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也不想,南宫青悠直接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有些让人无奈的果决。
“你要有心理准备,听说南宫一族的人前往帝王冢历练,族中天才弟子损失惨重。”
听了古渊澈的话,南宫青悠脸上带着一丝古怪,她自然明白那南宫一族说的并不是玄武大陆的那些人,而是浩瀚大陆一直存在的南宫家族的本家。
这真是有些巧了!
她刚来这里不久,难道说那些人也要跟着来了吗?
本来之前南宫青悠还想着南宫家其他伤害前身的嫡系弟子,她还没有还回去呢,想来之后应当是没有机会了,哪里知道现在居然还送上门让自己报仇?
“帝王冢?”
似乎是有些疑惑,这样的地方她没有可能会不知道啊,拥有着《山海经》这样的逆天的东西,若是当真有帝王冢,灵儿肯定一早就会说的,可是现在都没有动静。
那么就只能说,那根本就有问题。
帝王冢,就是传说中成帝之人的陵墓,里面除了一些至宝之外还存在着成帝之人的传承,若是被其认可,就可以一步登天。
所以世人对于帝王冢总是趋之若鹜,相对的,里面的机遇越大,危险也越大,常常九死一生!
即便当年南宫青悠成为王者巅峰,对于帝王冢里面的传承根本看不上眼,但是如今在浩瀚大陆,这里能够成帝者皆是大气运的人!
其陵墓中肯定会藏着一些其他人得不到的东西,就像是混沌本源这样的力量!
“是你搞的鬼!”
双眼中带着肯定,根本没有任何的迟疑,这样大的阵仗,根本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的,帝王冢可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想要建造一个陵墓很简单,但是要让人相信这是帝王冢,那里面必须要有足够诱惑的东西才可。
而南宫青悠想不出,除了面前这个妖孽之外,还有谁能够这样耗费心血的建造一座假的帝王冢。
“我可弄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面对对方的诘问,古渊澈直接矢口否认,脸上的表情坦荡荡,似乎真的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南宫青悠沉默,并没有质疑。
——
“南宫小姐,顾公子。”
一直以来,古渊澈在外面的身份都是顾墨辰,毕竟古渊澈这样的身份总是会让人想得太多,更何况他融合了顾墨辰的灵魂之后,对于这个身份也并不讨厌。
此时司空明轩神色间有些淡漠的看着两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是细细看来却可以看出对方眼眸深处的敬畏。
“走吧!”
看了看院中飞舞的桃花,南宫青悠眼角处闪过一抹冷意,下一刻却是没有异常的朝着院外离开。
一路上将后面的规则和古渊澈二人说了一下,就一直保持着缄默的跟在两人身后,若是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两人的随从。
第一重考验是爬千步梯!
千步梯,一千个梯子,却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周围布置有阵法,随着千步梯越加的前行会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这不仅仅需要保存体力,而且还需要有一具强健的体魄,否则在高压的作用下,很可能出现身体被废掉可能。
这一关主要考验的是一个人的耐力和体魄。
传说这千步梯还从来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到达第一千个梯子上,真是让人莫名的好奇。
如今南宫青悠等人站在千步梯的下面的台子上,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大约只有二十来人罢了,但是实力皆是达到了神皇级别,且不满三十岁。
换一句话来说,能够站在这里的人皆是天才人物。
只是当南宫青悠和古渊澈站在台上的时候,却莫名的引起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甚至有人还偷偷拿出试年龄的灵石,来查看两人的年纪。
十五岁?!
这是哪里来的妖孽?
或许只有南宫青悠不知道参加这样的测试需要的先决条件,想要参加这样的考验,最低实力也得是神王。
否则即便你的家族在如何的厉害,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只是这里的人根本探不出南宫青悠真实的修为,心中也有些感叹,这是不是意味着,南宫青悠的实力其实比他们都要强。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
对方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而且若天赋真的那样出色,肯定不会默默无名,浩瀚大陆不会一点风声也听不到,那么就肯定是这人身上带着可以隐藏实力的灵器。
这也并不算是什么宝贝,在浩瀚大陆中,这是十分寻常的东西。
但是这些人却对于南宫青悠上了心,若真是那样的厉害,那么其潜力真的无可限量。
这里的人各怀心思,只是都停止了试探南宫青悠,但是却也有人看不惯南宫青悠和古渊澈那样自成一个世界的样子。
“区区一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断奶了没有,还敢来这里参加万火宗的试炼,可是要小心被第一关就挂了!”
这话毫不留情,声音中夹杂着尖锐和讽刺,让南宫青悠一眼就看到了那人,一双三角眼,十分的晦暗,只是南宫青悠却根本没有任何的打理。
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对方的挑衅和辱骂,毕竟对方根本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个人是她南宫青悠不是?
所以,她为什么要生气,难道上赶着被人诅咒?
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的捏了捏脸色有些难看的古渊澈,眸中带着狡黠,却也坚定的不容古渊澈插手自己的事情。
毕竟这样的事情,她自己就可以处理了,根本用不着古渊澈出手。
“澈,我可是听见一直疯狗在乱吠呢,真是讨厌!”
脸上带着一丝委屈,眉眼间却闪过一丝意味深长,本来还想着低调行事,可是这却并不代表会让人欺辱。
“若是悠儿不喜欢,那我便将那疯狗打死可好。”
云淡风轻的开口,似乎一点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你们……你们当真是不识好歹!”
冯英才脸色一下在变得极其的阴翳,使他整个人更加的阴沉起来,让人莫名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