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可能是那懦弱废物的九小姐?
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真实一个有趣的事情呢!
“南宫青悠,南宫家的嫡系废物九小姐,父死母不详,与风翼国太子宸订有婚约,生性懦弱愚蠢……”
他轻启薄唇,凉薄的开口,似乎面前的人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一般。
面前之人真的是南宫青悠么?
虽然他很明确的知道,面前的人易了容,但是以他如今的修为竟然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了,多么讽刺可笑的事实啊!
而且更加让人无语的却是,这人身上的气息,明显的和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不一样,顾墨辰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了残忍的弧度。
呵,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待他!
即使是……
也不行!
而这南宫青悠,当真是大胆得很啊,居然不禁用她的脏手碰了自己,而且还敢……
将自己买到清秋馆里去!
当真是活得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上次没有杀了她,那么现在可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呢!
而听得对方将前身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罗列出来,感受到空气中越发压迫的气息,南宫青悠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不过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须弥接中而已。
她想,这人说得并没有问题,没有扭曲事实,也没有添油加醋之类的。
以是,南宫青悠直接斜躺在软榻上,继续听这人讲着前身的所干的关于讨好风翼宸的蠢事。
“若是说完了,就坐下来喝杯茶吧!”
见顾墨辰怪异的看着自己,南宫青悠并没有什么觉得别扭的地方,反而大大方方的情人喝茶,本该是和睦温馨的气氛,却让这两人变得十分的古怪!
喝茶!
鬼才有心情陪你喝茶!
此时顾墨辰的心情当真是郁闷的好么?
感觉之前说得一切都是在对牛弹琴,这人压根儿就没有听啊!
“没事的话,你可以……”
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个半头的男人,南宫青悠的语气并不算的多好。
她想,这男人莫不是脑子有病?
要动手就赶紧的,她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和顾墨辰闹。
若是这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消耗自己的时间,那么她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没有人敢在幽冥殿邪王的面前无礼,不管是谁!
根据得到的消息来看,面前站着的人和消息上可是相差太大了呢?
也对,不是哪个人都敢将他拿去买了的。
此人当真是可恶之极,应当接受千刀万剐之刑。
顾墨辰紫眸微敛,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印下一道浅浅的阴影,空气中的气压漠然降低,但是这一切在南宫青悠看来,没有任何的影响。
呵,忘记说了吗?
如今身为二重境的她,早已经不需要再忌惮面前的人了,不是吗?
呐,这人生气了呢!
只是,与她何干?
“你是在寻死么?”
强烈的气息和威压在整个屋子里散开,周围接触到的东西,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毁灭,此人当真是恶魔!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斜睨了对方一眼,她坦然自若的将手中握着的茶杯放在嘴边,没有任何感觉的轻轻抿了抿。
这间屋子当时被毁了?!
她看了周围的物件一下,呵,怕是得变成被人嫌弃的讨债的人了呢!
嘴角微微勾起,这里的东西应当不便宜。
只是希望那被宰的小肥羊,不要后悔如今的所做的事情哦!
她满面的笑容,在那强势的威压之下,周围的东西都出现了裂痕,幸好物种那些瓷器和玉器的东西,她二姐还没有还回来呢,否则肯定能够又得毁掉了呢。
以顾墨辰为中心,屋中的各处东西都在一一的化为齑粉,但是诡异的是,以南宫青悠为中心却像是没有任何影响一般,那股凌厉的气势就似乎根本看不见一样。
竟是绕过她朝着四周的物件袭去,简直是诡异!
这毒妇不过数日不见,就简直是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此时这屋中的气氛很是诡异,顾墨辰和南宫青悠两人就好像是两个极端一样,一旁极尽全力的毁坏东西,而一旁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两相对比起来,总给人很恐怖的感觉,不仅仅是顾墨辰的暴戾,更加的凸显南宫青悠这边的死气沉沉。
似乎这样极端的两个场景,却让整个屋子自成一个世界,似乎外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够插足。
不错,不错呢。
这毒妇当真是不怕他!
他仍旧记得上次,此时他已经不记得南宫青悠丑陋狰狞的样子,但是对她倔强不屈的性子却像是记忆犹新。
自他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那样忤逆他。
就好像是桀骜不驯的雄鹰,但是那又如何,早晚有一天她会将她的翅膀狠狠地折断,那样她就没有嚣张的资本。
“轰!”
这间屋子再也承受不住顾墨辰和南宫青悠之间力量的较量,在摇摇欲坠间,轰然见倒塌了。
空气中齑粉四处的飞扬,两人的视线一直都注视着对方,让人有一种诡异暧昧的既视感。
“呐,一千万金币,我可是没有时间陪你玩呢!”
南宫青悠空灵的声音传到顾墨辰耳中的时候,空气中浓密的粉尘早已和南宫青悠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连顾墨辰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什么误差。
“该死!”
这毒妇,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地下逃了!
一千万金币?
这毒妇也是敢说!
这破屋里的东西值一千万东西?
他敢说这里的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个金币都没有,连他身上束身的腰带都不值。
顾墨辰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可以听到骨头交错的“咔咔”声响,但是他的脸上却是带着极致魅惑的笑,只是那双惑人的紫色双眸却是越发的深邃起来。
似乎那里容纳了整个世界!
……
皇城,南宫府,西屋
枯枝残叶,院中布满了腐朽的物件,不论是那些残破的木椅还是破碎的瓦片,亦或者是那些曾经名贵稀罕的灵器的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