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座只要一样东西!”
晋秋荣看风染歌手低按在纤长的扶摇针,不敢造次。
毕竟风染歌在这里,足矣毁了整座皇宫的本事在这呢。
在绝对武力面前,有时候,真是无力抵抗。
例如他堂堂一国之君,在帝惊狂面前都在发抖……
晋秋荣:“靠山王妃请讲。”
“只要与国祚无关,一切好说。”
“我要玄灵骨。”
“放肆!”
晋安国世代相传,玄灵骨与国脉相连。
风染歌想要玄灵骨,动摇国脉与动摇国祚有什么差距!
晋秋荣冷嗤出声,“风染歌,人间一切自有法则。”
“玄灵骨怎是你想拿就拿的。”
风染歌神情淡漠,“话不投机半句多,皇上既然不肯说出玄灵骨的位置。”
“本座只好亲自动手。”
“到时候山河倾倒,晋安覆灭。”
“可别怪本座没提醒你。”
“哈哈哈,风染歌,你以为你是谁。”
晋秋荣被风染歌的话给逗笑了,想看笑话似的看着风染歌,“刚刚皇后的话,你没听到吗?”
“晋安的存在,是有天炎神殿庇护的。”
“逆女,还不跪下给皇上认错!”
和晋秋荣一起赶来的凤虎威,大喝出声,威严肃穆。
风染尘冷冷看向凤虎威,“凤虎威,你还真以为,你配当我们兄妹的父亲吗?”
凤虎威得意高昂着高傲的头颅,“无论如何,这就是事实。”
“哈哈哈!”
风染尘不禁冷笑出声,“你一介凡夫俗子,如何生得出我和歌儿。”
凤虎威颤抖胳膊,指着风染尘,“你你你知道?!”
风染尘淡淡看着凤虎威:“留你一条命在,不过就是在乎你的养育之恩。”
“无论凤家对我们兄妹如何?”
“我们兄妹毕竟是你家长大的。”
凤虎威听到这里,立即笑了,“你们知道就好。”
“你们既然知道,就应该听本相的话。”
“乖乖给皇上赔罪,没准儿皇上一个高兴,皇上还能赏你们兄妹两具全尸。”
“如果你们还是执迷不悟,本丞相不介意大义灭亲。”
帝芷凝直接一鞭子拍过去,“怎么说话呢。”
“老头子,你当我哥是摆设吗?”
“别说一个皇帝,就算是整个晋安国!”
“也就是弹指间的事情!”
霸气嚣张的女声,看似就是小女孩在胡闹,然而明眼人,都听得出。
眼前这个小姑娘,可不止是说说而已。
“噗!”
凤虎威吐了口血,目光凶狠的看着风染尘风染歌兄妹,“风染尘风染歌,你们天赋异禀,如果本本分分的活着,没有任何问题。”
“你们错就错在,不该打晋安国脉的主意。”
“动摇国脉,必当被天诛地灭。”
风染歌勾唇浅笑,一笑,绝世无双,“好啊,我倒是想看看。”
“我是怎么被灭的。”
“那什么天炎神殿,到底能厉害到哪里去。”
“能上天吗?!”
听自家妹妹这么说,风染尘嘴角一抽,努力控制着嘴角不在抽搐,小声提醒风染歌道:“歌儿,咱能低调点吗?”
“干嘛要低调。”
“老娘今天就是来抢劫的,抢劫这事儿能低调吗?”
风染尘:“……”
帝芷凝向风染歌举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嫂子。”
“就是霸气,比我个还霸气!”
“咦?嫂子,我哥呢?”
帝芷凝忽然想到重点。
嫂子来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身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不是应该出来给妻子撑腰吗!
哎,这个不解风情的老哥……
真是让人操心。
等回去见到她哥,她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就她哥这样,恐怕那天被嫂子甩了,都不知道怎么被甩的吧。
难怪小翊儿不爱和她哥亲近,就拿臭脾气,有几个能接受的……
这样想着,帝芷凝看着风染歌的小眼神,越来越崇拜了。
闪身凑到风染歌身边,“话说,嫂子你怎么就看上我哥了啊。”
风染歌直接无视小丫头的话,冷冷看向晋秋荣,“晋秋荣,你该知道。”
“我多大的本事。”
晋秋荣却不理会风染歌,明知道打不过风染歌,还有帝惊狂的妹妹。
他要是再往枪口上撞,就是自己找死了。
晋秋荣从怀中拿出引炎香,点燃足有手腕粗的引炎香,朝东南方双膝跪地,“晋安国第三十六任皇帝晋秋荣,音国祚受阻,燃引炎香,请天眼前辈。”
“助天炎国祚永存!”
一道道声音,夹杂着晋秋荣的全部内力,在皇宫里,循回往复。
久久不停。
大约眼看着引炎香燃区大半,皇宫东南方传来苍老的传来,“何人大胆,往东晋安国祚!”
“是我。”
风染歌淡淡应了一声,朝东南方拱了拱手,“小女无意打扰前辈清秀。”
“只有这玄灵骨,我比取走。”
“你确定一定要玄灵骨吗。”
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风染歌面不改色,“是。”
那苍老的声音,不由得叹息出声,“可惜了一身好根骨,正路不走,非走死路!”
“受死吧。”
紧接着一个黑色身影向风染歌席卷而来,风染歌做全面准备状态。
随时准备迎战。
而风染歌却没有,在那道黑色身影临近的时候,身旁的身影一转,挡在自己面前。
于此同时,一股纯粹的内力,将冲击而来的黑袍老者,足足震退了数十步。
黑袍者在地上站稳,便看清了眼前十几米外的纤长身影,高大,光明,永恒。
黑袍老者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属下叩见陛下,人皇千秋万载,长乐无极。”
“朕要玄灵骨。”
风染尘淡淡开口。
明明是那样如沐春风的声音,听起来却没来由的令人发抖。
黑袍老者一个哆嗦,“敢问人皇取骨为何。”
“玄灵骨乃晋安国圣物,晋安见过千载,从未动过。”黑袍老者虽是天炎神殿的人,但他也是晋安皇室的人啊。
“玄祖,你疯了吧。”
晋俊峰看看不远处的风染尘,再看看跪在地上的黑袍老者,忍不住大吼出声。
这位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