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从飞舟上飞出一名紫衣女子,该女子身材曼妙,姿态妖娆,其脸上还有一片丝巾半掩着面容,不禁使人遐想连篇,该女子飞过慕容秀等一众狐族修士,直接来到了姜河身前。
姜河见此情形,顿时便知此女子便是天狐府主慕容雨嫣。
姜河朝女子抱拳道:“天剑仙宗玄河见过妖廷天狐府主。”
只见该女子抱拳回礼,然后出言道:“前些时候在妖廷时,猿伯伯在提到天剑仙宗玄河真人时赞叹不已,直言真人乃是天剑仙宗少有的英才,今日一见,方知此言不虚。”
姜河回道:“慕容府主过奖了,在下不过宗门一位普通弟子,岂敢称宗门英才。
慕容府主远道而来,若不嫌寒舍简陋,便邀请府主前往一叙。”
“我等修行之人,何须在意外物,既然真人相邀,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府主请随我来。”
言罢,姜河飞身在前带路。慕容雨嫣一行跟在身后,一同朝姜河半山腰处的小院飞去。
片刻之后,姜河带领天狐府主一众狐族便到了姜河山中住处小院。
天狐府主慕容雨嫣到了小院之后,先是朝小院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也不嫌弃小院简陋,便走到小院中的石桌旁,然后朝姜河道:“玄河真人此处小院虽然简单,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咱们不若就在此石桌旁饮茶聊天,真人也正好品尝一下我狐族的特有的灵茶。”
姜河闻言便与慕容雨嫣一同坐于石桌旁边,随后只见慕容雨嫣朝立在一旁的了慕容秀点了一下头。
慕容秀便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小罐茶叶,一个茶壶,两个小玉杯,一壶灵水,随后只见其动作娴熟的冲起了灵茶。
片刻时间,灵茶已然泡好,莫容雨嫣朝姜河道:“真人请用茶。”
姜河闻言微微一笑,毫不犹豫便拿起了茶杯,随后便开始品尝,不一会便把杯中之茶水饮尽,放下玉杯后不禁赞叹道:“确实是好茶,似这般灵茶这么多年以来我也仅在宗门一位师叔之处喝过。”
慕容雨嫣闻言“多谢公子夸奖,既然真人喜欢,我便送给真人一些。”
秀秀,取些灵茶来,送于真人。”
此时站立在一旁的慕容秀道了一声是,然后自储物袋中又取出了一罐灵茶,此罐灵茶比之前取出那罐略大一些,然后双手送至河身前道:“真人请收下。”
姜河眉微皱道:“多谢慕容府主,但此茶在下不能收,还望府主见谅。”
慕容雨嫣轻轻一笑朝姜河道:“真人不必如此,只是一罐灵茶而已,况且我也没有向真人要求什么,此茶你尽管收下,与我们将要相谈之事毫不相关。”
“好吧,那便多谢府主了,不过我有一物相赠,还望府主收下。”
说着姜河便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坛醉仙酿,放在慕容雨嫣身前出言道:“此酒虽是比不上府主灵茶,但也别有滋味。”
慕容雨嫣便朝姜河道:“好,秀秀收下这一坛酒。”
此时慕容雨嫣也饮下灵茶,然后朝姜河道:“真人想必已经猜到我此行来意。”
姜河回道:“府主此来,想必与我之前打伤的那位元婴后期的狐族修士有关。”
“真人所言不差,天狐一族虽然已经势微,但其也是我狐族一脉。”
“实不相瞒,在数千年前,天狐一族才是天狐妖府府主一脉,时过境迁,没想到如今会沦落至此等境地。”
姜河闻言沉声道:“府主,恕我直言,我之所以打伤其人,乃是其夺我宗门晶矿在前,伤我宗门修士在后,我只是将其击伤,已是手下留情了。”
慕容雨嫣闻言一笑道:“我此来并未有责怪真人之意,相反,我亲身前来也是说明我族并不想与贵宗为敌,至于抢夺贵宗晶石矿脉之事,乃是族中一些二心之人多为,并非出自我等本意。”
我此来便是说明原因,避免双方产生误会,进而破坏你我两族得之不易的和平。”
“府主所言甚是。”姜河沉声道。
“玄河真人,关于这次事件,我有一事相告。”
“府主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只见慕容雨嫣沉思片刻,然后转身朝慕容秀道:“秀秀你带人离开,我与玄河真人有要事相谈。”
”是,府主!”
随后慕容秀便带领一众狐族修士离开的姜河小院。
待众人离去之后,慕容雨神色凝重道:“不瞒真人,我天狐妖府内有狐族支脉血狐一族,其族长乃是合体境妖圣,且一直觊觎府主之位,此次天狐一族修士抢占贵宗晶石矿脉便是血狐老祖暗中授意,欲挑起贵宗与天狐妖府之争。”
“而我族一旦战败或是妖廷怪罪下来,到时皆是我之责任,届时在族内声望必将一落千丈,此人便有可趁之机。”
”原来如此,我之前还不解贵族为何不理会妖君之命及双方难得的和平,在此时出手抢夺我宗矿脉,原来竟是此等原因。”姜河面带恍然之色道。
慕容雨嫣正色道:“因此,我此番此来也是想通过真人能与贵宗取得联系,万一血狐老祖再生事端,我妖府也能及时同贵宗联系,以避免双方误会以至大战再起。”
“慕容府主之意,我会如实上报宗门,待宗门有消息传回,我也会及时通知府主。”
“好,那雨嫣在此谢过玄河真人,我此行回去,便会严格约束天狐一族,避免其再生事端。”
“玄河真人,如今天色已晚,雨嫣便不再打扰了。”
随后姜河便送天狐府主慕容雨嫣一行之飞至停留之处,目送其离开。
返回小院之后,姜河思考了片刻时间,然后拿出宗门法剑,利用神识附上天狐府主一行言论,然后又朝法剑打出一道真元,便见法剑化作一道流光,朝天剑山飞去。
做好这些事后,姜河便在小院中安心修炼,等待宗门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