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喻叔叔道歉。”
“已经说过了。”
喻清华微微一笑,他现在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生包子,瞧瞧这小包子,成天就知道惹祸。
还要多个小奶包给他抢媳妇。
喻清华都不用去想有了孩子以后的事情了,看看帝惊狂现在的惨样。
他就有种不想经历的感觉。
“娘亲,宝宝真的不是故意的。”
风小翊耷拉着小脑袋,真心认错。
乖得简直不要在乖。
温素儿看得母爱泛滥,“歌儿,你就别说翊儿了,我们家又不差一个花园。”
“恩,我看这花园变成这样也挺好看的,要不就留着把。”
“夏天到这里乘凉,一定很凉快。”
温素儿欣赏着风小翊的“杰作”,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风染歌眼角一抽,忍不住摸了摸温素儿的额头,“温姐姐,你不会发烧了吧。”
“没有啊。”
“歌儿,我说认真的呢。”
“像翊儿这么乖的小奶娃可不多。”
风染歌:“……”
她看温姐姐就是想要孩子想疯了。
“翊儿,跟我们去厨房吧。”
赏个话题不能继续了,风染歌直接转移话题。
风小翊一口答应:“好,我给娘亲打下手。”
“我和团子在我眼皮底下玩就行了。”
为了防止风小翊再次烧了温姐姐家,风染歌决定把风小翊带在身边比较,安全。
而接下来,风小翊和团子一大一小两小只,不但帮着风染歌洗菜,还帮忙递东西。
看得温素儿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把风小翊抢回家当儿子。
听自家夫君一口一个“小魔头”的,温素儿之前还对风小翊误解很深。
直到见到风小翊之后,温素儿忽然有点意识到,当初自家夫君那么说,实在安慰她……
“歌儿,我拉回来。”
风染歌炒好最后一道菜,装盘,就听到熟悉的邪魅声音响起,往门口一看,就看到帝惊狂正往厨房里面走进来。
“你去前厅等着吧,我稍后过去。”
温素儿已经带着风小翊去洗手了……
帝惊狂看四下无人,直接走了进来,将风染歌紧紧抱在怀里,“歌儿,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吧?”
一向唯我独尊的帝惊狂口中,竟带着些不确定的语气。
风染歌身体一僵,手轻轻拍着帝惊狂的背,就似无声的安慰,“怎么了?”
“好好的,我离开你干嘛。”
“是我师父为难你了?!”
“没有。”
果断的回答声响起。
再看看帝惊狂那狂傲睥睨的样子,正常人,谁敢为难他啊。
“那你怎么了?”
“我就担心。”
风染歌微微皱眉,“有什么好担心,只要你不负我,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惊惊,你的信心哪去了?”
帝惊狂那双暗红鎏金色的狭长凤眼盯着风染歌看了半晌,方才缓缓开口,“歌儿,看过我的过去。”
“就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
风染歌紧紧皱眉,“你的出身,不是你能选择的。”
一直纤手,紧紧握住帝惊狂的大手,“小惊惊,你如果怕了,就回来给我当宝宝吧。”
“吃喝拉撒睡,我绝对养得起你。”
看着怀里小丫头诚实认真的眼眸,这回换成帝惊狂嘴角一抽,“我不介意你再给我生个女儿。”
翊儿那么想要个妹妹,那是不是有个妹妹之后。
小魔头的注意力就会集中在妹妹身上,就不会总跟他抢媳妇了……
风染歌被撩得俏脸一红,早怎么没发现,小惊惊这么会撩人,“贫嘴!”
“歌儿,我是认真,我真想要个女儿。”
帝惊狂强调出声,歌儿怎么不相信他的话呢,“歌儿,你明天就去你家下聘。”
风染歌:“恩。”
帝惊狂眉心微折:“歌儿,你不高兴吗?”
“小惊惊,我有点紧张,我就这么就要嫁人了吗?”
风染歌咬了咬下唇,忽然想起和帝惊狂出去一下午的李景云,“惊惊,我家老头没为难你吧。”
“没有。”
风染歌狐疑看着帝惊狂,“真的没有吗?”
“谁敢为难我啊。”
风染歌想想也是,靠山王殿下是什么人,谁敢为难他啊,“我师父脾气不好,他说什么,你听着就行了。”
“不用太在意。”
帝惊狂:“师父说得很对。”
风染歌:“?!!!”
帝惊狂抱着风染歌的双臂又紧了紧,“这些年,让你和翊儿受苦了,不会有以后了……”
“我们去饭厅吧。”
说着,帝惊狂一手托着装菜的托盘,另一只手还舍不得放开风染歌的小手。
一路上,就这么动作怪异的走到饭厅。
风小翊远远的看着,小脸一黑:他就知道,大魔头一定给娘亲下了蛊。
要不然娘亲怎么那么向着大魔头呢。
“娘亲,辛苦了。”
“这个给娘亲。”
风小翊立即拿起早早在路上摘好的,鲜红色的玫瑰花,屁颠屁颠的往风染歌跑去,“娘亲比玫瑰花还美。”
“谢谢宝贝。”
风染歌不自觉的松开帝惊狂的手,把乖巧懂事的小奶娃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被娘亲夸奖的同时,风小翊还不忘挑衅的看了眼帝惊狂,炫耀味道满满的。
帝惊狂托着托盘的手一抖,险些把风染歌的劳动成果摔在地上,帝惊狂暗暗咬牙。
却没多说什么,以往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必须得忍!
用过晚膳,风染歌看时辰不早了,便告辞离开。
帝惊狂把风染歌风小翊母子俩送到镇国公府,美其名曰:明早不用折腾跑过来了。
然后,帝惊狂就告辞走了。
风染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想不通哪里不对。
翌日一大早。
镇国公府的宁静就被锣鼓喧天吵醒,一辆辆装满东西的马车,鱼贯而入。
风染歌就是被吵闹声吵醒的,“烟雨,外面怎么了?”
“娘亲,大魔头吵你睡觉。”风小翊直接告状。
“回小姐的话,是靠山王殿下送聘礼来了。”
烟雨兴奋的说着,“小姐,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人送这么多聘礼呢。”
“一个形式而已,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