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坚决的说:“不,别的店铺更打不出来。”
宋瑞龙说着话,已经把手中的一把青铜剑给拿到了王铁匠的面前。
王铁匠一愣,停下了手中的活,道:“客官这是什么意思?你既然已经有了一把青铜剑为何还要再打造一把青铜剑?”
宋瑞龙道:“因为它不够古老。这把剑看上去好像是秦代的,可是它的面世的时间最多不过三年。”
王铁匠瞪着宋瑞龙道:“客官如果想要古老一点的剑的话,可以到古物收藏店铺去,这里打出来的都是最新的铁器,怎么可能打出秦代的东西呢?”
王铁匠还要继续干活,宋瑞龙用手抓住那把铁锤的柄,道:“王铁匠,不给你说笑了,你还是说说我手中的这把青铜剑的来历吧。”
王铁匠慢慢把手中的锤子放下来,把宋瑞龙和苏仙容让到铺子内,道:“二位究竟是为什么事来的,不妨直说,倘若小民帮不上什么忙的话,小民也无能为力。”
苏仙容笑笑道:“王铁匠果然快人快语,早知道王铁匠是这样一个人,我们就不用绕那么大的圈子了。”苏仙容看着宋瑞龙,“这位便是我们平安县的县令宋瑞龙,今日来你这里,就是想向你证实一件事。”
王铁匠惊呆了,他正要下跪行礼,宋瑞龙道:“不必了。这里没有外人,本县又是微服私访,不用行礼。”
“哎!”王铁匠有些受宠若惊。
宋瑞龙把手中的青铜剑递给王铁匠,道:“王铁匠,你看看这把剑是不是你打造的?宋瑞龙还特意指了指剑柄处的“羽”字。
王铁匠拿过剑就看到了一个“羽”字,他再把剑柄的顶端对着自己的眼睛,借着火光一看,道:“没错,这把剑就是我在三年前打造的。剑柄上的这个‘羽’字是客人要求的,而我在剑柄的顶端又故意刻了一个‘王’字,‘王’代表我的姓。我叫王世成”
苏仙容接过那把青铜剑,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让你打造这把剑的人叫什么名字?”
王世成回忆了一下道:“当时那个人戴着斗笠,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给了我一大块青铜,还付了一百两定金,说第二天要货,让我连夜打造。我当时本不想接那笔生意,只是那银子太刺眼了。”
宋瑞龙有些失望,道:“王铁匠难道没有认出那个人来?”
王世成道:“是!不过从他说话的声音,我能觉察的出他的年龄,大概五十五岁左右,看他的身高,也不算什么高个子,大概有七尺左右。除了这些,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仙容和宋瑞龙起身后,宋瑞龙道:“王铁匠,如果你想起来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到衙门来找本县。因为这把青铜剑牵扯到几条人命,我们对有关青铜剑的事情,非常需要。”
王铁匠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宋瑞龙送走以后,立刻又轮起锤子敲打起来。
宋瑞龙和苏仙容离开了王世成的铁匠铺之后,宋瑞龙对苏仙容说道:“这里离赵员外府还有多远?”
苏仙容往街上看了看,道:“这里是平运路,赵员外府在平定路,一品香茶楼向东一百丈的地方。宋大哥现在就要去吗?”
宋瑞龙担忧的说道:“只怕去晚了,他的小命就没了。”
苏仙容吃惊的说:“你是在怀疑赵家的人会杀死他?”
宋瑞龙凝眉细思,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些。”
苏仙容道:“可是宋大哥以什么名义抓捕胡威呢?”
宋瑞龙心里早就有了主意,道:“我们有了赵离的口供,直接可以让胡威去对质。只要他走进了县衙,我们就可以把他保护起来,如果他能够说出事情的真相,那么,我们连赵鸿飞只怕都可以抓起来。”
苏仙容赞同道:“嗯,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赵员外府。”
宋瑞龙和苏仙容沿着平定路,经过热闹繁华的一品香茶楼,向东走大约一百丈左右,在路南看到两扇十分豪华的大门。
门前的两对石狮子,高大威猛,眼睛炯炯有神。
石狮子的脖子上还系着两个很大的铃铛。
大门的上边挂着四盏灯笼,一边两个,门的两边贴着一副对子:
天增岁月人增寿;
春满乾坤福满门。
横批:寿与天齐
宋瑞龙心中思索:“好大的口气!”
他再往上看,看到的是四个鎏金大字“赵员外府”。
赵员外府的门前有两个看门的家丁,身高马大,雄壮威武,手中各提一盏灯笼,看到宋瑞龙和苏仙容来了,那两个人的眼神对视一下,一同从正门走下台阶,站到两头石狮子的中间,看着宋瑞龙,道:“干什么的?”
宋瑞龙这时候现,在左边的那一个人右手提着灯笼,左手已经拉住了石狮子脖子上的红布。
红布下面是一个很大的铃铛,一旦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让那个家丁拉响了铃铛,就等于是拉响了警铃,员外府里面只怕很快就会有很多人出来。
宋瑞龙道:“不干什么?只是想找你们的员外谈一笔生意。”
宋瑞龙还是江湖游侠的打扮,他把手中的扇子拿出来,扇动几下,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苏仙容也看出了那两个家丁的动作,只是她不清楚宋瑞龙为什么要激怒那两个家丁。
手拉红布的家丁瞪着眼睛,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想和我家老爷谈生意?”
宋瑞龙心中有些愤怒道:“你家老爷欠了在下十万两银子,今晚,我们是来讨账的。赶紧让你家老爷出来。”
手握红布的大汉愤怒的说道:“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像你这样的人,也敢说我家老爷欠你的帐?趁我们哥两个还没有火之前,赶紧滚蛋,否则,小心你的皮肉受苦。”
宋瑞龙用手拉着自己的一缕头,道:“呵,都说庭院深似海,看来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你们赵员外欠了别人的债。不但不还,就连债主来了,他的家丁都不让进门,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