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宴席已经进行了一半,就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通报的小厮忽然间跑进来,嘴里高喊道:“夜王和丞相府二小姐到。”
就在小厮说完之后,整个宴席都安静了下来,人们纷纷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院子的门口。
紧接着就看到一对美不胜收的璧人,林惜言推着姜怀夜走进来,在感觉到周遭的是视线时,她均是典雅大方回以微笑。
“言儿来了?”老夫人听到自己唯一的外甥女来了,忍不住站起身往这边巴望。
老将军眼中却是一片担忧,夜王的身份敏感,现在出现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虽然他有意体醒,但恐怕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就在老将军担忧的时候,林惜言已经推着姜怀夜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老将军本来要给夜王行礼,但是被夜王拦下了,“将军是惜言的祖父,以后便也是本王的,所以无须多礼。”
姜怀夜的声音很微弱,若不是屏息细听,恐怕是听不清楚的。
老将军也不与姜怀夜客气,他开心的引着两个人落了坐,随后问道:“夜王爷身体可曾好转一些?”
“有劳老将军挂念了,本王的身体本王心里清楚,只能在苟且几日了。”姜怀夜脸上带着白玉面具,这让别人窥不见他的脸色,但是他落在外面苍白的薄唇却印证了姜怀夜说的。
“王爷不要气馁,您一定会吉人自有天向。”老将军脸上满是真诚的劝慰道。
姜怀夜原本好似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还未出口便开始了剧烈咳嗽。
林惜言站在他的身后,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姜怀夜的身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副命不久矣的样子,一定是装出来的。
“惜言,王爷身子孱弱不易在这种地方久待,你赶紧带王爷去客房休息。”老将军见姜怀夜这副样子,赶紧担忧的说。
林惜言虽然心中十分不愿意,但是还是很配合的准备推着他走,但是姜怀夜却不同意。
只见他看着老将军,重重的咳嗽了一下,“本王礼物还没送,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呢?”
说完,姜怀夜拍了拍手,就见有几个人能碰上来一个红木匣子,里面赫然放着一尊白玉菩萨,“本王听闻,老夫人常年吃斋念佛,向来应该是喜欢的。”
老夫人看到那尊白玉菩萨,赶紧双手合掌拜了拜,嘴里小声的念叨了一句菩萨保佑,随后感激的看向姜怀夜,“夜王这礼太重了。”
姜怀夜笑着说:“这是本王和言儿的心意,希望您不要推辞。”
说完便任由林惜言推着姜怀夜去了后院,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林惜言懒得在推姜怀夜,她自顾自的坐在走廊的一侧的凳子上,没有一点要打理姜怀夜的意思。
“小言儿别生气了。”姜怀夜从凳子上站起来,做到了林惜言的身侧。
林惜言撇了撇嘴,往一边挪了挪,然后姜怀夜便跟一跟两个人一来一往,很快就到了边上,林惜言不悦的给姜怀夜扎了一针。
姜怀夜闷哼了一声,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他声音低沉压抑的对林惜言说:“小言儿可是要谋杀未来夫君。”
林惜言的武功可谓十分浅薄,只会一些拳脚功夫,遇到内力身后的人完全没有看头,所以依姜怀夜这样的,他可以完全避开林惜言,甚至不让其伤到自己一根头发丝,但是他却没有躲。
姜怀夜好像一直都是对她如此。
林惜言想着想着便看向了姜怀夜,只见姜怀夜出了脸色苍白一些之外,神色如常,看不出一点端倪。
姜怀夜察觉到林惜言的视线,旋即勾了勾嘴角,“小言儿解气了吗,没有的话,在扎本王几下也可。”
林惜言见他这副轻佻的样子,一时意气,竟有往姜怀夜的脖颈后扎了两针。
这次姜怀夜连轻哼都没有,脸上的表情更是没有变过一分一毫,就好似感觉不到疼,就在林惜言泄气准备收回银针的时候,程欣蕊来了。
程欣蕊一直都是姜怀夜的忠实的爱慕者,听说就算她的父亲程将军不同意,她都放言到不放弃。
“夜王爷。”在看到见姜怀夜之后,程欣蕊开心的跑了过来。
姜怀夜没有回头,没有只剩,而是视线灼灼的盯着林惜言,就好像出了林惜言他的墨眸中再不会有其他人。
若是寻常女子见到这一幕,恐怕早早的放弃了,但是程欣蕊不甘心,她的好胜心极重,在她的眼中,林惜言比不上她的一根小指,所以她配不上所向披靡的战神。
“夜王爷,您身子孱弱,为什么不回房,反而在这里吹风呢。”程欣蕊一边说着,一边责怪的看了林惜言一眼。
她想靠近姜怀夜,但是在距离夜王爷三步之遥时,便被姜怀夜看过来的视线给冻住了。
程欣蕊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王爷难道就这么不喜欢欣蕊的触碰吗?”
姜怀夜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的向了它处,这样的默认表达的意思十分明显,但是程欣蕊却理解为王爷不是厌恶自己,只是还不熟悉而已。
所以程欣蕊,决定以后要多跟在姜怀夜身旁。
林惜言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摇了摇头,虽说她对姜怀夜没有什么企图,但是被别人当面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自己的未婚夫,她也感觉到了几分不开心。
所以她大步向前,“王爷有我就好,所以程小姐不用操心。”
姜怀夜听到了,眼中充满了笑意。
“就凭你?真是好笑。”程欣蕊当着姜怀夜的面,就赤裸裸的表达了自己的鄙夷,她讽刺的对林惜言说:“你也就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林惜言撇了撇嘴,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反驳的话。
程欣蕊说完见林惜言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再接再厉的说到:“你未婚先孕,与人私奔,你声名狼藉,人见人厌,你如何还配的上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