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了白展堂,我听说这里边关押的人必须要经过白展堂的手指才可以浮现。”陌乙轻轻开口,白霜晚庆幸一开始没有将白展堂丢在自己的院子里,要不然那可就是白来了一趟,白霜晚一时间有些得意洋洋的拍着自己的胸脯,略想自导自演的模样,轻轻嘟囔了一句:“幸好本姑娘有先见之明。”
当然,这自然不会被耳尖的帝无言所忽略,巧妙的捕捉到白霜晚的小俏皮,忍不住的捂着嘴,他这是在偷笑!嘿嘿,偷笑!这小东西怎么能够这么可爱!
“okay,只不过,你可别给我耍什么心眼!”白霜晚警告道,自己原来的习惯不觉间的表露出来,赶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希望别被其他人给有所怀疑了!不然,自己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本来都特别小心,怎么会越来越马虎,那个词怎么能够这么随意的说出来,自己不死谁死!
罢了,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我的人生快乐,拜托他们可千万别给听到了!
白展堂被松绑后,先松了松自己的肩膀,再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心里似乎有了什么其他的计划,毕竟,他之前打算控制住白霜晚,继而反败为胜,入客为主的控制住帝无言与陌乙等人,只不过现在,他的计划变了!
在这个地牢里,白展堂早就设定了对自己有利的一个机关,那就是“全盘皆输”,这并不是个很完美的计划,但却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白展堂眯着眼睛,既然做不了战友,那就做个枉死鬼吧!哈哈哈哈!
白展堂搓了搓手指,并没有和白霜晚斗嘴,哦,不对,只有朋友之间才没配得上“斗嘴”二字,而他们两个人,只能说是吵架!白展堂搓了搓手指,往一个黑曜石模样的地方摸去,陌乙心里突然有了一层不祥的预感,但是不敢肯定,总觉得将要出事!
忽然,整个地牢灯火通明,白霜晚再次被这反差给刺得眼睛缓不过来,捂着眼睛自己在黑暗中慢慢的适应,等她再次的睁开眼睛,面前的惨无人道的刑具令他吃惊!这可是比前世r国侵入z国的时候的模样还要残忍个万分!
这些刑具旁边似乎还充满了它的战绩,各色血淋淋的血,都有!白霜晚决定触目惊心!
“木莞的父母呢!”白霜晚冷冷的开口道,她现在只关心这个,只关心,这个木莞是不是真的木莞!其他的跟他好像又少了些什么关系一般!
“她的父母啊?在这里!”白展堂手一指,白霜晚再次看到了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场景,若是再看到的心里满是反胃!还有一些异样的存在,这异样不是别的,正是心底里的那兴奋!为何兴奋?!不应该兴奋!白霜晚想敲醒自己,但是自己看到的却毋庸置疑,或许是体内的那份嗜血的本性!又或许,白霜晚的魔界之血要再次复苏!
“不好!”陌千岁心里大敲警钟,他看到了白霜晚脸上略显狰狞的表情,不知道白展堂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然的话他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养白霜晚十几年?单纯的愧疚?!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想要通过她成为自己达到炼丹师的媒介?!这个兴许有些可能!但是白展堂是做不了炼丹师的!因为他的心,他的心还不够!
“禽兽!”白霜晚紧咬牙关,恨恨的望着笑的依旧灿烂的白展堂,因为在白霜晚面前的一对儿中年夫妻,此时浑身赤裸的被吊在威亚上,他们的脚下是“嗷嗷待哺”的毒蛇信子!
毒蛇的三角眼格外的冷冽,似乎在质问着白霜晚的不应该,她不应该来这个地方!也可以来这个地方,因为他们饿了!好饿好饿!周围的四壁根本爬不上去!太光滑了!只能依靠上面的两个人,但是两个人的血肉有限,白展堂,也是个极为吝啬的人!不光对人,自己对他的宠物们,这些毒蛇!都是万般吝啬。
白霜晚不住的打了个冷战!蛇,他可是最怕蛇的,这是她童年的噩梦!但是加入组织后他们却不停的训练她与蛇的接触,本以为自己不害怕了,但是望着这些“蛇海”们,她还是怯了。
白霜晚腿一软,差点跌落在地,幸好被帝无言及时扶着,虽然看起来姿势暧昧,但是总归没有将白展堂看出她的弱点,这样,也还算是皆大欢喜!
“禽兽?哈哈哈哈哈哈~或许是吧,你不觉得他们很可爱吗?”白展堂此时净显重口味,舌头也如同蛇信子一般的开叉,分到两边,看起来极为诡异。
白霜晚忍不住失声尖叫,怎么能有这么变态的人!
“你知道我这舌头是怎么变得如此‘性感’的吗?”白展堂勾了勾唇角,结果却是令人作呕的模样。
性感?白霜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白展堂是对性感有什么误解吧!还没等白霜晚说什么却再次被白展堂接过话茬,接过话茬的白展堂只觉得自己独领风骚,技高一筹!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那是因为……因为我用灵力将我的舌头割破了,所以才能够这么美!”说着,白展堂特意的扭着身子,一副“蛇精”的模样,再次的令人大跌眼镜,白展堂……白展堂是被人下了降头了吗?!这是白霜晚此时唯一的念头,又莫名的心疼白展堂,这么大年纪了,却还如此的……嗯……有志向吧!白霜晚实在是想不出来形容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