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年的手指猛地一弹,他眸中深邃,“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焦情见泪眼汪汪的瞅着他。
苏流年正想说些什么,却发觉有热意上涌,让他眼前模糊了一瞬。
他扶住额头,凌厉的眼看向焦情见,“你下毒?”
焦情见突然笑起来,“流年哥哥,我怎么会下毒害你?我不过是随手在盆栽上撒了一些情花,流年哥哥,情见做梦也想成为你的人呀,你不如今日就圆了情见吧。”
情花是一种猛烈的春药,焦情见知道其中厉害,见苏流年紧皱眉头不适的模样,她更加窃喜。
她把手放在了苏流年的胸膛上,眼里闪过一抹得意,“流年哥哥,你看你难受极了,不如就让情见好好的服侍你……”
她就不信了,她的床上功夫,还比不上安以沫那个黄毛丫头!
“滚!”苏流年低喝一声,他眼里闪过一丝清明,浑身燥热被他压下去,手狠狠拧住了焦情见探过来的手腕,猛地一折!
“啊!”焦情见的尖叫响起,她的手腕被苏流年给折断了。
她抬头看他,恰好撞进那双盛满了阴冷杀意的眸,她抖了一下。
苏流年把她折了的手一扔,厌恶的把抓了她的那只手拿手帕来擦。
不知是情花的作用,还是其他的,他的眼里血丝蔓延……
他的手掌凝聚起一片玄力风暴,看向焦情见的视线,除了杀意,还是杀意。
焦情见这才真正怕了,她哪里会想到,在情花的作用下,苏流年竟然还有能力控制住自己!
这和她想象中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恐惧得退了好几步,就连手腕上的痛也无法吸引住她的心神,“流年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帮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一股玄力给击飞,整个人落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
苏流年冰寒刺骨的声音响起,“谁给你的胆子。”
下一秒,苏流年的手紧紧握住她的脖颈,紧紧的收缩着。焦情见整个人瑟瑟发抖,她喘不过气来,脸色发青,“别……别杀我……我……”
她拼命拉着苏流年的手,中药的苏流年凭着一股自制力在保持这理智,其实眼前早已朦胧一片。
焦情见从来就没有这么机灵过,她发现了苏流年的异样,手更加用力的掰开苏流年的手,逃离了苏流年的周围。
那种快要死去的感觉让她恐惧极了,她直接掐碎最后一个传送宝物,闪身离开了大殿。
苏流年此时难受极了,他低吼一声,齐原本以为焦情见不敢做些什么,这才放心的让人退下,自己去捧了这段时间的书籍过来。
不曾想,恰好看到了双目赤红的苏流年。
他手里的卷宗哗啦啦的掉下来,着急的询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是他大意了!
真是该死!
齐此时心里无比的懊恼着。
“准备冷水。”苏刘楠的嗓音,如同在冰天雪地中被冰封多年一般,丝毫感情也无。
齐正欲下去准备,又听他说道,“下追杀令!”
暗月殿的追杀令只要一放出去,几乎整个大陆都没有那人的藏身之地!
主子这是?
齐疑惑的太抬头看苏流年,却被他眼底的幽光惊了一惊,他立马下去准备了。
……
而逃出去的焦情见,手腕上的痛苦疼得她几乎死去!
她把这一切都归根结底到了安以沫的头上,焦情见咬着银牙,恨恨的想着。
要不是因为安以沫的出现,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她要报复安以沫!
焦情见眼底的恨意惊人,突然,她轻轻笑了笑,扬起一抹阴毒的笑容。
……
这几日,大陆突然流传起来一道流言,说是在玄玉大陆降生的火凤凰,认了云水宗的安以沫为主,惹得各方势力纷纷垂涎。
安以沫的名字,在大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众所皆知的废柴,又传出神兽在她手里头,这让各方势力都悄悄派人前去云水宗抢夺神兽的行为越加肆无忌惮。
而安以沫,这几日完全沉浸在炼药中无法自拔,压根没空理会这些事。
她正站在神火鼎的前面,小心翼翼的操控着火苗。突然,一股风刮过来,险些把火苗给熄灭了去。
她眼里闪过一抹恼怒,注意力从丹炉中移开,“谁?”
她奶奶的,谁敢在她炼药的时候捣鬼?看她不把那人给弄得哭爹喊娘的!
她的话音落下,并没有人回答,只有窗户被风刮响的声音。
她冷冷的笑了,干脆把火苗给熄灭,神火鼎里传来药材糊了的味道,她的黑眸闪过一抹不爽,“来了就来了,别缩头乌龟的躲在角落里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两名黑衣男子从窗外跳进来,皆是中年模样,修为高深,安以沫一时之间,竟无法观察出两人修为。
这说明,来人修为比她高!
她敛了神色,黑眸圆滚滚的转动着,警惕心悄然提起。
“你们是谁?”
她一直好好的待在房间里炼药,怎么就是老有人上赶子来找她麻烦?
真是郁闷!
其中一个眉角有黑痣的大汉开口说了,“丫头,只要你把神兽交出来,我就饶了你一命。”
竟然知道她有神兽的事?
安以沫眉头紧皱,这事情她记得,似乎没有泄露出去,他们是谁派来的?又怎么会知道?
对了!矫情贱!
知道这件事的其他人不可能泄露出去,只有矫情贱,对她心怀恨意!
如此一来,也说得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事还有谁知道,安以沫细细思虑,手指却拿出来寒冰簪。
不起眼的木簪,让黑痣大汉眼里闪过轻蔑,“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不过一只木簪,也想把我们打败?可笑!”
他说着,身上的玄力放出来,安以沫的瞳孔一缩,这人竟是玄圣者修为,比她高了一个境界!
还有另一个黑衣人,想必修为也是玄圣者!
她该怎么样,才能打败这两人?
叫人定是来不及了的,她的心里闪过一抹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