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回到了骆驼镇,忙活到了第二天早上,终于把员工宿舍盖好。
这也耗费了他不是灵气,所以,就只能坐在山间打坐了,依靠大山的灵气来滋养自己。
大帝内经中提到,过度消耗的体力,只要吸取天地间的精华,可以在一个小时内补了回来。
清早的大山,空气清新,灵气是如此的优厚。
整个人酸爽,真是焕然一新啊。
结束后,杨明往回走着,顺便还要去山上采药,给人按摩有时候会用到药草,店内的早就没了。
玩转了半天,快到中午了,肚子也饿了,往回走。
但没走多远,就能听到树丛里传来的声音,是男女做那事的喘息声,有点猝不及防。
唉?这大中午的,谁会跑到山旁边来胡搞,该不会是偷人吧。
声音断断续续。
“哎呀,死鬼,你弄快点儿,要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我还要回去给我老公做饭呢。”
“我怎么快,快了不就说明我不行了么,哼,你不喜欢我弄慢点儿?”
杨明稍稍靠近,便能看到一男一女,男的居然是杨再发,女的是镇上一个开小卖部的。
这个狗日的杨再发,到处勾搭良家妇女,真不知道女人的丈夫看到了这一幕会怎么想。
想来,在杨家村的时候,杨再发也勾搭过几个女人,他不挑食,四十多岁的也弄,还被杨明撞见过两次。
这家伙怎么不在村里,跑到镇上来了。
本来还想管一管,但……这是人家的事,只要杨再发不找嫂子的麻烦,他何必去过问。
这就打算走,谁想,嘎吱一声!踩到地上的树枝了。
“谁?”
女人紧张的叫起来。
“怎么搞的,这山里平时根本没人来的,谁跑这儿来了。”
杨再发起身一瞧,原来是杨明,当场就吓的腿软,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吓的后退了好几步。
女的一瞅,我去,还以为是多厉害的熟人呢,原来是傻子杨,瞧吧杨再发给吓的。
她郁闷的穿好衣服:“不就是个傻子么,你胆子那么小啊。”
杨再发脸色惨白,他可是多次领教过杨明的厉害了,吓的浑身哆嗦,杨明那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尿裤子。
曾经的傻子……不管是不是傻子,他都不愿意去招惹杨明。
至少不会自己亲自动手。
女的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傻子,你看什么看?你还想给我按摩啊?回去找你嫂子按摩去,真是个大傻逼。”
杨明笑了笑:“你们忙,我来采药的。”
哎哟喂,傻子还能采药啊,那太阳从西边过来了。
她狠狠捏了杨再发一把:“看你那样儿,还说外头多少人怕你呢,一个傻逼就把你给吓成这怂样。办那事的时候,你还勉强算个男人。”
杨再发笑嘻嘻的提起裤子:“杨明,你……你来采药啊?”
“是啊。”
杨明已经挪步,打算离开。
但那个女人还不让人走:“喂!傻子!你看了老娘的身子,就打算这么走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去,这个女人都快四十岁了吧,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讲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真搞笑。杨明就没当回事,转身直接离开。
“杨再发!快拦住这个傻逼!”
这……杨再发也得敢啊,他看到杨明的眼睛就发怵,酒吧里的那一幕,还有王桂花家的那一幕,他可记得很清楚,死活也不敢上啊。
望着杨明离开,这个叫郭秀芳的女人,气的差点没吐血。
她狠狠踹了杨再发一脚:“无能!你个废物!连个傻子都不敢打,你还有什么用?除了那玩意儿之外,你还有别的本事么?”
杨再发失魂落魄的坐下来:“你不知道,这个傻子……我特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个傻子了,他很厉害的,一个人能打几十个,还毫发无损。”
郭秀芳差点笑的喷出来:“你说什么?一个打几十个?你当他是李小龙啊,那么厉害么,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说过这种事,还是你无能!”
“滚蛋!谁无能了,老子要是无能,你能那么舒服么,你老公才无能呢!”
郭秀芳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万一这个傻子满世界去嚷嚷,那她不就彻底名誉败坏了么,如果让满镇的人都知道她跟杨再发做这种事,她丈夫首先就不答应,其次就是……满镇子的人都来泼脏水。
在乡下,男女这种事,可是要被人议论几十年的,那还有脸见人么。
想到这里,郭秀芳恨不得宰了杨再发:“无能的男人,真特么丢人现眼!这个傻逼要是传的到处都是,那我今后在镇上怎么做人?你是无所谓,你提上裤子,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呢?我怎么办啊!”
这话说的是,可杨再发却不敢去惹杨明。
他坐下来,一脸的尴尬:“杨明忒能打,不好惹,别看他是个傻子,我有时候觉得他一点都不傻。”
“我不管!这件事,你必须给我搞定了,否则……否则我!我特么阉了你!”
思来想去,杨再发也在为杨明而恼火,就他自己而言,恨不得杀了杨明,但他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
想了想,他有了主意:“这样吧,咱们先下手为强,你回去跟你男人说,就说傻杨要强暴你。然后他再说什么,你男人都不会相信了。”
这个办法不错。
郭秀芳的老公是镇上最有钱的人,到处做生意,在城里也搞了两个店铺。
就因为长期不在家,她才会寂寞,被杨再发一勾引,还不乐的直嘀嗒水,加上丈夫那方面本来就不行,结婚多年都没尽兴。
还好,丈夫现在就在镇上呢,上午才回来的,她赶紧回了家。
她把杨明要欺负自己的事告诉了丈夫。
郭秀芳的男人姓赵,镇上的人都叫他赵大胆,因为他是镇里第一个出去做生意的,还发了小财。
“你说什么?那个傻子要睡你?”
郭秀芳哭泣着:“是只是去山里走走,洗衣服的,谁知道他……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