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从来就不敢尝试爱情,她承认自己在这一方面是个胆小鬼,所以她不理解爱情,不理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不顾一切的去追求爱情。
同样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苏流年就要一直这样缠着她。
她沉默了。
苏流年的桃花眸黯了黯,他微微一笑,“我先走了。”
来日方长,即使用一辈子的时间,他也要让她那颗心,刻上苏流年。
他离开后不久,妖皎也上来了,他一p股坐在安以沫的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以沫瞅他一眼。没有说话。
妖皎也不在意她说没说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丫头,想听听我的过去吗?”
“愿闻其详。”
“我刚入魔的时候,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把我救了,她的温柔让我的神智缓缓恢复,后来当我可以进入人群寻她,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两百年,那个女人是卢家人,所以我就用报恩之名,找了一个最顺眼的卢家人契约。”
“然后呢?”
妖皎苦笑了一下,“让卢家发迹,我做到了,和我契约的那个人死后,卢家人用卑鄙手段,把我封印进了玉石里,一封印,就是三百年。”
“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人生漫长……哦不,应该是蛟生漫长,把这当做一个不经意的小插曲就好了。”安以沫越说越觉得自己有哲学家的潜质。
她给自己点了个赞。
妖皎的脸色也恢复了很多,他朗声笑道,“小丫头,其实苏流年挺不错的。”
起码他很欣赏他。
安以沫抽搐了一下嘴角,“那妖孽是挺不错的,不过我们不来电呀。”
“来电?那是什么?”妖皎疑惑问道。
安以沫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把现代的词汇说出来了,她连忙改口道,“我对他没意思。”
“那真的是可惜了。”妖皎神秘笑着,摇了摇头,进了飞船里面。
……
飞了几日,飞船的速度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距离荒野之地最近的一座城池。八壹中文網
飞船降落在一处豪华庄园里,安以沫一边打量,一边暗暗惊叹。
乖乖,这妖孽真有钱,就这庄园,都能比得上白宫了,这豪华程度,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享受主义啊!
苏流年把飞船收回空间戒指中,他抬步走到安以沫的身边,浩浩荡荡一大群仆从跪地行礼。
“小东西,可还喜欢这庄园?要是你嫁给我,那我的财产,可都是你的了。”苏流年带着些许诱惑的意味说道。
这个小东西爱财,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安以沫两眼鄙视的看了一眼苏流年,“死妖孽,你想的美!”
这么棒的庄园哎,这妖孽该得多有钱!安以沫赤裸裸的嫉妒了羡慕了。
苏流年听她这么果断的拒绝答案失笑,看着安以沫那口是心非的可爱小模样,心仿佛都要化了。
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小东西不害怕他,也不屑他的靠近,偏偏他甘之如饴。
他是真的中毒了。
中了她的毒。
无可救药。
同一城池中,刚刚得到消息赶来的焦情见住进客栈,她脸色难看的盯着眼前一身仆人装束的女子,恨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流年哥哥真的带着安以沫住进了庄园?
仆人打了一个哆嗦,她肯定的点头,“回圣女,是这样的。”
焦情见的脸色一下子精彩纷呈,安以沫,安以沫,安以沫,就是因为安以沫的出现,她才落得这步田地!
像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藏着,她已经过够了!
她不能够再坐以待毙!
既然流年哥哥喜欢安以沫那副皮囊,她就剥下来!
那仆人瞧着焦情见脸色变换,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她按耐住惧怕说道,“圣女,似乎殿主和那个女人只是在庄园小住几日,他们似乎去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焦情见恶毒的想法搁浅,仔细思考起来。
要找什么东西,才会到这座城池来呢?
这附近又没有什么秘境,只有被封印的魔界,荒芜得很……
等等!难道他们要去的是魔界?焦情见眼睛一亮,可是,去魔界干什么呢?
她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直接走向那紧张的仆人道,“你传递情报也辛苦了,来喝杯水吧。”
她说着,一杯水被她亲自递给了仆人,一双美眸中,藏着阴毒的诡计。
仆人有些受宠若惊,紧张地把茶水接过来一饮而尽,还感激地笑道,“谢谢圣女。”
焦情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诡秘的笑意。
很快,那仆人就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焦情见拿出来一把匕首,朝仆人划去,嘴角带上诡异阴毒的笑……
庞大的庄园里,一名仆人鬼鬼祟祟的走着,那仪态分明不像个仆人。
她时而看向后面,时而加快脚步,很快,她就来到了一处房间外,她屏住气息,悄悄听着里边的动静。
她露出一个异常阴毒的笑,转身离开……
不久后又捧着一个装着茶水的茶壶过来,敲了敲门。
“进来吧。”安以沫正在修炼,她睁开眼,见仆人斟茶的动作仿佛有些怪异,却没往心里去。
她正好有些口渴了,拿起刚斟好茶水的茶杯,紧贴她手腕的水月镯突然震了震,茶水差点撒出来了。
水月镯怎么回事?安以沫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把茶水放下,躁动不安的水月镯又恢复了平静。
她拿起茶水,水月镯又开始震动……
放下茶水,水月镯恢复了平静。
照这么看来,是这杯茶水有问题,水月镯才会出现异常啰?
安以沫抬眼看了一下静立一旁的仆人,正巧瞅见她眼底来不及抹去的阴毒之色。
这股神色,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不如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安以沫定了定神,喝了一口茶水,仆人的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很快,安以沫就倒在了榻上。
仆人这才不再装,露出真面目,神色阴狠的说道,“安以沫,你总算是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安以沫的耳朵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