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之间都能做那事!
众人都在脑补,那一刻的情景到底是怎么样的神奇。
夏青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楚倾凰的话居然让她再次语塞,就如同先前沐溟渊的霸气一般。
夏青儿越是想要一剑杀了楚倾凰了,这个女子太可恶,太可恶,如果不是这个女子,她的惜儿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楚倾凰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如果不是你当日见死不救,惜儿又怎么会变成僵尸呢?如果不是你自不量力的在锁灵楼作祟,又怎么会让惜儿遇到旱魃与犼呢?”
夏青儿被气得说话都没有多少力气,不过她到底是万象楼的护法,那种底气还是有的。
但是有一只不语的帝黎宸在,她这样的底气,又算的了什么呢!
尽管夏青儿是九州大陆的人,但是她却没有好运气,根本就没有见过帝黎宸。
“本座……夏护法,你这话说的就太牵强了吧,本座想就算是你不相信当日大同镇的受伤者,也应该相信万象楼弟子亲自询问的结果吧。
当日灵宗的弟子都知道是去僵尸之地,自然或多或少都会做好自我保护,夏浅惜是灵宗的优秀弟子之一。
但是她却是让灵宗失望了,不但没有保护好自己,并且在被僵尸弄伤了之后,不但没有及时找我,反而引起了尸变……这能怪得了谁呢?”
“你,都是你这小贱人……”
夏青儿气得不行,索性就不与楚倾凰理论,直接开口骂人。
只听得砰地一声……
夏青儿的身体就飞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大柱子之上,又从上面滑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口中有血溢出来。
万象楼的弟子被吓到了,一个个的都是一脸惊恐,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无端端的,这位夏护法就飞出去了呢!
这模样当真是凄惨的不行!
“护法……”
几个弟子急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夏青儿抬起颤抖的手指向了楚倾凰,“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可知道我是万象楼的护法……”
楚倾凰隐隐挑眉,她能说不是她动手的吗?
临风使者从门外大步而来,他的脸上戴着那特质的银色面具,所以众人看不到他的脸上,但是他身上那种与身居来的气质却是不言而喻的。
“你,你是临风使者……”
夏青儿有些疑惑的看着临风使者,因为她虽然不认识帝黎宸,但是她知道楚倾凰是帝黎宸的徒弟,并且是唯一的徒弟,这临风使者出现这里,会不会和楚倾凰有关系呢!
“小姐受惊了,属下的错!”
临风使者看都没有看一眼夏青儿,直接来到了楚倾凰身旁,抱手客气的说道。
轰!
万象楼的人惊呆了!
那可是临风使者啊!九州大陆国师大人坐下四大使者之一。
虽然帝黎宸是九州大陆的国师,但是在九州神域也是颇有声威的,当然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帝黎宸是天启神殿的主人。
“无妨,通常人被狗咬了,就算是打死狗,也断然不会去咬一口回来。”
楚倾凰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
她这话一出口,上首的沐溟渊差一点就笑出声来了,但是夜暮白就没有这么好的定力,居然很没有形象的就笑出来了。
“你,楚倾凰,难道灵宗想要与我万象楼作对吗?”
夏青儿此刻脸色铁青,她已经尽量不去看一旁的临风使者。
帝黎宸沉默了好一会儿了,本来他不想开口,被人无视的感觉,他也可以接受,但是他实在是看不惯夏青儿的狂傲。
没有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比他还要这般狂傲。
“哦,本座竟是不知道,万象楼什么时候开始,是一个小小护法说了算的……”
帝黎宸的语气倒也平常,只是这语调里总是感觉带着一丝丝的杀气,让万象楼的每一个弟子都觉得像是有什么巨物从头顶压了下来,像是要将他们压入地下融入尘埃。
“你是何人?万象楼的事情,是不是本座说了算,又与你何干呢!”
夏青儿自然也是感觉到了那压力的,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自然是不肯就此屈服的。
“本座是何人还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不过本座可以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以及你身后的这几个万象楼的弟子便不再是万象楼的弟子了!”
帝黎宸说着已经上前几步,从万象楼的一众弟子身旁经过,坐在了楚倾凰的位置上。
楚倾凰闻言却是愣着了原地,她没有听错吧,她家师父说,夏青儿以及那些弟子不再是万象楼的弟子了。
上次她就知道他们家师父是九州神域天启神殿的主人,难道她家师父为了她要……
“国师大人!”
沐溟渊对于帝黎宸的决断也很是意外,毕竟这到底是灵宗和万象楼之间的事情。
当然了,帝黎宸才不会那么好心去管林中的事情,他之所以如此决断,是因为那夏青儿一次次的辱骂楚倾凰,一次次的扭曲事实,一次次的咄咄逼人,逼得还是楚倾凰。
沐溟渊的一声国师大人,让夏青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年轻的美男子居然是传闻中的国师大人,这般年轻看上去还没有那戴着面具的临风使者年纪大。
这样的一个年轻的美男子,怎么会是国师大人呢?
凡是见过帝黎宸的人都知道帝黎宸很俊美,有种不辨男女的混视感,但是却又带着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尊贵。
曾经有些画师想要将帝黎宸给画下来,但是每个画师都是认真的看帝黎宸,结果在动笔的时候,却是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所以帝黎宸的模样,除了见过他的人之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很俊美。
“你是国师?”
夏青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国师大人那么繁忙,又怎么会出现在灵宗呢!
刚才她可是看到楚倾凰和帝黎宸的距离很近,倒不像是师徒的一前一后的进来,而是几乎可以说是一起进来的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