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风染歌就是个怪物!
就算晋秋荣现在想害风染歌,也不能草率行事。
君阶,在晋安国就是个恐怖的存在。
乃至在天下看来,君阶,都是实力顶端的。
可问题是,皇后根本不知道风染歌的恐怖,冷嗤出声,“风染歌,你就仗着靠山王殿下宠着你吧。”
“等哪天你失宠了,你得罪的人,都会来报仇的!”
皇后眸光阴冷,早已恨极了风染歌。
“呵,”风染歌忍不住嗤笑出声,一把揪起皇后的衣领,将皇后轻巧提起。
双脚悬空,皇后终于目露惊恐之色,“风风染歌你疯了吗!”
“这里可是皇宫,你行刺皇后,其罪当诛!”
“本姑娘就仗势欺人了,怎样?”
“你有能耐,你也仗势欺人啊!”
清脆无辜的声音听在一旁的皇帝耳中,晋秋荣面色发沉,却对风染歌无可奈何。
“皇上,请为臣妾做主。”
可皇后并不打算放过晋秋荣,看着风染歌,恨不得把风染歌碎尸万段!
“皇后,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皇上现在有求于我,你认为,皇上会想着你吗!”
“你你你个狐媚子,肯定是你勾引了皇上!”
看看面无表情的晋秋荣,又看看一脸嚣张跋扈的风染歌,脑子里想什么,就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风染歌看着皇后,但笑不语。
“皇后,你累了。”
“来人,将皇后禁足宫中,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来!”
晋秋荣沉声下令。
皇后被两个粗壮的老嬷嬷架着,含恨的眸子死死盯着风染歌绝色倾尘的容颜上,“风染歌,你个狐媚子!”
“你不得好死!”
“你公然勾引皇上,靠山王知道吗!”
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捂着嘴巴,骂声截然而止。
耳根终于清静了,晋秋荣向风染歌拱了拱手,“染歌小姐你看晗菲这病。”
“本小姐既然能来,就能治。”
“还忘晗菲公主配合治疗。”
这话,是对洛晗菲说得。
洛晗菲半睁眼睛看着床边的女子,只听风染歌慵懒的声音泠泠,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也没有再多力气开口说话了。
“皇上,本小姐写个方子,每天按照方子来就好。”
“还需要一些丹药,等皇上那些药材送到了,本小姐就可以炼制了。”
写完药方,风染歌交给皇帝,“如果没事儿的话,小女告辞了。”
“昨晚进去,本小姐还没尝到天牢饭菜的滋味呢。”
“再过会儿,就要错过早膳了。”
“染歌小姐说哪里的话,朕既然把染歌小姐请出来了,那染歌小姐就不用回去了。”
晋秋荣连连说好话,“来人,快给染歌小姐准备宽敞的宫殿。”
“皇上这是要软禁本小姐吗?”
慵懒的声音中暗藏凌厉。
“染歌小姐误会了,朕只是怕染歌小姐治疗晗菲宫里宫外来回奔波,住在宫里能方便些。”
“多谢皇上体恤。”
“住在宫里就算了,我住不惯宫殿的。”风染歌委婉的拒绝道。
看风染歌坚持,晋秋荣也没勉强,毕竟风染歌肯出面救治洛晗菲,他就已经快把国库掏空了。
如果要强留风染歌,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就不好了。
而这时,房梁上的风小翊一挑眉:看来老皇帝嫌皇宫太大宫殿太多呢。
身旁凉飕飕的目光注视过来,帝惊狂传音提醒出声,“不能乱来。”
“大魔头还有怕的东西?!”
帝惊狂的提醒,让风小翊瞬间来了兴致。
他可是一直在研究,到底什么东西能制住大魔头呢。
一个是娘亲,但他不会干任何伤害娘亲的事情,哆嗦就是跟娘亲一起秀恩爱,气死大魔头而已。
现在看来,他好像找到了第二个大魔头怕的了。
“本王怕过什么!”
帝惊狂冷笑出声,连个小奶娃都对付不了,他何以立足于天地间。
可事实证明,帝惊狂的想法,就是啪啪打脸。
他这个一个人,不管在理,不在理,最后错得只能是他……
“来人,送染歌小姐回府。”
“奴才遵旨。”
太监总管立即答应一声,请风染歌出去。
风染歌一出门,就看到帝惊狂风小翊父子两个并排站在宫殿门外,形象动作整齐划一,还长得这么像……
“娘亲,你辛苦了,宝宝回家陪娘亲睡觉好不好。”
风小翊一个箭步扑到风染歌怀里撒娇,还不忘回头得意的从帝惊狂挑眉。
身为一个有威望的人,帝惊狂自然不会跟个小孩子似的,只是走过来,直接把风小翊塞到自己怀里。
臭小子,一点都不知道照顾人。
嘴上说着照顾娘亲,还让娘亲抱!
一路上,父子两个居然还是老样子。
风染歌闭上眼睛,懒得去管。
没想到,这一闭眼睛,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风小翊已经被大魔头打发走去修炼。
风小翊虽然嘴上反抗这帝惊狂,叫帝惊狂大魔头,可风小翊知道孰轻孰重。
只有他变强,他才能保护娘亲。
只有他打倒大魔头,娘亲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修炼,变强,这是风小翊的信念。
“惊惊,我们出去吃吧。”
看今晚月色正好,风染歌心情大好,难得宝贝儿子知道勤奋用功。
想想她和帝惊狂认识这么长时间,还真没正式且愉快的约会过呢,难免有些遗憾。
“好,你要去哪吃。”
“出去看看吧,听说安京夜晚的街道挺好玩的。”
“你喜欢就好。”
大魔头这么好说话,还真让人看着有点,别扭。
可看着人数不多的街道上,拉着自己手的高大男子,从侧面看去——
无数灯火阑珊之间,那张颠倒众生的侧颜就在眼前,只属于她的。
仿佛天昏地暗,唯此处独明。
“看什么呢?”
发现盯着自己看的灼热目光,帝惊狂微微转头,就看到小丫头痴迷的小眼神。
绯薄的唇角一勾,他就知道,其实小丫头早就对他不可自拔了。
就是一直碍于面子,嘴硬不承认罢了。
要不然怎么能看到他,原本平息的异火就泛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