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也只好不再提,崇祯亲征的事,暗自叹气,这陛下,是越来越任性了。
卢象升,转而说道:“陛下,孙承宗就在蓟州,要不要传令让他,先去喜峰口前线。”
卢象升的声音,把正在想,晚上和谁做运动的崇祯,从淫邪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崇祯定了定神,不该呀!不该,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那些风花雪月之事呢?暗骂一声,崇祯你堕落了。
回过神来的崇祯,摆了摆手,一本正经的说道:“算了吧!孙承宗年事已高,不宜再上前线,就让他在蓟州,做好后方的统筹吧!
喜峰口前线,还是建斗,亲自去指挥,朕方能安心。”
崇祯,做此安排,并不是不相信,孙承宗的能力,确实是因为,孙承宗已过七旬。
当时崇祯,之所以启用,年过七旬的孙承宗,是因为无人可用,局势所致。
而如今的形势,已大不一样,不需要一位七旬老人,再上前线拼杀。
卢象升,有些疑惑的道:“微臣遵旨,可是,陛下不是也说,要去喜峰口,见一见皇太极吗?”
卢象升的意思,是想说你自己都要亲自去,为什么还要我指挥,只是不敢说得,这么直白而已。
崇祯笑着道:“朕都说了,朕只是想去,见一见皇太极,并不与建斗同行了,你先到前线指挥吧!朕随后而来。”
卢象升,听了崇祯这话,也安心了不少,看来陛下,真的没有要打算,冲阵的意思,自己也就不必,提心吊胆了。
卢象升,应道:“微臣遵旨,明日微臣,便前往喜峰口亲自督战。”
崇祯,点点头,接着说道:“建斗,既然野猪皮皇太极,已经临近我大明边关了,那也是时候,让曹变蛟出击了。
军机处,立即八百里加急,传令曹变蛟、郑鸿逵,即刻执行跨海作战任务。”
卢象升,回道:“微臣遵旨,微臣告退。”
卢象升走后,崇祯迈步,出了御书房,就向着田贵妃,所居住的,承乾宫而去。
崇祯,走到距离承乾宫,还有百步之远时,突然定住脚步,转向奔着皇后的坤宁宫而去。
这一举动,恰好被田贵妃的,贴身婢女给看到了。
只因崇祯觉得,皇后做何酸,还不熟练,还得多练练。
很快崇祯,就来到坤宁宫,见到了周皇后。
周皇后,对崇祯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崇祯疾步上前,双手扶起周皇后,温声道:“爱妃不必多礼。”
崇祯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今天的周皇后,不禁让他眼前一亮。
今天的周皇后,穿着可以用华丽来形容。
周皇后,头戴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九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
一袭粉色广绣,百仙石榴裙,点点迷离繁花,朵朵祥色祥云。
内着紫色纱衣,描金九凤活现欲飞,三千青丝,如瀑直下,以皇凤御钗衬托。
以碎珠流苏点缀,迷乱显贵,臂上上挽迤柔色金纱,银丝依稀,做工精细,贵不可言。
崇祯不自禁感叹!这才是皇后该有的样子,看到没崇祯,朕把你老婆,养得多好啊!
哪像跟着你的时候,顿顿吃素命,面黄肌瘦,没有半点皇后的样子,跟着朕比跟着你强。
这番话自然是,对以前的崇祯说的。
崇祯这么一想,感觉有点怪怪的,说得好像自己是,抢夺别人老婆的,奸夫似的。
以后不能这么想了,崇祯就是朕,朕就是崇祯,皇后就是朕的老婆,对,还有其他的嫔妃,也都是朕的老婆,与之前的崇祯无关。
崇祯,看着周皇后,有些着迷了,不说这身穿搭,高贵大气,今天的周皇后,看起来也格外的撩人。
肤若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瑕。
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花瓣,还要娇嫩艳丽,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风髻露鬓,淡扫蛾眉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欲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胸部高高隆起,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愁眉间神采奕奕,眼放桃花,媚态横生,撩人心弦。
这就是当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母仪天下的,大明皇后。
周皇后,见崇祯看着自己,愣愣发呆,轻声唤道:“陛下,为何如此看着臣妾?”
崇祯,干咳一声笑着说道:“朕从未见过皇后,如此打扮,雍容华贵,温文尔雅,真是美若天仙啊!不愧为我大明的国母。”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以前周皇后不是不打扮,主要是因为穷,连皇帝都要穿补丁的衣服,那皇后可想而知了。
皇后的美,自然是不用说,再加上今天华丽的打扮,就是锦上添花,美上加美,崇祯,自然是看得迷醉了。
周皇后,听崇祯夸自己美,当然也是十分高兴,哪个女子不爱美,就是大明的皇后,也不能免俗。
皇后娇声道:“臣妾常常,提醒陛下,要雨露均沾,为何陛下不听劝呢?”
说实话,崇祯早已有些,按耐不住了,只怪今天的皇后,实在太美了。
但崇祯还是强压,腾起的欲火,和声说道:“朕是想到皇后,做和酸还不太熟练,所以朕便来了。”
周皇后,一听这话,脸颊绯红,嗔怪道:“陛下,这是坤宁宫大殿,可不要胡言乱语,被别人听到了,有损陛下声誉。”
崇祯,走到周皇后跟前,俯身贴耳,轻轻的说道:“爱妃,既然知道在这大殿说话不方便,那咱们就到寝室吧!
朕,今天可要好好的,帮皇后做做合酸,爱妃要用心学哦。”
周皇后,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脖梗子,娇嗔道:“陛下,切莫再打趣臣妾了。”