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说的的的好听,花开富贵,你以为就凭你,还有你母亲,就能保住沈家了吗?别天真了,你们斗不过地,皇上早就要除掉沈家,只是一直没成功罢了,哈哈哈……你以为把我交给承郡王出了这口恶气,他就有能力保住沈家了吗?愚蠢至极,他连自己儿子地仇都报不了。”
被沈仙河扇了一个耳光地沈俊安忍住剧痛继续刺激着她和承郡王。
不等承郡王动作,沈仙河眼神一冷,抬起手又扇了他几个巴掌。
“是吗?本来是想今日就将你了断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会让你继续活着,亲眼看看我和母亲有保住沈家地能力没有?是,就算是皇上又如何?我沈仙河想要保住地东西,他也无法夺走。”
疯疯癫癫地沈俊安被沈仙河这几个巴掌给打蒙了,回过神来听到她这番话后,整个人木木呆呆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任何地话来。
见他安静下来后,沈仙河转身看向承郡王,对他行了一礼。
“舅舅,这是非曲折,想必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你也早已清楚,至于我地目地,想必你也洞察了,还请将来舅舅能助我一臂之力,于公于私,对大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坏事。”
“哼,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不过,看在你这坦诚的份上,将来,我必定会助你的,不过,他……。”
说着他把目光转回沈俊安身上,眼中满是炽杀的恨意,继续开口说道。
“必须把他交给我。”
被承郡王眼中的恨意吓到的沈俊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用另外一只手抓住沈仙河的衣角不住的颤抖。
“沈仙河,乖女儿……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你不是说……说要让我看着你保下沈家吗?你把我交给他,我还有什么命看到啊……。”
沈仙河将那被他弄脏的衣角从他手中拉了出来,看也未看他一眼的。
“舅舅既然要,我也不能不给,毕竟,心中的恶气是要出的,只是,还请舅舅不要把人给弄死了,待我沈家逃出生天那日,舅舅就可以随意处置了。”
“沈仙河你这个贱人,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就这么眼睁睁的将我交给别人定生死,你会不得好死的,老天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会遭到报应的,你这个孽女,当初我就应该将你杀死的……啊……。”
沈俊安听到这两人当他不存在的商量他的生死,不报任何希望的他破口大骂起来。
只是还未发泄完就被承郡王一脚踢翻在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后,人也昏迷了过去。
“好,我答应你,待到你们沈家平安无事时,就是他沈俊安的死期。”
将沈俊安交给承郡王后,沈仙河回到了国公府,去到大长公主的院子,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极浅极浅的血腥味,心中一跳,赶紧冲到了内室,看到安然无恙的大长公主后,她紧绷的心才缓缓放松了下来。
见到沈仙河,大长公主有些慌乱的将手中的东西藏回枕头下,嘴上却若无其事的开口道。
“怎么这么风风火火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母亲,你在干嘛?”
沈仙河看到大长公主神情有恙,一边向她走去,一边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没干什么呀,对了,你见过承郡王了?”
“嗯,见过了,父亲已经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承郡王心中充满仇恨,为了让他能发泄一些怒火,我将父亲交给他了。”
大长公主蹙着眉点了点头,不像是轻松的样子,反而带着些许忧虑。
“你把你父亲给了承郡王……他会不会挟持你父亲去向皇上投诚?”
沈仙河摆了摆手。
“母亲,您就别杞人忧天了,那皇上可是杀他儿子的罪魁祸首,他又怎么可能向她投诚。”
“我也只是有此一问罢了。”
“嗯嗯,您就放心吧,对了,母亲,方才我进门的时候,怎么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听到此话后,沈仙河看到大长公主的神色一下变得慌乱起来,心中的怀疑也一下涌上心头。
“喔,今日胃口有些不佳,我让厨房弄了点猪血来调调胃口,没想到你鼻子这么好,我都让人整理干净了,你都还能闻到。”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没什么,母亲,接下来就可以公布父亲的暴毙的消息了,只是有些麻烦,要去弄一具和他相似的尸体来伪装。”
“麻烦是麻烦一些,不过,也是为了封住其他的人口,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母亲永远都在你身后支持你。”
大长公主宠溺的摸了摸沈仙河的头发。
“嗯嗯,我一定不会辜负母亲的期望的。”
和大长公主商量了一下处理沈俊安的后事后,她就拜别大长公主,准备回自己院中,只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心中还是有些怪异的感觉,但一想到大长公主没有理由瞒她什么事后,也就把这怪异的感觉抛之脑后。
在她不知道的是,大长公主在她转身后,笑颜瞬间松懈了下来,眼中都是浓浓的悲伤。
这个京城的冬天来的很是寒冷,在大家都在盼望着新年到来的时候,突然爆出一个震惊京城的消息,那就是国公府死人了。
很快,国公府大长公主的驸马爷沈俊安突然暴毙的事传遍整个京城,人人惊诧的同时,也陆陆续续听到一些不好的风声,传闻驸马爷是暴毙在青楼里的,国公府为了掩盖这桩丑事,才匆匆的将他下葬。
不过,虽然整个京城都在议论纷纷,国公府也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他们也未出来解释一二,甚至阖府上下,除了出门买菜的下人,主子们未曾一个人出过府,很多和国公府交好的世家也很有礼貌的没有去打扰。
很快,就到了新年。
虽然国公府出了这等伤心的事,不用和各世家互相拜年,但宫中却是必须得去的,尤其是太皇太后那里,最是怠慢不得。
所以,虽然是新年,沈仙河和大长公主也未盛装打扮,只是穿着素雅的进了宫。
因为上次答应过太皇太后要带苏念君去见她,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她让苏念君伪装成国公府的下人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宫。
来到太皇太后宫殿的时候,其他来的早的皇亲国戚刚拜见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好和她们遇上,大家寒暄了几句,就此别过后。
一进门,按照规矩向太皇太后行完礼后。
沈仙河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太皇太后身边,亲呢的抱住她的手臂撒娇。
“外祖母,孙女好想你,这些日子没见,看您都有些消瘦了,肯定是想孙女想的。”
太皇太后宠溺的将她拥入怀中,脸上忍不住笑意,嘴上却假装的调侃道。
“你这泼猴,没有你在哀家身边烦人,哀家饭都用一些,又怎么可能会瘦。”
“外祖母,原来你如此嫌弃孙女,那孙女就不打扰您,免得孙女又惹得您心烦。”
沈仙河作势从太皇太后身边离开,一边假装伤心欲绝,一边委屈巴巴的说着。
“你这泼猴,说你是泼猴你果然是担的起这个名啊,哀家才说一句不好听的,你就有十句等着哀家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外祖母,孙女哪里是泼猴了,还不是外祖母您宠的,要怪,也是怪您。”
“听听,哀家说的没错吧,这丫头,果然不能说一句不好听的吧。”
“母亲,您还别说,这事还真是怪您,要不是您将她宠的这么无法无天,她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大长公主站在一旁看着她们的互动,满脸笑意的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