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带着两小只进入泉州城,根据朱橚提前留下来的地址,向路边行人打听,一路找到汇合地点吉祥客栈。
“掌柜的,最近有一位五爷的人来过客栈吗?”
“有,五爷八天前就到客栈了,住天字一号房。”
“你把天字二号房给爷开了,业是五爷的朋友,就住他旁边等他。”
“爷,我还是建议您别等五爷了,今天一大早,五爷坐着最早的一班航船出海,等他回来,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朱标:(ꐦʘ̆益ʘ̆)
朱雄英:(ꐦʘ̆益ʘ̆)
朱允文:(ꐦʘ̆益ʘ̆)
踏马的,老五直接出海了?
不等我们他丢下我们先跑了?
朱标满脸不敢置信,揪着掌柜的衣领,怒声问道。
“你确定他今早出海了?他说好和我们一块儿出海的,为什么不等我们?你确定没骗我们?他是不是给我们留下了什么话?”
掌柜的赶紧按住朱标的手,示意朱标别激动,朝小二挥挥手,示意小二递上一封信。
朱标接过信,打开一看,懵逼了。
“大哥,锦衣卫追的太紧,我先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坐船到黑角岛,我在黑角岛等你。”
朱标呆若木鸡。
千算万算,没算到锦衣卫追那么急,朱橚那么机灵,竟然被锦衣卫追的提前出海。
他的流浪生涯还得过一阵子,想和朱橚汇合,不知道还要受什么磨难。
“掌柜的,黑角岛知道吗?你能联系到去黑角岛的船吗?我还有俩儿子,去黑角岛大概多少银子?”
掌柜的连连摇头,黑角岛在泉州是个不能提及的大恐怖。也就这些刚到泉州城的外地人傻不拉几的大白天说去黑角岛。
这要是被官衙听见了,高低得抓他们去牢里住几年。
“爷,您别开玩笑了,黑角岛是出了名的海盗窝,去那儿,跟找死无异。”
“您别问我怎么去黑角岛,我知道我也不会说。”
“爷,我是为你好,黑角岛,实在去不得啊。”
朱标懵逼了,黑角岛怎么成土匪窝了?老五没事儿,去土匪窝等他干啥?
“掌柜的,五爷怎么去黑角岛的?”
“我介绍的。”
(ꐦʘ̆益ʘ̆)“五爷你能介绍去黑角岛,为啥我就不行?咋滴?我好欺负?”
“五爷在我们这儿住了五天天字一号房,花费50两黄金,是本客栈的贵宾。”
朱标:“……”
朱标从朱雄英的腰间取下最小的那个钱袋子,掂量一下,大概有个五十多万两金子。
“天字一号房也给来五天,我也当你们吉祥客栈的贵宾。”
掌柜的立马将钱袋子收入怀中,脸上冷淡嫌弃的表情和得到打赏的老鸨似的,堆满笑容。
“爷,本客栈为贵宾提供一切服务,只需一百两黄金一人,本客栈给您安排最安全的路线。”
朱标看了看自己和俩儿子,自己算一人,俩儿子不大,跟掌柜的搞搞价,也算一人算了。
朱标从朱雄英腰间又扯下四个钱袋子,大致估计下,
锦衣卫丢的“金子”,估计买了他们父子三人的船票之后,还能剩个百八十两。
“掌柜的,我俩儿子还小,能不能算一人?我们父子三人,二百两黄金,你要是同意,我立马交钱。”
掌柜的倒没什么意见。“我同意。”
朱标把钱袋子扔给掌柜的。
掌柜的立马将金子收进怀里,又跟朱标说了另外一个情况。
“爷,五爷还在本客栈赊了二百两黄金的账,说是您结。”
“您要是想去黑角岛,得重新交二百两黄金。”
“刚刚那些黄金,只能算五爷还账了。”
朱标:(ꐦʘ̆益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