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过了几日,也不知明德用了什么手段,只听说相府的相爷严斥了国公府上门要人的公子,又与国公见了一面后这件丑事就像风一样吹的没了影了。而那所谓的相府失窃之事更是听都没人听过了。洁香被放在二夫人院里与二夫人一起待了一段日子后就与相府三夫人一起被接回了府中,进府也一脸无事人一般的去与老夫人与相爷大夫人请安,对于之前的事只字未提,就像忘记了一般,相府无法,也只好随她去了。这日,早起送了明德出门,想着许久没出门去转转了,就让人去约了月儿一起出门去大公主府玩,只刚要出脚还未踏上搬在马车前的脚踏背后就蹿出一人对着她的方向嚷嚷着:“莉姐儿,你这个嫌贫爱富的水性女子,怎么可以这样抛下我跟了太子爷,这么多年的情份你就这么不管了!”听了这些话,沈莉身后跟着的管事第一时间让人上前把那叫嚷的人给拉住捂了嘴,身边跟着的不愧是太子府里的人,脸上并没有多大变化,沈莉面上并未有多大变化,继续上了车,在帘子放下时交待,:“待太子爷回来把人给爷那送去,说我不认的,让他自己看着办!”对于自家这新女主子的认识让听到的人并未有任何迟疑,包括在门口跟着送人的几位夫人,二夫人更是在车子走了后斜了一眼那被捆起来的男子,嘴里不屑道:“那府里怎么见天儿的折腾,和那位对上又没赢过还这么来劲,一会又要惹爷生气了!”三夫人丘盈儿则小声的问着身边站着的大夫人,:“您说这会不会真的是侧妃娘娘的。。。”话未落就被四夫人谢雨欣给截了:“说你笨你还不信,要真是与那人有瓜葛的,你以为那人还能让他在这闹事,早就处理的干净了,你呀,还是回去在屋里老实待着吧,小心到时那人听到了你说的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丘盈儿听了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小小失落,但也知道这谢雨欣说的是实话,面上扯了笑弱弱的道了谢就扶着丫头的手先回去了。大夫人不赞同的对谢雨欣说:“这些日子来娘娘虽说做事不同了点也没你说的那么可怕,怎么就这么吓她啦,要吓病了怎么办!”谢雨欣直拉拉的回道:“就她那点子心思以为着别人不知道呢,她还想着这事若是真的那位到时失了宠她还有机会上去,哼,整日里瞧着跟个病美人样,心思指不定怎么深着呢,我才不着了她的道,想死自己死去,只到时别拖累了我们,上次那事还不就是她惹起来的,事后一声也不说,要不是那位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指不定我们现在都在哪待着呢!经过这事我可算看明白了,会叫的狗不咬人,那咬人的平时是不叫的!”大夫人听着张了张嘴想帮着说些什么,终究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回去了,刚沈莉走前让她今儿暂时帮忙瞧着府里的事,她自是不能闹了话柄下来,扶着丫头自去了。谢雨欣这边说完回头瞧着二夫人邓梅英正站在那对着自己笑了,不由气哼哼问道:“你笑什么?”邓梅英抽出袖里的帕子捂了捂嘴方回说:“我是笑你自己还没蠢到家,也算是个聪明人了。”说完从她面前施施然而过去绣房瞧绣女们刺绣去了。恨的谢雨欣直想上去撕了她的嘴,身边的小丫头忙连劝带拉的把她劝回去了,免的到时惹出了什么事,侧妃娘娘回来她们也逃不掉,主子犯了错她们身边跟着的可是要跟着一起受罚的,唉,若是能调去侧妃娘娘的院里就好了,必竟人家现在是这太子府里除了太子以外最大的人了。“听说你来时被个青梅竹马给拦了路啦?怎么样,偷偷告诉我一下长的好看不?”坐在公主府的暖阁里喝着花茶琼珞极有兴致的八卦,问着话只差没把整个脸给帖到沈莉的脸上,而刚刚听闻的月儿则是张了嘴望着沈莉。用小叉子叉了面前白玫镶边的小碟子里切好的蜜枣糕送进嘴中,吞下后又喝了几口茶清了清嘴,沈莉这才无聊的望向琼珞:“难不成最近附马爷事儿多的没空理你了,让你成了这闺中怨妇只能靠这听八卦过日子。”琼珞听了红了脸呸了她两声:“你胡说什么呢,本宫和附马爷之间好着呢,别乱咒我!”“那不就得了,没影的事儿耗那神做什么!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着做点什么好吃的来招待我!”听着这两人的话头,月儿终于放下心来。便也开口说着自家府里近日来的事儿。原来是老候爷近日老来得子,其侧室宁夫人给他又生了一个儿子,一出生就让他高兴的说要上册子求封把宁氏提做平夫人,候爷夫人避居佛堂,候府一时大权在这宁夫人手上抓着,这见天的越见猖狂,弄的月儿和老候爷闹了两次,凌武见了自个父亲也是冷冷的不愿多说!这事明德没告诉她,她自是不知道,琼珞早就知道了,安慰说:“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那宁氏是什么人,父皇不会准了这折子的。不过这老候爷这次也是做的太过了,哪有这样宠着个小妾爬到正室头上去了。当然,除了莉姐儿,莉姐儿可是我琼珞唯一认的皇嫂。”月儿脸上笑了笑:“我自是知道如此,可是这是我们府里的家事,宫里也不好多管,顶多也就斥责两句罢了,可怜的是我娘亲,如今还在佛堂不出来。”“不就是个男人么?他不爱你了你自己爱自己就好,何必把自己套进牢里。自己走不出来谁都帮不了她。而且就算是走了个宁夫人,以后还会有别的夫人,难不成她指望着这些事都由别人来帮她解决了!为母则刚,儿女都这么大了,为了自己的儿女她都该学着自己站出来把这些事给处理了!而不是给自己的儿女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