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安以沫往屋子里走去,打算继续研究药材。
小丫头苦着脸,又是让她自己猜,她哪里会猜的中啊。
三日后。
安淑巧喜气洋洋的坐着马车去了距离京城不远的云水宗,而在马车后面不远处,穿着男装的安以沫和令雨不紧不慢的跟着。
“小姐,咱们这是去哪?”令雨压低了声音问道。
跟在大小姐马车后面干嘛呀,小丫头满心都是好奇。
“你不是好奇我给她下了什么药么,待会你就知道了。”安以沫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不紧不慢的走着,好不悠闲。
不过三天的修炼,她又进了一阶,到了武徒七段。
她觉得越到后面,境界进阶就越难,感觉丹田需要的玄力越多。
令雨才欢喜的笑出来,要是去看大小姐乐子,她十分乐意哒!
很快,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云水宗的大门出现,这里早就人来人往,穿着男装的安以沫和令雨倒是不显得突凹。
安淑巧在婢女搀扶下下了马车,令雨瞧着瞧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刚想转头去问安以沫的时候,变故突生。
只见安淑巧脸色越来越红,她一边扭着腰一边解开衣衫,下巴那里的伤不知安林给她找了什么药,恢复了如玉的肌肤。
一个大美人儿脸色潮红的扭腰脱衣,引来了不少人看。
一些男性色咪咪的盯着那躯体。
安淑巧带来的几个婢女简直惊呆了,用衣服捂都捂不住安淑巧泄露出来的春光,个个急得头冒汗。
“真是有伤风化呀!”矜持的一众千金小姐捂着眼睛斥道。
引来了不少人的赞同。
特别是安淑巧把肚兜都抛了,抱到马夫身上又亲又摸之后,议论声更加严重了。
他们哪里见过当众发春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呀!
“小姐,原来你下的是春药!”令雨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能做出三日后才药效发作的春药,安以沫在令雨心里简直神了。
安以沫圆眸狡黠的一眨,还没说什么,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威压从上方传来。
令雨脸色苍白,显然也受到了那股威压,“小姐,是云水宗里的老师出来了。”
云水宗的门口发生如此闹剧,里边的管事人怎么可能会不出来?
安以沫眼里滑过一丝光芒,聚精会神的看着人群。
“谁在云水宗门口闹事?”充满了威严的声音响起,天空上方投来一片阴影,只见一名男子从空中缓缓落下,那片威压,正是他露出来的!
安府的婢女脸色越来越苍白,她们已经遮不住自家小姐的春光了,其中一个较为稳重的婢女把安淑巧的身份和事情莫名的发生说出来。
那男子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声音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我代表云水宗,拒收安大小姐。望各位前来入学的学生,清楚自己的本分,不可做出过分之事。”
安淑巧被取消了入学资格,很快就被婢女把她和马夫一块塞进了马车里。
实在不是她们不想分开两人,而是分不开呀!
马车里发出的吟哦声,让不少人眼底露出了嫌恶的情绪。
安淑巧这次,名声不可能再挽回了。
好戏没了,安以沫收起手里专门用来录下场景的录影石,和令雨自然就一路逛一路回了安府。
云水宗报名的日期有三日,安淑巧被云水宗的老师亲口拒绝招收,那安府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个名额,自然也要换人。
安林毫不犹豫的给了安蓉,像是完全遗忘了安以沫这个人一样。
清醒过来的安淑巧自然是千般吵闹,硬是认定安蓉是害她的罪魁祸首,连带着二夫人和安蓉母亲两个也闹得不可开交。
安以沫倒是落了个清闲,不过令雨很快就带来了一个消息,“小姐,听说太子府来人了,听厨房的大妈说是要给大小姐送名额呢!”
“送就送呗。”安以沫浑然不在意,洗手吃了一块桂花糕。
令雨急得一跺脚,“可是小姐,要是大小姐得到了名额重新换了身份进了云水宗,小姐的药岂不是没了作用?”
小丫头还以为她的药是为了阻止安淑巧入学呢,安以沫随意的露出一个笑,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谁告诉你我下药是为了不让她进云水宗?”
难道不是嘛?
令雨疑惑的眨了眨眼,让安以沫忍不住揉了揉她如今有了些肉感的脸颊,“不过是她那张嘴太臭,给了个小惩罚罢了。”
令雨,“……”
小丫头惊讶的张大嘴。
安府正厅。
安林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询问来的侍卫,“请问太子有何指示?”
那侍卫倒也客气,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见到安淑巧和安蓉时,便问了一句,“安府的小姐都在这里了吗?”
“是是是。”安林说道。
原本因为和马夫当众苟合的事情抬不起来头的安淑巧这回眼睛发着亮光,她可是打听到了,是太子特地叫侍卫把云水宗的入学邀请函送过来的。
相当于换了一个身份的名额。
送名额来安府,可不就是送给她安淑巧的?
安淑巧一时之间无比的得意,暗含怨恨的瞪了一眼安蓉,才故作高傲的走出来,连眼色都不给那侍卫一个,“太子殿下可是送东西来给我吗?”
那侍卫暗暗纳闷,自家太子爷不像是会看上这种女人呀。
他清了清嗓子道,“安二小姐可在?”
安二小姐?
安以沫?
安淑巧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太子殿下找那个废柴干嘛?
安林脸色一下子沉下来,给周围的奴才使了眼色,很快就让人去寻了安以沫。
听到仆从的禀报,安以沫圆眸狡黠的眨了眨,抚了抚袖子,抬步朝正厅走去。
一身布衣,却带着布衣也无法挡住的光华。
……
安林等的不耐烦,随意一抬眼,却见安以沫信步款款的走进来,普通的五官带着一股特殊的气质。
他的脸,登时就沉下来,“来得这般迟,叫长辈等你,还有没有半分礼貌!”
安以沫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安林,心里暗道:想来这就是原主的父亲了。
且不说她住的地方离这里多偏僻,就说一个正常的父亲,怎么会忽视自己亲生女儿到这般程度。
安以沫可以很负责任的下了判断,原主和安林之间,有隔阂,还是特别深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