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息的时间罢了,就看见从他的脚尖开始冒着白色的雾气,一股子冷气在本就阴凉的地方散开,使得程浩一阵哆嗦。
这样的事情,真是莫名的诡异,但是却没有人敢开口询问南宫青悠之前究竟对孔子墨做过什么,毕竟对于一个神王来说,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时间众人看南宫青悠的目光透着些畏惧,只有古渊澈眼角含笑的看着南宫青悠,似乎只要是南宫青悠所做的,他都会默默地支持一般。
看得其他人不禁眼角抽了几抽。
……
“嗷嗷!”
不等既然心里对古渊澈腹诽,就听见孔子墨痛苦的嚎叫,秦怀拉着程浩一脸慎重的看着那被一层薄冰包裹着的人,此时双眼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变成了猩红色。
看见这一幕的南宫青悠,一双杏眸微眯,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但是看脸色并不算好,唯有古渊澈明白南宫青悠心里的介意和不爽的原因究竟为何。
没等秦怀等人叹息,就看见孔子墨的头顶升腾起一阵黑色的雾气,趁着那雪白色的薄冰,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南宫青悠双眼泛着一丝金色的光芒,随即朝着孔子墨的方向伸出了右手,只见自他的胸膛中飞出了一道金色的光朝着南宫青悠的手掌而来,只是在接触她时,就直接消失不见。
一切都显得那样的神秘,却让秦怀等人心中对于南宫青悠更加的畏惧起来,不愧是大祭司的女人,实力当真是恐怖。
“如何?”
古渊澈不顾其他人的注视,直接将南宫青悠抱在怀中,旁若无人的低声询问。
“钟离景,当真是招人恨呢。”
看了一眼软躺在地上的孔子墨,南宫青悠双眸中带着复杂和恼恨,想要他居然会如此的折辱与她。
本来还想着,终归是有几百年的交情,当初那件事情或许有误会,现在想在都是自己想多了,那里会有误会这一说,不过是想要那个位置罢了。
“确实。”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古渊澈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意味,将南宫青悠抱在怀中应和道。
本来她当时以为,这孔子墨是魔界而来的,心中还在想着钟离景的眼光当真是差,居然会让一个区区神王成为他的左护法。
却又要派遣对方来人界走一趟,她甚至还以为自己灵魂气息暴露了,真是她想多了。
南宫青悠有些复杂的看了孔子墨一眼,这分明就是一个人类,不过是修炼了魔功罢了。
这样的经历和前世的她何其的相似,钟离景让孔子墨成为他的左护法,有命令他前往人界的宗门里修习炼丹术。
呵,当年她沦落在魔界,被人囚禁十年时间,每日里出了炼丹就是炼器,那样屈辱的记忆总是让她不自觉的避开着。
所以即便是在魔族几千年的时间里,即便她身边缺了一柄趁手的神器,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铸造一柄。
而当初在魔界她大肆寻早趁手灵器的消息可谓是无人不知,所以这也自然而然的让他们明白,他们的魔主对于炼丹一道十分的厉害。
却不会炼器,而现在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南宫青悠只觉得十足的讽刺。
钟离景竟然会让一个堕入魔道的人类复制自己以前的路,若说这是因为他想念自己,想要让另一个相同的自己还待在他的身边的错觉。
呵,这样可能吗?
他不过是想要告诉所有的人,她子衿根本就比不上钟离景罢了,只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早已经看淡了这些,只是面对着自己曾经以为的好友。
她的心里终究还是不舒服了。
“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古渊澈自然明白南宫青悠心中所想,双眼中盛满了浓浓的怒意,似乎是要毁灭整个大陆。
“不,我想让你离开,会魔族!”
出乎意料的,南宫青悠仰头看着古渊澈,眼神坚定,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时间让古渊澈看愣了。
“可是我想陪着你!”
他自然明白对方心中所想,就是一早就知道,所以他宁愿在她的面前藏拙,宁愿一直被南宫青悠照顾,也不想要离开她。
“我想要独立的成长!”
她双眼泛着星光和坚决,不禁让古渊澈沉默了下来,不再反驳。
即便她没有证据,但是却仍旧可以猜到古渊澈在暗处为自己扫平了多少的障碍,否则她不可能在浩瀚大陆这样的顺利下去。
“好!”
沉重的气息在山林中蔓延,秦怀三人感觉到甚至不敢说一句话,全都呆呆的蹲在地上傻看着南宫青悠和古渊澈两人。
似乎是迫于南宫青悠的坚持,最终还是以古渊澈同意告终。
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宫青悠,似乎是想要将她永远的记在自己的脑海中,随即古渊澈消失在了原地,连带着不见的还有孔子墨。
至此,这里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南宫青悠看了秦怀三人一眼,将自己空间中的数牌全数拿了出来,清点之后,四人平分后,每人也有将近一百多分。
今天本就是离开的时间,所以南宫青悠带着冯英才离开,并没有管秦怀二人,毕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队伍的,即便她明白对方真实的身份,在明面上也不能过多的交涉。
南宫青悠带着冯英才一路回到了进来的路口处,一路上似乎是缺少了古渊澈还是什么,冯英才总觉得后背僵直得不行,却对于南宫青悠不敢说一句不是。
最后南宫青悠出了冯英才的胞弟以及孔子墨两人,当然还有古渊澈,其余的六人全部进阶成功。
只是不同的是,许高杰和宋正平去的是外院,而南宫青悠等四人则是直接进入了内院中
“长老,不知道若是想要进入炼丹系,我还需要做什么才行?”
自从南宫青悠将丹药送回顾家之后,就一直带着万火宗里面,或许是因为这短时间宗门的长老都要着急着招生,以至于根本无暇顾及他们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