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晚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接着逼问道:“我听说,清字店常年干净的一尘不染,不知道竹先生您脚上的泥星点子是刚才亲自采草药去了吗?”
白富永一听,自己居然把这一茬子给忘了,主要是时间来不及了,一个泥腿子能有什么干净鞋子,但是自己的鞋子他穿着小,只能随便找了个勉强能看的干净鞋子。但还是泥星点点的,他本以为没人主要,没曾想到白霜晚眼尖,却瞧了个清清楚楚。
“竹先生”一看,这句话也没在白富永交代之中内啊,不过还好他机智,顺着白霜晚的话给接下去了“哈,是啊,我去采草药去了。”说完顺势拍了拍鞋子上的土。
“那竹先生的衣服却如此干净是怎么一回事呢?”白霜晚一副勤学好问的样子,同时伸手度捏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竹先生”还一副不乐意的拍掉了白霜晚在他胳膊上的手,并说了一句:“姑娘,你自重,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不得不说,这个假冒的竹先生这句话说的真是巧妙,不仅将白霜晚拉进不忠不洁的黑路子,还笃定了自己好男人的老实模样,使他在观众们在心里认定了他就是竹如海。
白霜晚叫这假冒的竹如海说了这番话,眼睛眯了眯,心里又冒出了一个新的计划。余光瞥见打算往台上挤得竹如海。他打算帮白霜晚涮了这冤屈,毕竟这可是他的超级vip客户。如果这次将她从“水深火热”中捞出来,那么她还能不只认定他这家药店?
还没等他挤到跟前,就听到白霜晚说道:“是我冒犯了,竹先生。”竹如海满脑子疑惑,白霜晚又不是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怎么会就这些草率的将这假冒的人放走?难道她又有什么别的计划?竹如海停下来脚步,便盯着白霜晚看她准备要做些什么。
见白霜晚一声竹先生,白富永再也抑制不住嘴角的妄笑,哼,就你个黄毛丫头还跟我斗?“既然已经认定这是竹先生了,侄女你所说的话可还记得?”
白霜晚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不错,大伯放心,侄女说的话可没有打诳语。”将手上的龙尺戒取了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这是我们白家的继承者的信屋,我白霜晚诬陷了大伯,自甘情愿将龙尺戒拱手相让。”
白霜晚都这么说了,白富永快步上前,想要将那龙尺戒拿到自己手上,谁知道,叫白富永伸手去夺,白霜晚却将手转了个弯。白富永心里一急:“白霜晚,你这是打算赖账不成?”
只见白霜晚不恼反笑,越过那假冒的竹如海走到老祖宗面前,毕恭毕敬的将龙尺戒放在了老祖宗身上,说道:“爷爷,孙女自知出言诬陷了大伯,心甘情愿将下任家主的身份禅让给大伯一家,希望爷爷成全。”
老祖宗皱着眉,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孙女了,此时的白霜晚,眼里闪着精明的光,一汪深潭深不直底,实在猜不透她此时心里所想。没法子了,接过那龙尺戒不知道该收还是该直接转给白富永。
“父亲,既然晚晚都这么说了,您就将这龙尺戒先给我吧。”白霜晚的声音很大,但没有破音,很好听。白富永见白霜晚已经将龙尺戒放到老祖宗手心里了,心里急不可耐的想要立刻拿到自己手上。
“大伯别急。”还没等老祖宗说话就被白富永给制止了,不去看白富永那咬牙切齿的表情接着道:“继承人的身份不同于常人的既然决定下任继承人是大伯一家,那么这继承人的典礼是万万不能少的,您说是吗?大伯。”
白富永一听,不错,是这个理,即便他是半路被禅让的继承人,但是这礼节是万万少不得的,不然穿出去说他个嫡子还不如个庶子一样被老祖宗重视,到时候他这家主的位置估计做的也不安稳,说不定今天让他退位明天让他退位的。
白富永看了看老祖宗一眼,哈着腰说道:“父亲,您怎么看呢?”握紧了拳头,使自己不笑出声来,这个家,果然是他的!
老祖宗抬头看了看白霜晚,叹了一口气,嘀咕着“这丫头,跟这家主指定无缘咯。”随即直了直身子“这继承人本是晚晚的,继承大礼的日子就由晚晚来定吧。”
白富永见老祖宗将选择权给了白霜晚,直起身板,摆出一副未来家主的声威咳了一声“晚晚不过是个十六岁的丫头,能有个什么见解,我就替她决定了,事不宜迟,就今……”
白富永还没说完就被白霜晚冷声喝道:“大伯,您现在可还没当上这继承人呢,这继承人还是我!再说了刚刚是爷爷说了,让我来拿主意,那么我就代表了爷爷,怎么爷爷的面子你也要驳回?”
白霜晚语气冰冷,话语间刻不容缓,白富永有些打了个机灵,她这阵势确实足够吓人。不过不急,这继承人的身份,还有这白家家产统统都是他的!
听白霜晚这话一出,台下观众也觉得白富永太过着急了,纷纷指责白富永“至于吗?人家都说了要将这继承人的身份给你了,还这样子。”“自己还没当上家主呢,可就摆上家主的架子了。”
见指责的多了,白富永没说什么,倒是把刚从厕所出来的白妩颜给炸了出来,算上这次白妩颜从茅厕里出来,她都已经去了十几次的厕所了,好不容易缓了缓肚子就听的众人如此指责她的父亲。
“不准你们说我爹!”白妩颜现在白富永面前张着双臂一副挡箭牌的样子,看起来父女情深,“我爹……”白妩颜刚准备说,我爹不是那种人的时候,肚子里又咕噜咕噜的一阵shi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大滩排泄物顺着白妩颜的裤腿流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