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谷子。”
叶弯弯刚才按照刚输完液的赫连城的话做,将马秋萍送来的谷子细心地分成两份,一份稍多些的,另一份稍少些的。分多的那份装了谷子的袋子,就被赫连城一把夺走了。下一秒,叶弯弯就见赫连城超级浪费粮食的,竟将装谷子的口袋大头朝下,猛地一倒,将谷子一下子倒在了赫连城不知是从前身叶婉婉家里哪翻出来的,似乎是用来洗衣服用的木盆里。而木盆的摆放位置刚好正在驾着马车的马头前。谷子刚一落进木盆里,马一下就嗅到了食物的香气,赶紧埋头吃了起来。而叶弯弯则一脸无奈加绝望的表情,看着木盆里已被马大口大口地吃进嘴里,且是嚼得稀烂的谷子,唯有苦兮兮哀叹的份。“你养的这马只能喂谷子,你喂别的,它不肯吃。你这马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圈养出来的马,还不同于军营里的战马,战马至少是吃马草的,你这马,娇贵的连马草都不肯吃。”
听赫连城跟自己大谈马经,叶弯弯不禁感觉赫连城仿佛有种在变相教她,怎样养马,选马的感觉,只是她是那种需要学习这样如何饲养马匹知识的人吗?而且赫连城这么细心的教她,不觉得像是在对牛弹琴吗?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头不懂音律的牛,叶弯弯不禁耐心地听任赫连城这个马伯乐,细心地传授她,怎样养马,如何识马的知识。好在在现代学医的叶弯弯天生学习能力强,且领悟力也出奇的高,听赫连城这么详细一说,叶弯弯倒是还真受教颇多。一上午,自赫连城输完液后,叶弯弯几乎都是在跟在赫连城身后,学习养马,识马的知识中度过的。到了中午做饭时,叶弯弯不免又是好一番唏嘘加心疼。这下可好,马秋萍送来的谷子最多只能够叶弯弯以及叶伊淼,还有赫连城三人省着吃,吃上3天的了。看来她明天必须要找马大姐说下去了,告诉马大姐,她已答应肯给董翎治伤的事,只是董家人肯不肯让她给董翎治伤,还是一回事呢。她还必须要向董翎以及董翎的家人说明她的医术十分的与众不同,也不知道董家人能否接受她的前卫治疗。叶弯弯将午饭烧好,正与儿子叶伊淼以及赫连城三人正吃呢,就听见从自家屋外,传来马寡妇马秋萍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不好了,婉婉,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马大姐?”
看马秋萍魂不守舍赶来给自己通风报信的样子,真是十分吓人,马秋萍定是慌不择路,一路狂飙到叶弯弯家来的。马秋萍的头发上沾了土不说,早前梳得整齐的发髻如今已然快要摔散架了,马秋萍的粗布裤跟布衣上也挂满了黄土,可见马秋萍跑来的路上定是摔了个大跟头。“董,董翎他出事了。”
“不会是死了吧?”
一听说自己要医治的病人竟然赶在自己下定决心要为其医治前出事了,叶弯弯吓得不由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