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后背受重伤的士兵是疼过劲儿了,那第三名,腹部与胸口皆被敌兵砍成重伤的士兵该不会也是疼过劲了吧?众士兵亲眼看到第三名士兵依旧被叶弯弯像是提着需要缝补的衣服似的,在身上穿针走线。依然不喊疼。叶郎中好像会诡异的独门秘术似的,每一个被叶郎中医治的士兵的伤口在被叶郎中当做衣服来补时,竟都不知喊痛的。“嘶……”终于,有人叫疼了。士兵们不禁纷纷侧头,看向那位叫疼之人,原来竟是第一个被叶弯弯治疗的应百夫。只是,这下士兵们更不由觉得奇怪了,更倾向于叶郎中会独门秘术的说法了。因为按理说应百夫的腿可是被敌人差点砍断后,又被叶郎中用刀割开了,且是切得血肉呼啦的,后来又用针线当衣服缝。应百夫不该疼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竟好像不是很疼的样子。真是太神奇了!“百夫长太好了,您终于醒了,叶郎中简直就是神仙在世,竟真把您给救活了!”
“瞧把你小子出息的!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应百夫不愧是骁勇善战的百夫长,更是铁铮铮的硬汉。这体魄堪比普通士兵不知道要强多少,腿差点被砍断不说,又接受了叶弯弯腿部缝合手术,刚才苏醒,说起话来竟是气息一点也不显乱的。叶弯弯在给应百夫做手术时,用剪刀剪开应百夫身上碍事的衣服时,就见应百夫身上印有无数的伤痕,可见应百夫的这一百夫之职定不是浪得虚名,而是用屡次战功实打实的换来的。“将军,您还活着,真是苍天有眼啊,您终于回来了。我……”然而就算是应百夫这样铁铮铮的汉子也有气短的时候,应百夫刚还在说哭鼻子的小兵没出息,现在他竟不由红了眼眶。可见赫连城在军中的士兵们的心里的分量与威望是有多沉,多高。而应百夫在见到赫连城时之所以会红了眼眶,并不全是因为看到赫连城活着归来而激动的,还有就是他是想急于向赫连城揭发有关三皇子赫连明的罪责。赫连明可是趁着赫连城不在期间,做了很多祸害忠良的‘好’事。应百夫也是怕赫连城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而错杀好人。“将军。军中的郎中虽然是不肯医治我们,可却不怪郎中们,而是赫连明赫连副将军他……”“我知道,应百夫你伤势不轻,还是先赶紧躺好,休息要紧。有关我三哥的事,我会亲自予他细算,绝对不会冤枉了军中一名无辜之人。”
凭赫连城的聪明才智,又岂会真看不出来。军中的郎中们不肯医治重伤的士兵,其实都是他的三哥在背地里搞鬼,根本就不关军中郎中们的事。就凭现在,郎中们纷纷闻讯赶来,第一时间不是向他请罪。而是自动散开,快速走向被士兵们抬出,并被编好号,一字排开安置在地的重伤士兵,准备着手为这些重伤的士兵治疗。当看到这一幕时,赫连城也就彻底弄懂了。罪不在这些无辜的军中郎中,而是在他那个急功近利,想要与他争功,篡夺他手里执掌的军权的三皇兄身上。“这,这是谁医的?太妙了简直!”
“天那!诸位,你们快来看啊。难不成是我老眼昏花了不成。应百夫受了那么重的伤,失了那么多的血,竟还活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接二连三,刚才分散开的老郎中们口中不是爆出太妙了,真是绝了,不可思议等字眼,就是有的老郎中站在当下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看到老郎中们震惊十足的模样,叶弯弯不禁不悦地出声督促道:“诸位老师傅们,咱们能不能专业点,别光顾着看加感叹。淼儿,几号了?”
“爹,8号后面全没医呢。”
“行。你带着这些伯伯从8号开医。我一会儿从……”“小顺子,小顺子!郎中,快来郎中啊,小顺子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