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先生,为什么会突然回公司啊。”高斯语坐在后座上问道。
“我要去公司拿样东西。”桑尘回答“然后再送你回家。”
“哦。”高斯语靠在座椅上,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这个星期她都在拍戏,昨天也只睡了四五个小时。
桑尘看了看后视镜,“你先睡会吧,到公司再叫你。”
“好。”高斯语软软地答道,眼一闭就昏睡过去。
桑尘把车停好,看了看后椅上睡的香的高斯语,难得好心的没有拍醒她,把车窗摇下点让新鲜空气可以进到车内,便准备自己上去拿资料。
因为担心高斯语一个人在车内睡觉出什么事情,桑尘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回到车内,看见高斯语还在睡,抿了抿嘴唇。高斯语算是他带的那些艺人当中最辛苦的了,没有一天闲下来的时间,不过似乎辛苦是有了回报呢。他今天回公司不只是拿文件,实际上公司似乎准备力捧高斯语,刚才他回公司便被上层叫去,上头说等高斯语手头上的通告结束后,便准备安排高斯语上苹果台的真人秀。看来公司应该是得到了消息,知道了高斯语将出演胡金海新电影里的重要角色。
“醒醒,到你家了。”桑尘把车看到高斯语的楼下,又等了二十分钟左右才出声叫醒高斯语。
“啊,这么快。”高斯语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楚已经到了自己家楼下了,才清醒过来,“桑先生,今天真是谢谢您了,明天小欣便可以来接送我了,就不用麻烦您了。”
桑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高斯语又道了声谢,才开车门下车。
目送桑尘的车离开后,高斯语才快步进入小区,她现在想做的就是赶紧冲个凉睡觉。
隔日,高斯语坐着小欣的车来到剧组,穆烨瑾还是请假,高斯语在等戏的空间,翻了翻剧本,自己的戏还剩下的不多,大部分都是要和穆烨瑾对戏,也就是说,在穆烨瑾回来之前自己大约就可以把其它的戏份给拍完了,自己应该来得及进《离歌》的剧组。
高斯语不由舒了口气,演员是最怕扎戏的,她上辈子就见过许多演员一次性接了很多部剧,开拍后才现忙不过来,导致毁约。不过,她想,穆烨瑾又要拍《错点鸳鸯》,又主演《离歌》,他是会分身术吗还是要两地跑?她的这个疑问在穆烨瑾重回剧组后,自己没日没夜的痛苦拍戏中得到了解答。
因为戏份所剩不多,高斯语一天几乎都是在看别人拍戏中度过了。好在她喜欢拍戏,也喜欢看别人拍戏,因此也不觉得无聊。
“斯语啊,你说烨瑾哥怎么还不回来。”林雪儿的戏份一结束,便跑过来坐在高斯语的旁边。
林雪儿的心思都表现在脸上了,高斯语也不傻,自然知道这部剧的女主角现实生活里也爱上了男主角,看到林雪儿落寞的样子,她不由软下来,安慰道“应该很快吧,你直接打电话问问就好了。”
林雪儿仔细观察着高斯语的脸色,现她没有一丝不自然而是诚心诚意给自己建议,才落寞地说“如果我打电话过去,烨瑾哥会烦我的。”
高斯语一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幸好这时有人走过来说到高斯语的戏份了,高斯语才松了一口气,便又安慰了林雪儿一句,才小跑到拍戏地点。
“3,2,1,anetbsp;“云溪,你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男人红着眼怒斥着眼前的女子。
夏云溪疲惫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眸深处只有冷漠一片,“哥哥,你走吧。”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柳菲菲究竟有什么魅力,自己的丫鬟小喜帮着她,英柏哥倾心于她,现在竟然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为了她来责怪自己。
夏云溪的哥哥夏决看着妹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心虚了虚,便不由得放软了态度“菲菲她也是阴差阳错才替你嫁进了郑家。”他心里一痛,如果是他最早认识的她,菲菲是不是就是他的了。“云溪,哥哥求你了,把解药给哥哥吧。”
夏云溪的心越来越凉,冰凉的眼神望着夏决“我说过很多次了,柳菲菲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完,便扭头走进大殿,“如风,送客。”
夏决咬咬牙,实在不相信自己的妹妹竟然这么狠心,坚决不肯把解药交给自己,想到躺在床上的柳菲菲苍白的小脸,还想再求,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有跺跺脚,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导演喊“cut”后,高斯语边喝水边站在一旁休息。
“演的不错啊,妹妹。”薛白走过来,他就是戏中扮演高斯语哥哥的人。“怎么样,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他凑近高斯语,极其暧昧的说道。
高斯语反感地离薛白远了一点,有的人就是这样,周身的气质不正,高斯语几乎可以断定他和刘勇是一类人,“不用了,薛先生我有些事。”说完便点点头,迅离开薛白。
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薛白阴森森的开着高斯语的背影笑了。
高斯语坐在一边给郑海星着短信,郑海星昨天打电话给她她没有接到,晚上太累了也忘记回,刚才和薛白讲话才想起来。郑海星的短信很快回复了过来:斯语,找个时间我们见见吧。
高斯语想了会,便回复道:明天晚上行吗。
过了几秒,那边就有了回复:行,似水年华饭店,晚上七点。
高斯语愣了愣,似水年华饭店是自己在大学期间最喜欢和林韦皓一起去的饭店,郑海星怎么偏偏约在那里。
到了第二天,高斯语向导演商量可不可以把自己的戏份安排在早上拍,许森对高斯语的印象也不错,也没怎么考虑便答应了。
七点钟的时候,高斯语准时坐在那里等待郑海星。过了将近五分钟,门开了,当她看见过来的人时,便明白了郑海星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