就在此等危急时刻,原本静静的躺卧在血泊之中的南宫弦歌却骤然翻身而起,他一掌当胸打出,其强劲的内力生生将两个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击落在地。

而后,更迅速捡起一柄剑刃,与其余的几个黑衣人厮杀了起来。

至于纳兰祈佑和纳兰祈仁兄弟两,则更是在仙卉进入大殿的时候便读懂了妹妹眼底的深意。这兄弟二人都武功不弱,当下听得殿内陡然生变,自然早已各自执起兵器,与身侧的刺客打斗了起来。

而就在萧青城瞪大了双眼,用力将划过自己胸前的匕首推到一旁的时候,仙卉却反手又是一个包抄,锋利的匕首锋刃划过萧青城的颈间,鲜血随之骤然喷出。

“仙卉,你快走!“

南宫弦歌从地上起身之后,第一时间抢身挡在了仙卉的后背。听得他的声音,她亦不回头,只顾着与萧青城对面厮杀。

而萧青城受伤之后,更是在触不及防的时刻自袖中摸出一样东西来,只在指尖轻轻一弹,便迅速传来一阵剧烈的腥臭味道。

仙卉皱起眉头,屏住呼吸,再不犹豫,一把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声逼问道:“还不速速投降?“

萧青城咬牙,亦瞪着一双眼睛不敢不严的看着她,片刻之后却是不屑的嗤笑道:“我道你心里还念着你母亲的生育之恩,没想到,却不过是个白眼狼。为了这个男人,你竟然连杀母之仇也放得下?“

南宫弦歌正与几个黑衣人厮杀的难解难分,此时殿内外已有不少事先安排好的隐卫出现,只是魅影中的黑衣人身手也是十分了得,当下便陷入了鏖战的状态。虽有人赶上来施以援手,但南宫弦歌亦不愿作壁上观,因此,听见这挑拨离间的话语时,他不禁怒吼了一声:“萧青城!堂堂萧氏贵族,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入流的下作胚子?你除了会借女人的手杀人之外,还有半点男子汉应有的手段吗?“

萧青城被仙卉以匕首逼在颈间,闻言却是冷冷的一笑,道:“借女人的手?你说的不错,南宫弦歌,可惜,你深爱的女人,因为要救你救你的江山,而今也活不得了。我今日就算是在败在你们手底下,终究也有人跟我一起共赴黄泉…….哈哈哈!南宫弦歌,听到这个消息,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仙卉闻言一惊,迅速镇定了一下心神,深吸一口气之后,果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处处都开始隐隐作痛。她知道,自己方才一时大意,竟然着了萧青城这卑鄙无耻的暗道。心中于是更加愤怒,手上的匕首才刚收回不到片刻,旋即又是一刀刺入他的心窝之中。

“噗!“这一次,是真正带着热度的鲜血自萧青城的胸膛里喷了出来,雪白的道袍此时已经被血迹染到半红。

仙卉手上握着匕首那镶着宝石的柄端,整个人肃杀的如同刚刚从人间炼狱走出来的女神,却咬牙冷道:“萧青城,似你这般的人,根本就不配姓萧这样高贵的姓氏!”

而萧青城却暴戾的回道:“那又怎样?你以为我辱没了萧氏,可你身上分明流着萧氏的血液,却为了这个男人甘愿放弃国恨家仇-------你,才是那个不堪而无耻的女人!”

仙卉心中戾气一深,手上的匕首便往下了几分。温热的鲜血喷涌了她一身,只是,萧青城的笑容里却更有了几分得意的意味。

他窥着南宫弦歌紧张而又焦急的脸色,不屑的说道:“南宫弦歌,能有你最心爱的女人给我陪葬,我萧青城------可算是值了!”

南宫弦歌一手了解掉一个黑衣人,长剑的剑刃划过那人的颈间,一颗人头便如抛出去一般,凌空翻滚着落到了几丈之外的地砖上。

他焦急的扑上来,一把握住仙卉手里的匕首柄端,对她说道:“不要!仙卉,你若是杀了他,那你身上中的毒……朕不准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然,仙卉却不无凄凉的朝他看了一眼,一字一顿的说道:“呵呵……性命?南宫弦歌,你以为,只要让我活着,我就能不痛苦了吗?”

她的话让他全身为之一震,从她的眼底,他终于读懂了她心底最大的悲哀。而那只握住匕首的手,也不禁悄然松开了几分力度。

是啊,若是死了就能忘记这一切的痛苦,而活着却要永远承受这样沉重的心债,或者,正如她所说,能够就此死去,也许是一种最大的解脱?

而眼见着萧青城在那深深扎入心窝的匕首之下,面色已经渐渐呈现出青白的死色,南宫弦歌更是被一种深深的绝望与悲痛所笼罩了。

他不敢想,如果她真的死在自己面前,那么,自己这一生,该如何度过剩下的残缺的时光?

然,就在他短暂的失神之间,只见眼前陡然飞身过来一个雪白的身影。其人一把掠起已经趋近于生死边缘的萧青城,而后,对仙卉断喝道:“放手!”

仙卉一惊,手上一个迟疑之后,匕首便脱出了萧青城的胸口。再一看,只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萧楚月是谁?

两人自上次一别,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蒙面,此时再见,彼此都觉对方已经改变了许多。而萧楚月在逼退了仙卉之后,更是迅速将父亲抱起,并以手中长剑横在仙卉与南宫弦歌的身前,道:“解药我这里有,我给你,只要你们放过我父亲。”

仙卉想起他的数次相救,想起两人相识的前因后果,然,父亲惨死于萧青城的手下,却让她心中的忿怒无可消止。

于是,她手上的匕首迅速往前一送,对萧楚月说道:“要我放过他,除非------你能杀了我。”

萧楚月闻言全身一震,他抬起一双悲痛而又心疼的眸子,看向自己心中最爱的女子。

然她手中仍滴血的匕首,带着清冷的寒光,却生生的隔断了两人之间的一切过往。

萧楚月缓缓将父亲放到一旁的地上,对身侧的一个随从吩咐道:“带宫主回去,记住,要快!”

而与此同时,仙卉在与南宫弦歌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都朝他亮出了手中的兵刃。

萧楚月被这情景刺痛了眼眸,他冷冷的一笑,对仙卉说道:“我知道,我父亲杀了你爹爹,你断然不能再原谅我。但是-------站在你身边的南宫弦歌,他不也是你的杀母仇人吗?为何,你现在就能跟他并肩站在一起,却惟独是不能对我网开一面?”

仙卉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她承认,在此之前,萧楚月于自己,的确有过许多的恩情。

但,曾经过往的一切,而今都如同自己手上的匕首一般,沾染上了浓厚的血污。她曾几何时,如何敢去想象,自己也能如此刻这般,手执利刃,狠辣不不留丝毫胆怯的刺入仇人的胸膛。

只是短短的这么一个时辰,她先是刺伤了南宫弦歌,后又重创了萧青城------她甚至还一度疯狂的想要诛尽这一切与之有关的人,因为,因为自己心里的悲痛与怨恨实在太深。

她怨恨上天的捉弄,怨恨命运的无情,怨恨这牵绊了自己前世今生,便是重生亦不能解脱的残忍布局!

然,萧楚月的话,却提醒了她刻意忽略的一个事实,唤醒了她心底更多一层的痛苦。

不是一剑利刃透心,而是一把又锈又钝的无形之锯,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不住的在心口在轻拉慢锯,一点点将疼痛深入骨髓,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于是,她惨然一笑,对着南宫弦歌和萧楚月各自看了一眼,最后,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的对,我这一生,便是上天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你们两个,一个于我有情,是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一个于我有恩,亦是我母族的中表之亲--------只可惜,从今往后,不管是你们哪一个,我都绝不原谅!”

南宫弦歌被她话中的决绝所惊倒,他胸口受伤的地方,此时陡然间剧痛起来。随后更有隐卫立即上前,扶住他的身子,惊道:“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不用,朕……不碍事。”

南宫弦歌说着,仍挣扎着走向仙卉。只是他的脚步很快就被仙卉手中的剑刃所阻。

就在刚才那片刻的混乱中,仙卉已经自地上捡起了一柄带血的长剑。她的目光流转过那冰冷的剑身,对萧楚月淡然一笑,道:“出招吧!不必担心,我已非从前的我,亦不会再轻易受制于你。萧楚月,今日你若不杀了我,他日我必然会追到天边,也要杀了你的父亲,为我爹爹报仇!”

“很好,纳兰仙卉,我自见到你的第一眼,就为你所倾倒。而今看来,你的确是这世间举世无双的女子。”

说着,萧楚月亦不再迟疑,他将手中的长剑往前一送,凌厉的剑气便破空而出。而后,仙卉亦随之飞身掠起,两柄长剑掠过金碧辉煌的紫宸殿大梁,在半空中铮然相遇,发出一声锐利的摩擦声!

在清凉观的这段日子,仙卉虽然没有刻意练过剑法,然天下武功却是大通之术。琅决上面所记载的内功心法之中,便已将诸家武术融会贯通,只消稍加领略,她便能将手中的长剑舞的流畅自如。

昔日在仙荷琼露台的时候,她也曾半夜于十里荷花池上以枯枝作为剑刃,凌空练习剑招。

只是这次对着杀父仇人之子,使出来的却是毫无花哨的招式。南宫弦歌在旁看着她出手迅疾如风,狠快似电,心里自然免不了惊疑,不知道,她是何时拥有了这等的好身手?

而在密不透风的剑气相撞击之下,紫宸殿中大梁上所垂坠的明黄色的帘幕与流苏也被卷了起来,透明晶莹的七彩琉璃珠帘被白色的剑光粉碎成了五彩的光芒,飘落的珠粒也被剑气激起,在无风的情况下成串的翩翩跃起在空中,很快又被剑气撕裂成了更小的粉砺。

头上原本就松松挽就的流云发髻更被剑气震裂,一头异于常人的如瀑长发瞬间散落一肩。

很快,两人就在金案前你来我往的过了不下数十招。南宫弦歌看的心惊之余,更是在仙卉一个回转身,掠向殿中的一根圆柱暂时避身的时候,断然下令,对身边的隐卫吩咐道:“去将萧楚月绊住,不可再让他与纳兰小姐交手!”

他看的出来,尽管仙卉此时的气势如虹,可终究是中了毒的缘故,她在用上体内的内力之后,手上的动作便在密不透风的剑风之下,也渐渐显露出了一丝疲态。

而那边,萧楚月却似如日中天。他的身形与剑法融为一体,似乎早已超越了之前的修为,登上了一个新的境界。

“是!”隐卫得令,旋即便有几人厮杀上去。

而仙卉则趁机喘息了一阵,她贴身在一根硕大的赤金圆柱上面,自然看见了南宫弦歌的这一吩咐。然此时殿中仍是十分的混乱,她感觉到毒药正在自己的五脏六腑内上行上涌,但无奈的是,自己虽然已经筑稳了第一层仙基,却在仓惶之间无缝无法打开琅仙界的结界。

而荆棘鸟见其已经避到了一旁,连忙飞过来道:“主人,您现在需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您已经中毒了!”

仙卉有些头晕的点点头,旋即,一大口嫣红的鲜血自她的唇内喷薄而出。

她的身子,亦随之飞速坠落下去!

“仙卉!”

眼见她脱手离开圆柱,南宫弦歌与萧楚月都不约而同的出声呼唤。而情急之下,萧楚月更是将手中的长剑舞的毫不留情,只是两个转身之间,便解决掉了两个死死缠住他的隐卫。再以手中的剑刃为支撑,一个半空凌飞起身,转瞬就落在了仙卉即将落地的地方。

而南宫弦歌,则是不顾胸前的伤势,飞身上前来,堪堪接住仙卉的身体之后,就惊惧的看见了她唇内喷出来的带有黑色的血迹!

仙卉微微阖上的双眸中,其光彩亦愈发的黯淡,只有那如玉的脸颊,在血迹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清丽无双!

“她中毒了!你放开她,我这就给她解毒!”

南宫弦歌见萧楚月的长剑朝自己刺来,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她到底中了什么毒药?萧楚月,你真爱她,就该杀了你的父亲,为她已一泄心中之恨意!”

“你…….你简直是可笑之极!亏你有这样的脸面赶来说我,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就在二人争执间,纳兰祈佑飞身过来,见到仙卉的神色之后,旋即断喝一声,道:“好了!你们都不要再吵了!仙卉她脸色很不好,萧楚月,你快点把解药交出来!不然,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父子!”

萧楚月闻言亦是一震,顾不得再与南宫弦歌拌嘴,连忙蹲下身,查看了一下仙卉的气色之后,才朝身后的随从吩咐道:“去把蔡玉盎给我叫来,这是魁魅七星散,她那里有解药!”

随从连忙闻声而去,而眼见着殿中仍厮杀激烈,纳兰祈佑与纳兰祈仁兄弟俩顾不得其他,便对南宫弦歌说道:“皇上,请下令关闭殿门,否则,这般吵吵嚷嚷的,如何为仙卉解毒?”

南宫弦歌也是深以为然,当下传令下去,令仍在厮杀之中的两派人手全部推到殿外,并阖上殿们,任由外面的仍去搏杀。而萧楚月身边的随从也很快就去而复返,并将手中的一个玉瓶交到萧楚月手里,回道:“少夫人说,这就是解药,只要服下去,就能解毒。”

眼见仙卉情势危急,萧楚月接过玉瓶看了看,嗅了嗅其中的味道之后,就要给仙卉服下。

然就在此时,南宫弦歌却忽然抓住他的手,两人男人的眼神在交流的瞬间,丝毫都无法掩饰住彼此心中的嫉恨与憎恶之情。

“慢!在给仙卉服下此药之前,朕要亲眼看着你也服下一颗。否则,朕无法相信,这药里有没有做手脚。”

南宫弦歌的话,得到了纳兰祈佑和纳兰祈仁两人的赞同,萧楚月脸上浮现过一丝冷笑及不屑,而后道:“你担心我会给她服有毒的解药?我萧楚月爱她之心,比你南宫弦歌只多不少!”

南宫弦歌亦是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应该验证一下你对她的爱。”

逼不得已,萧楚月果然只有当众服下了一颗瓶中的解药。见他过了片刻仍是安然无恙,其余三人这才稍稍放松了戒备,示意其把解药给仙卉服下。

仓促之间纳兰祈佑也四下寻找一番之后,端来了一盏清水,待看见那嫣红的药丸顺着清水送入妹妹的口中之后,他才自萧楚月手里接过仙卉,眼含泪水道:“好妹妹,哥哥这就带你离开这里,咱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而见到仙卉在服下解药之后,果然缓缓的睁开眼眸,南宫弦歌这才陡然一松。他身子微微一震,旋即就被身边的隐卫扶住,道:“皇上!皇上您怎么样?”

仙卉转眸看去,只见围绕在自己眼前的几张脸,都是至亲至爱之人。而南宫弦歌随后被人扶起,从他的脸色上可以看得出来,显然是之前的伤势因为方才的搏斗所带动,此时胸口的血流倒比之前更快了些。

“朕没事…….去叫太医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紫宸殿的消息。”

皇帝吩咐完了,就被人扶着坐回自己的龙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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