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走在街道上是晚间了。
成东忽然脖子巨疼,当即跳了起来:“啊——你咬我干嘛!”
原来是被木日娜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留点纪念给你,谁叫你把我重伤了,别以为我是好惹的。”木日娜扑在他的背脊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送我会皇家学院,送我回宿舍。”
成东拿她没办法,加快了脚步。
“走慢点,走快了颠簸,很难受的。”木日娜在背后骂骂咧咧的。
“再啰嗦我把你仍垃圾桶里。”成东也是有脾气的,并非一味的人畜无害。
“你把公主殿下打得重伤,还要附带威胁,这样真的好吗?”木日娜又哭了起来。
“你……”成东也只得放慢了脚步,“你不要整天黑我行不,说得我很坏似的。”
“你本来就坏,你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啊……咦,看,快看,哪里有烤鱼翅,顺便买两个拿回去。”木日娜激动的在后面踢腿道。
“我真想把你扔了,你就不像个受伤的人,很奇怪,你是阳体,内伤的抗性是很强,一直都在自我修复。但是你却总是伤很重,奄奄一息的模样,我怀疑你在诓我,诈骗医药费啊。”成东抱怨道。
“要你管,我就是伤的那么重,是你偷袭我,你要对此负责。”木日娜又道:“鱼翅,我要吃鱼翅!”
……
到皇家学院的时候晚间了,采用很低调的方式,背着她,迅的进入了她的宿舍里。
皇家学院的规模比珈蓝还大一些,单身的套间要更大更豪华一些。
把她扔沙上,她说她要去床上,扔床上了,她又说她伤势好重,要先吃点东西。这恍惚间让成东认为她很像咕咕小时候,很让人抓狂。
“快去拿了,把刚刚买的食物给我拿来。”木日娜说道。
“你自己拿,我要走了。”成东道。
“不行,否则我就报告大家说你把我打重伤,欺负我。”木日娜道。
“你在威胁我,我就打你屁股。”成东说道。
木日娜脸一红,低着头,倒是安份了些。
“我真的要走了。”成东很认真的道。
“不行,我伤得好重啊,动都动不了……满身的血污,你先帮我洗衣服,我要去洗澡了。”木日娜说道。
“哎呀你真麻烦。”成东耐心还是可以的,把她扔浴室中,给她找了换的校服,关好门。
至于带血的脏衣服,成东才不会给她洗呢,直接塞她床下,反正她是公主殿下,不差一套衣服。
成东原本是打算逃跑了,但是来都来了,看起来刚刚买的那些鱼翅还行,于是就先坐下来吃点东西。于是……一不小心就吃完了。
木日娜洗好,换好了衣服出来之后一看,顿时嘴巴气歪了,“我的鱼翅呢,你把它藏哪去了?”
她正在盘算着,正好有借口不让他走,让他再买食物去,不过,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刘天华的声音道:“娜娜你回来了吗,一整天你跑哪去了,快来开门。”
木日娜脸一红,看了成东一眼心思怪异,提声道:“我在洗澡,你不要进来啊。”
“胡说,娜娜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听声音辨认根本不是在洗澡间。”刘天华不太高兴的道。
“好吧……其实我洗完了,但我很累,要休息了,你走吧,别来打扰我。”木日娜看了成东一眼,然后就开始胡说八道了,也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
“那怎么行,快开门,你今天神神秘秘的消失了,大家都担心你,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去找导师,然后强行开门。”刘天华固执的道。
“你敢!”木日娜小姐脾气又来了。
“我真敢,因为我关心你。”外面的刘天华的少爷脾气也来了。
木日娜迟疑片刻,凑近成东道:“你躲床下,影藏气息,别出声,否则大晚上的,本人误会了,我就说不清了。”
“?”成东一脑袋圈圈的道:“看你干的好事,又没什么,大大方方的又如何了?”
“哎呀你是个级白痴,你不懂的。”木日娜竟是强行就把成东塞床下去了,然后胆子很大的去开门了。
成东一阵郁闷,躲在床下闭合了毛孔,隐藏了气息,寻思,这次真是被这个疯丫头害死了。
思考间,听到开门的声音,紧跟有人走了进来。
其后是刘天华的声音道:“娜娜你到底在干什么啊,那么久才开门,而且语无伦次的,又说什么在洗澡,看你样子不是早洗完了吗?”
“本宫……哎呀你怎么那么鸡婆,什么都想问,总之你别管啦。小姐我又没有义务告诉你我在想什么。”木日娜不是很有耐心的说道。
“你今天去哪里了?你脸色很惨白,是不是受伤了,谁欺负你?快告诉我。”刘天华又道。
“我是公主殿下,就算有人欺负我,也不用你去出头吧。”木日娜道。
“娜娜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被人家精神控制了?”刘天华喋喋不休的道。
“哎呀,第一次现你是那么啰嗦,都晚了,我要休息,有什么事,你快说行不?”木日娜很没耐心的语气。
“你……你似乎挺关注珈蓝院的那个小杂-种的?”刘天华总算提及了正题。
“要你管,我去临冬城游玩的时候,就关注过他,那又怎么了?”木日娜不在意的道。
“你……”刘天华气愤的道,“娜娜你不能这样,那是个靠不住的小白脸,你和他走的过近,会让皇室蒙羞的,他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孤儿平民……”
木日娜尤其反感这句,打断道:“说过头了,他和你一样是五大学府的学员,是天才。英雄不问出生,你连这都要管,以前为什么没现你心胸这么狭窄啊?”
“你你你……”刘天华险些气死了,“你竟然为了那个低贱的孤儿,这么说我,你这样真的好吗?”
“有啥不好的?”木日娜的语气也开始刻薄了,“既然一个珈蓝学员,可以被你叫做低贱的杂种孤儿,那么本宫是不是也可以把你看做一条狗?无他,你父亲就是我父亲的一条狗,所以你我之间……”
“你!”刘天华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