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是府内护卫的佩刀,虽说不是什么名刀,但也算得上削铁如泥。
可这刀被二狗子用力的砍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却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渗出了几滴鲜血。
李云野定睛一看,一脸困惑的看着二狗子的左手,问道:
“你隔着给我又是闭眼,又是大喊的,就给爷看这个?”
二狗子仿佛被自己给逗笑了,嘿嘿嘿的摸着脑袋,委屈的说道:
“嘿嘿,小王爷,小的这不是怕疼嘛!”
李云野又是一阵白眼,但也了解这仆人的习性,摇了摇头,将那【八度空间】取出,将其展开来。
这说来也怪,一张小小的棉片,展开后竟然带有一丝粘性,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形状,在这朝阳王国可是从未见过。
就在小王爷还在手里把玩【八度空间】之时,二狗子一脸慌张的喊道:
“少爷,少爷,快点,快点。”
小王爷一听就不开心了,连忙问道:
“快什么快?”
二狗子连忙掐着左手生了出来,小声说道:
“在不快点,这伤口要愈合了。”
小王爷则是一阵无语,将【八度空间】给贴了上去,只见纯白色的棉片上,出现了几道红点。
待将【八度空间】取下后,之间二狗子右手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愈合,看不出一丝痕迹。
惹来了小王爷一阵诧异,而二狗子却是欢喜的问道:
“少爷,这是啥玩意,还能疗伤?”
只见小王爷将其放回了腰间的布袋中,摇了摇头说道:
“你少管,饭呢?”
被这一问,二狗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干嘛的,连忙跑到门外将篮子给拿了进来。
待饭菜一道道摆在了桌上,小王爷便坐在一旁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李云野躺在了座椅之上,剔着牙齿,突然想起了云顶的任务,开口问道:
“二狗子,你说要怎么把一个女的弄哭?”
这二狗子一听,顿时来劲了,搓着手猥琐的笑道:
“嘿嘿,少爷你这可算是问对人了,要说惹女人哭,那肯定是夺走她最心爱之物啊。”
说完还猥琐的挑着眉,笑呵呵的看着小王爷。
看着二狗子这猥琐的模样,李云野顿时白眼直翻,摆了摆手,再次问道:
“那如果达到了武动练脏境呢?”
这一问可把二狗子给问着了,只见他思索了一番,低声说到:
“要不,让大少爷去掳过来?”
“或者少爷去和老爷说一声,派几个好手过去。”
得这直接白问了,李云野摆了摆手,吼到:
“滚,让本少爷安静会。”
这二狗子一听立马起身,大喊道:
“得嘞!”
喊完便开始收拾起桌子,而小王爷则重新躺回到床上,思索起任务。
待桌面收拾干净,二狗子道了声告辞便离开了禁闭室。
要说这蜀城百姓的饭后谈资,那基本上都是围绕着这位小王爷。
这不前两天刚闹出小王爷持刀砍公主的事,一夜之间整个蜀城传疯了,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
蜀王府大堂内
蜀王李胜正招待着二公主与老妇人颜王。
要说这颜王本名原叫:何颜,天生一副好皮囊,但又杀人不眨眼,江湖人称阎王。
可每当有人见到其真容,无一不为之心动,传着传着就将成了:颜王。
虽说现在年岁已高,但还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在。
李胜看着正坐在左侧的二公主,不由的一阵头疼,自己那逆子竟光天化日行刺当今公主。
虽说是让李云野去当质子,可也不能大白天的刺啊,怎么着也得晚上,这不当爹的要来擦屁股。
只见蜀王笑道:
“水柔啊,不知今日来可还习惯?”
这李水柔捂嘴一笑,淡淡的回应到:
“回禀叔叔,您这蜀王府景色宜人,早知如此,水柔必当早日前来。”
要说这蜀王平生最得意之处,不是生出了仪表堂堂李十方,而是这蜀王府。
这蜀王府乃是由蜀王亲自设计并监工铸造而成的,大量人力物力下去,但其实整体也就一般般。
虽说设计平平,但奈何蜀王喜欢听呀,夸人就得投其所好。
这不,被公主一夸,蜀王瞬间眉开眼笑,温柔的说道:
“公主殿下谬赞了,这庭院其实也就那样,虽说是由本王倾尽心血所著,耗费数年,那可谓是…。”
就在蜀王讲述这王府建造如何不易之时,殊不知,小王爷已经从后山的禁闭室,偷摸的给溜了出来。
要让外人说王府话语权最重之人,那必然是蜀王李胜了,可要让府内之人说,那非小王爷莫属了,小王爷想出来,谁人敢拦呀。
这不,小王爷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包泻药,据说这颜王人脉很广,就连蜀王都得让其三分,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阴的。
小王爷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之上正是用泻药泡的茶水,说是无色无味,脱凡镜喝了都得拉个三天三夜。
想着想着小王爷便来到了府内大堂。
这堂上中心,蜀王见逆子竟然偷跑了出来,勃然大怒,质问道:
“小兔崽子,谁让你出来的?”
那小王爷听闻,倒也不慌不忙,端着个托盘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这眼睛死死的看着颜王的方向。
而蜀王见李云野不理睬自己,整个脸给涨红了,站起身来刚想斥责,可谁知这小王爷笔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只见小王爷将托盘放在桌上,慢悠悠的倒了三杯茶,将其中其中一杯递给了蜀王,而后又给二公主与颜王一人端了一杯。
待众人接过茶水后,自己安安静静的站在蜀王身旁,一声不发。
这李云野的名声谁人不知呀,今天这么乖巧的倒茶,事出反常必定有妖,一时之间蜀王与颜王都不敢喝着茶水。
反倒是二公主将茶水靠在了嘴边,正准备喝下,得亏颜王及时阻拦,这才免了菊花之苦。
二公主被阻拦后,一脸无知的表情看着颜王,而颜王摇了摇头,将手里的茶水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之上,看着小王爷问道:
“不知小王爷,此乃何意?”
这小王爷一听,顿时心里有些慌乱,但好在表面镇定自若,疑惑的问道:
“不知颜王此言何意呀?”
颜王一听,就明白过来这小王爷是要打哑谜,微笑一笑,说道:
“在下之意是,为何小王爷不给自身倒一杯茶水呢?”
“难道这茶水有问题?”
此话一出,这蜀王连忙将茶水放下,恶狠狠的看着李云野,心想要是这小子再正大光明的做些什么,非得拔了他的皮。
只见小王爷依旧淡定自若,缓步走到了二公主身上,拿起杯子便喝了下去,喝完还将杯子翻了过来,一滴不剩。
接着又将颜王的杯子拿起,递了过去,问道:
“嘿嘿,小爷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此时这颜王看着面前的茶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先前怀疑茶水有问题,可此时小王爷已经喝下,自己不喝那不是不给面子。
无奈颜王接过茶杯后,闭眼仰头便喝了下去,茶水下肚后依旧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见无事发生这才放下心来。
而堂中的蜀王见状,有人试毒那感情好呀,十几年来从未喝过小儿子倒的茶了,也是一股脑喝了下去。
嘴里吧唧了两下,觉得味道不错,又是连喝了两杯。
李云野见老父亲也喝了这茶水,面露喜色,想要调侃两句,突然腹部一阵疼痛,放了两声臭屁。
瞬间大堂内便是臭气熏天,这小王爷连忙以身体不适为由,飞奔冲向茅房。
待小王爷跑出后,这蜀王不仅调侃道:
“嘿嘿,这逆子倒是改过自新,知道倒茶赔个不是,水柔侄女,之前的事还…。”
可这话还没说完,蜀王腹部也是疼痛难忍,竟也放了几声臭屁。
堂下二公主见状捂着嘴笑了起来,而颜王则是调侃道:
“所谓虎父无犬子,没想到您二位放屁都一样的臭!”
蜀王此时可听不进这些,也是连忙抱歉,朝着茅房便是冲去。
待蜀王靠近茅房之时,二狗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嘿嘿,少爷,小的那泻药可还管用?”
“想让那颜王哭还不简单嘛?拉她个三天三夜,不哭也得给少爷您哭!”
只见茅房里李云野大声喊道:
“别给小爷我贫了,有没有解药,我快拉死了。”
而这二狗子搓了搓手,回应到:
“这解药,还真没有,小的是真没想到,少爷您既然以身试药,小的真是佩服佩服。”
还没等小王爷辱骂,茅房里便是一股臭味飘出,还夹杂着放屁声和流水声,把二狗子吓得连连后撤。
可二狗子后撤两步,突然撞到一人,回头一看竟是王爷,顿时便慌了神,跪倒在地。
这蜀王现在可没啥心情骂人,连忙推开二狗子,进入了另一处茅房,又是一阵放屁声和流水声传了出来。
待声音落下,蜀王的声音从茅厕里传出: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等老子拉完弄死你!”
旁边的茅房里李云野听到了声音,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
“老头子,别吓唬我了,等你拉好再说吧。”
说完又是一股屁声响起,这二狗子可不敢再待着了,谁知道少爷胆子这么大,把那泻药竟给老爷吃了,连忙跑开。
要说这泻药也是真正宗,这李云野连续拉了两天肚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没把颜王弄哭,差点把自己命给玩没了。
而颜王则只拉了一天,恢复过来时还想找李云野算账,结果一听这小子拉了两天,顿时气焰消了一大半。
要说最惨的还是蜀王李胜,由于喝了三四杯,哪怕已经达到了半步脱凡,还是硬生生的拉了三天。
自此以后,这蜀王府便没人再敢提泻药两个字,别说泻药,就连放个屁都不敢出声。
这时候小王爷正躺在自己的房间内,连续拉了两天肚子,整个人都虚脱了,油盐不进,只能喝一些小米粥。
又花了一天,这才恢复了一些,正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云顶卡盘。
看着金币一栏写着零,惹得李云野一阵难受,又算了算任务时间还剩两天,一种紧张感油然而生。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一阵风铃般的声音:
“云野,我是大嫂,恢复的怎么样了?”
李云野收回思绪,喊道:
“大嫂,进来吧,我下不了床。”
话音落下,只见房门缓缓被推开,一粗壮的人影走了进来,来人正是李十方之妻:赵书芳。
别看这名取的书芳,可这人确实与名字不太吻合,身高八尺,身材健硕,这一拳下去,可能让小王爷哭很久。
虽穿着一身粉裙,可依旧掩盖不了身上那隆起的肌肉,只见赵书芳手里提着一篮子,里面装着一些饭菜。
小王爷见嫂子手里提着篮子,一镇恐慌,忍着腚部的疼痛爬起身来,想要逃离房间,可刚爬起来,便被赵书芳拦住去路。
这小王爷还想反抗,可奈何赵书芳力气太大,被扛了起来,死死的按在凳子上,就这样眼角滑落几滴泪水。
要说这小王爷为何如此强烈反抗,还要从这赵书芳刚入门说起。
在这赵书芳刚入门后,闲来无事便研究起了做菜,每每让丈夫李十方品尝,得到的都是赞扬。
但这赵书芳却死活不信,想要让其他人品尝,端给了蜀王。
而这蜀王呢,只看饭菜一眼便是呕吐不止,至于下人,更是躲的老远。
最终,在好大哥余十方的万般恳求下,小王爷硬着头皮将赵书芳做的菜给吃完了,还夸奖了一番,本以为赵书芳会就此安心。
可谁曾想,经过这次后,赵书芳每次研究出新菜便会将小王爷喊来试吃。
刚开始小王爷还想反抗,可奈何这大嫂五大三粗,小王爷又不练体,完全不是对手呀。
至于下人那必然不敢制止,这赵书芳可是未来王妃啊,谁敢得罪。
这不,赵书芳又要留出了两道新菜,又听闻小叔子窜了两天稀,一阵心疼,连忙带着自己的新菜,过来给小叔子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